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乾在遠處看着又回到宮殿之內作樂的楊曉,不禁搖了搖頭說道着:“陛下已經老了,沒有往日的英氣和志向了,有的只是貪圖作樂享受罷了,適時候該換一個陛下了,要不然我大隋江山僅剩的一點地盤都要損失殆盡了。”林乾的眼神閃過一絲陰狠。
在長安城興化坊蘇府之內,諸位官員除了與蘇辰交好的紈絝們留下來之外,其他人都已經是離開了,而長孫皇后由於哀傷過度,又暈死過去了,便被李二帶走,入宮治療去了,海幕看着癡癡跪在地上的諸位紈絝,面露幾分爲難之色。
已經耗費了二三個時辰了,如果不將寨主接出來的話,怕是真的有傷寨主的身體了,但這一羣紈絝不同於其他人,都是與蘇辰交好的人,礙於情面不能硬生生的直接趕走,太有傷合氣了,海幕急得兜兜轉轉。
最終海幕咬咬牙之後,走到程處默,長孫衝,李承乾等人的面前,施了一禮說道着:“諸位公子回去吧,你們這樣子哀思過度有害身體的,相信寨主的在天之靈絕對不想讓你們這樣子做的,請諸位公子回去吧。”
但無人應答,一羣人跪在庭院之中癡癡看着蘇辰的棺木一言不發,根本不理會海幕所說之言,如此執拗的性格與堅持讓海幕簡直束手無策,躺在棺木之中的蘇辰腹中的飢渴早就難以忍受了,聽着外面海幕與諸多紈絝糾結不斷,遲遲沒有解決,蘇辰就更加鬱悶了。
“海幕這個不中用的,連這一點小事情就辦不好,看起來必須本寨主親自動手了。”蘇辰在心中想到着,對着棺木敲連了三下,咚咚咚!海幕聽到聲響之後,看着衆人一臉詫異好奇的表情,急忙解釋說道着。
“應該是後院密探有事情來報,諸位無須詫異。”海幕隨便扯了一個理由,扭頭朝着蘇辰的棺木走過去了,蘇辰將自己書寫好的紙條微微擡起來,對着海幕,海幕看着紙上的內容,片刻便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面露喜色,重振信心朝着諸位紈絝走過去了。
海幕雙手放在自己的背後,像極了一位老先生,咳嗦一聲嘆了口氣將衆紈絝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之後,繞有深意對着衆紈絝說道着:“諸位公子,其實我們寨主在臨終的時候,也給諸位公子留了一句話,叫諸位公子不必爲他傷心,畢竟生死皆命數。”
“寨主希望諸位公子不要白白浪費時間,切記不要忘記當初與寨主在月下酒前起誓的言語,我輩有志之士,斷不然因爲一個人的犧牲而忘記往日一起許下的諾言,一起鑄造盛世,所以諸位公子請回吧,切勿耽誤美好時光。”
海幕說完之後閃過幾分的慌張,靜靜看着一言不發的衆紈絝們,只見到衆紈絝極其艱難的站起來,看起來是因爲跪久了腿都麻了,程處默率先邁着極其沉重的步伐,一瘸一拐的走向香案,上香之後望着蘇辰的棺木說道着。
“辰哥你就放心吧,我回去之後一定好好的學習武藝,學習兵法一定不會忘記辰哥跟我們一起許下的諾言的,爲我大唐開疆擴土,超越父輩們得成就。”程處默鞠了躬之後,扭頭眼神極其堅定,邁着步伐朝着府邸門口而去了。
其餘紈絝也一一如此,學文的準備好好讀書,光明正大的考中進士入朝爲官,造福天下蒼生,黎明百姓,而是不是靠着父輩的蒙陰,碌碌無爲了此生,而眼神通紅的李承乾,彷彿成長了許多歲,眼神之中的稚氣消息的無影無蹤,有的只是成熟與冷靜。
對着蘇辰鞠了三躬,說道着:“大哥 承乾斷然不會忘記大哥對我的教誨,做好這個大唐的太子,我一定會努力的超過父皇的成就,將我大唐王朝連綿萬世不絕,等到我入九泉之下的時候,也能自豪的對着大哥你說道着,我沒有讓你失望,大哥!”
在李承乾的一側,是極其冷靜極具富態的李泰,李泰紅着眼眶對着蘇辰的棺木,帶着哭腔說道着:“大哥,你怎麼會被行刺呢?你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我李泰就要變瘦了,你都沒有機會看見了,也罷我李泰也會繼承大哥你的遺志,書寫一部曠世經典,青史留名,大哥咱們下輩子再會吧。”兩個人便一起朝着皇宮的方向回去了。
李麗質與長孫衝,並排站在蘇辰的棺木面前,李麗質止不住的哭泣,斷斷續續的說道着:“大哥你怎麼就走了呢?你很沒有喝到我們的喜酒呢?麗質還沒有好好謝過大哥,當初在與吐蕃和親的事宜之中,多虧大哥救麗質一條命呢?”
長孫衝也是滿臉苦笑,對着蘇辰的棺木說道着:“辰哥,長孫重在這裡謝過辰哥的救命之恩了,如果當初不是辰哥教我辦法,將與吐蕃的和親之事了結的話,我怕是早已經死了,大恩不言謝,我長孫衝即是拼掉自己這一條命,也會繼承辰哥你的遺志的。”
接下來其他人一一訴說之後,衆紈絝也就一一離開了,海幕看着衆紈絝離開的背影,緊張的神經也放鬆許多了,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終於是忽悠完了,累死我了。”
對着一旁的服侍的俾女揮了揮手讓俾女都退下,等待俾女消失之後,海幕急忙走到棺木的旁邊對着蘇辰喊道:“纂寨主可以起來了,附近沒有人了。”
蘇辰急忙從棺木之中爬起來了,抖動着自己身上冰塊化開的水漬,急忙對着海幕埋怨的說道着:“海幕你搞什麼鬼,自己給自己加那麼多戲,幹什麼呢?我都快餓了,渴死了,快點去拿一壺茶水過來,還有一桌肉多一點的飯食過來知道嘛?”
“本寨主足足待了三個時辰呢?餓瘋了,記得還有一身乾淨的衣服知道嘛?快點去辦吧。”
海幕點了點頭,急忙就是內院而去了,去收拾蘇辰所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