“畢竟我蘇辰從不殺無名之輩,你們兩個人報上名來吧。”蘇辰朝着兩個人招了招手說道着。兩個五品言官看向了蘇辰,腳步微微朝着後面後撤了幾步,眼神帶着畏懼與擔憂說道着:“辰殿下你想要幹什麼,莫非你要當場殺了我們兩個人嗎?”
蘇辰噗嗤一笑,看着兩個人膽戰心驚的樣子,哈哈大笑對着兩個人勾了勾手說道着:“兩位還真的是膽小如鼠呀!我斷然不會殺了你們的,我只是說我從不與不知道性命的人交談罷了,你們兩個人報上名來吧,如果不說的話我就稱兩位爲老鼠了,畢竟人如其名。”
看着蘇辰並沒有動殺心之後,兩個言官也鬆了一口氣,開始展露出來不卑不亢的挺拔身軀了,對着蘇辰彎腰施了一禮說道着:“辰殿下,我們兩個人免貴姓李,宋,辰殿下你可以稱呼微臣爲李言官,宋言官,這些簡便的稱呼即可。”
“哦,我知道兩位老鼠,對了你們彈劾我什麼東西呢?再說一遍好嘛?剛纔我並沒有聽懂你們所說的話,請用兩位用人話說一遍,不要鼠語鼠氣的就行。”蘇辰不屑的說道着。
李,宋兩位言官微微動怒,對着蘇辰說道着:“辰殿下果然尖牙利嘴,不過辰殿下你今天所犯下的罪行,難道辰殿下你忘記了,沒有陛下的調令就私自調兵入長安城,這可是殺頭得大罪,居然還公然的搶劫,掠奪大唐百姓的錢財,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辰殿下身爲皇子,本應該以自身的德行令天下人效仿,如今扔知法犯法,不應該加倍的受到懲罰嘛?針對於這些罪行,辰殿下自己應該很清楚吧。”
蘇辰微微一笑,對着一旁的劉洪統領說道着:“劉洪統領可以麻煩你幫我出一下宮門,拿一下我的護衛海幕隨身帶着的一把劍嘛?”劉洪統領點了點頭之後,起身離開了。
而蘇辰走到李,宋言官的面前,幫兩個人整理了一下有些雜亂的衣領,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說道着:“不要急知道嘛?慢慢等着,先讓劉洪統領取一件東西給你們看就知道了,你們做好準備,等一下子不要被嚇破膽子了知道嘛?”
李,宋兩位言官感覺自己遭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了,臉色煞白眼神之中蘊含着怒火,在龍椅之上的李二笑嘻嘻看着蘇辰的表演一言不發,臉色平靜,像發怒前的徵兆。
“哼,那我們兩位可要好好的瞧上一瞧了,不知道辰殿下你可以拿出來什麼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辰殿下你不要讓我們大傢伙失望,如果辰殿下拿不出來證據的話,即使最輕的懲罰,辰殿下你也要在宗正寺過完自己的餘生了,辰殿下好自爲之吧。”兩個人嘿嘿一笑,滿是得逞之前的囂張跋扈的氣焰。
蘇辰也並沒有在意,安心等在一旁並沒有再說話了,很快劉洪手裡面捧着一把劍快步朝着蘇辰走過去了,恭恭敬敬對着蘇辰說道着:“辰殿下這就是你要的那把劍了。”
蘇辰將盤龍劍從劉洪的手裡面拿過來了,抽出盤龍劍指着李,宋兩位言官說道着:“你們兩位小老鼠,知道這把劍叫什麼名字嗎?知道這把劍意味着什麼嗎?”
“微臣並不知道,也不想清楚這把劍叫做什麼名字,代表着什麼,但我只知道辰殿下你公然在太極殿內亮出兵刃,罪加一等,這等罪行當誅,不知道辰殿下知否?”李,宋兩位言官滿嘲諷之色,看着蘇辰譏諷練練。
而侯君集,外加上程咬金等等一些跟隨着李二征戰多年的武將,看着蘇辰手中的盤龍劍臉色鉅變,面露蒼白,看向李二皆是不敢相信之色,喃喃自語道:“陛下居然將伴隨着自己征戰多年的盤龍劍,都賜予辰殿下了,這是多麼看重辰殿下呢?”
“難不成陛下真正鐘意的繼承人是辰殿下,而不是李承乾嘛?看起來以後要對於辰殿下多多巴結了,親孃呀要不然影響仕途呀!”
衆人望着蘇辰手中的盤龍劍,內心活動波動極其大,各個望向蘇辰的眼神之中各懷鬼胎,不知道在思考憂慮着什麼東西。
蘇辰看向了李,宋兩位言官露出不屑說道着:“此劍名爲盤龍劍,跟隨着當今陛下自起義以來征戰四方,飲了多少敵人的鮮血,近些年才封存於宮中,而前些日子陛下將此劍賜予我,還說此劍可以調動任何的軍隊一萬兵力進長安城。”
“對了,此盤龍劍還有上斬昏官 下斬貪官的權利,陛下賜予我可以隨意斬殺三品以下的官員,只要那個官員違背了法紀,不知道你們兩位還認爲自己剛纔彈劾我的罪行還成立嘛?此時此刻看起來,是否極其可笑呢?”
李,宋兩位言官面色蒼白,擡頭望向李二了,此時無聲勝有聲,李二不說話便是代表着默認了蘇辰的話語了,兩個人言官癱坐在地上,一眼祈求的眼神望向了蘇辰,懇求的說道着:“微臣不知道事情的原委,還望辰殿下恕罪,微臣願意恕罪。”
唰,閃爍着寒芒蘇辰抽處盤龍劍,往前揮舞劈了一下,而李,宋兩位言官被嚇得連連的後退了,蘇辰噗嗤一笑說道着:“兩隻老鼠身有男兒軀,卻無男兒血與骨,大唐以武立國,你們兩位見到兵刃,卻被嚇成這個樣子,不配讓我手中的劍沾染你們的鮮血知道嘛?”
“陛下,我請求陛下將兩人拉出去斬首,不知事情原委就敢公然彈劾一位皇子,那對待尋常百姓豈不是更加的不堪,這種豬身豬腦的人,手底下肯定不乾淨,該殺。”
李二望向了癱坐在地上,被嚇得大小便失控的李,宋兩位言官露出鄙夷嘲笑之色,輕輕吐出一個字:“可!”李二同意之後,劉洪帶着兩個侍衛就將宋,李兩位哭天喊地的言官拉出去了,一時間整個朝堂人人自危,看着蘇辰手中的盤龍劍感到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