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蘇辰扭頭朝着柳格叮囑下來的那一句話,不禁讓柳格愣了愣,剛剛想要說什麼的時候也見到了蘇辰早早就帶隊離開了,只留給了柳格一個一騎絕塵的背影了,柳格看見蘇辰的樣子不禁嘴角泛起來絲絲的邪魅一笑。
喃喃自語道:“我就瞧不起那些草民,賤民了又能怎麼樣子呢?掌握整個大唐的人,除了我們這些流傳千百年的世家除外,就你們這些皇室家族還能勉勉強強當一個朝代的主宰者罷了,主導世家的人永遠是我們世家,至於那些賤民怎麼可能當人呢?那些賤民只不過是隨處生長這的野草罷了,令人隨意踐踏罷了。”
柳格還是極爲的不認同蘇辰的話語的,柳格略微的吐槽一番扭頭朝着自己的府邸裡面而去了,顯然對於蘇辰所說的警告自己的話沒有絲毫放在自己心上的意思,蘇辰跟隨着自己的大部隊徑直回到自己的府邸,蘇辰扭頭對着海幕說道着。
“海幕你接下來的幾天應該好好的派人過去,將咱們登記在冊的書籍一一拿出來清楚嘛?對了,就將咱們府中我一早就準備好的雕版印刷術拿出來使用,不惜一切代價也不需要管那些錢財的消耗清楚嘛?只要好好的將抓緊時間將書籍復刻出來,送到書院的圖書館,儘快將書院圖書館填滿纔是最關鍵的,當務之急。”
面對於蘇辰對於自己不斷的叮囑聲,也見到了海幕點了點頭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對着蘇辰說道着:“寨主你儘快放心吧,這麼多年辦事情,不管什麼時候我都不會將事情給你們穩穩妥妥的辦下來呢?所以寨主你儘管放心,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
看着海幕一副嘴皮子耍賤的樣子,蘇辰無奈的搖搖頭,對着海幕說道着:“得了吧,海幕你就別耍嘴皮子,要是這件事情沒有穩穩妥妥辦好的話,可怪不得我了知道嘛,現在去將府中的匠人叫過來了,咱們府中的匠人水平高而且跟着我的時間最長知道嘛?對於這些建火炕,鍋爐等等圖紙最爲精通,應該也能最快上手的。”
“我準備用咱們府中的匠人去將皇宮之中,外加上其他的人一起集合在一起好好培訓一番,咱們纔可以好好的儘快開始幫助長安城百姓度過寒冬的計劃。”
海幕點了點頭,徑直朝着府中匠人所所在之處而去了,一入匠人所海幕就畢恭畢敬的,低下頭態度極好,對着匠人所的主管鐵叔賣着笑容說道着:“鐵叔你有沒有空啊!我有些事情想要跟鐵叔你商量一下,不知道鐵叔你肯不肯給我一點時間呢?”
被海幕稱爲鐵叔的一個精壯的中年男子,赤裸着上身,胸膛上面有足足將近於十釐米長的刀疤,而渾身皆是腱子肉,看見海幕走進去,正在揮舞着錘子的鐵叔皺了皺眉毛拎着錘子扭頭轉身過來,看着海幕冷眼呵斥道。
“海幕你小子過來幹什麼呢?是不是又將兵器給弄壞了,不是我說你們這羣小子,一天天的不知道珍惜東西,什麼東西都可以弄壞,這兵器那麼好的鋼材纔剛剛打好幾天啊,你就將兵器給弄壞,一羣敗家玩意。”
鐵叔唾沫橫飛不斷的吐槽着,伴隨着吐槽聲的還有不斷拎在手中揮舞着的鐵錘,鐵錘在空中凌冽的揮舞着,發出咻咻的響聲,海幕有些畏懼的吞嚥一下口水,腳步往後面不斷的後撤了幾步,不知道是因爲在匠人所裡面太熱的緣故,還是因爲畏懼的原因,海幕額頭上面的汗水不斷地低落下來了,海幕擦了擦自己額頭上面的汗水。
略顯膽寒的對着鐵叔說道着:“鐵叔咱們能不能不要開玩笑了,鐵叔咱們兩個說話的過程之中,鐵叔你是不是將手中的鐵錘先放下來再談話,比較一邊說話一邊揮舞着鐵錘,實在是令人極其爲難的,而且害怕的,萬一一不小心的話。”
鐵叔盯着海幕一副顫顫巍巍,膽小害怕的樣子也見到了,鐵叔對着海幕笑嘻嘻的說道着:“海幕你怎麼還那麼膽小呢?海幕你小子是一個軍伍之人,都要上戰場了怎麼可以心生畏懼之心呢?連這一點都害怕,海幕你小子欠歷練啊!”
海幕略顯尷尬的撓了撓自己的頭髮之後,對着鐵叔撇了撇嘴說道着:“鐵叔你不用這麼諷刺我吧,鐵叔你應當很清楚的,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是害怕,這不是爲了以防萬一嘛?對了鐵叔這次我過來不是爲了修兵器,而是爲了過來通知你,畢竟是寨主親自吩咐下來的。”
唰的一下子鐵叔再也沒有不耐煩的意思了,急忙將自己手中的鐵錘放在自己的地上了,隨後也見到鐵叔急忙略顯埋怨對着海幕說道着:“海幕,你應當很清楚的寨主叫我過去,肯定是因爲大事情要商量知道嘛?你幹嘛在這裡瞎浪費時間呢?畢竟如果讓寨主等待久的話,就萬萬不好了知道嘛?”
“你一下子沒有出息知道嘛?浪費時間,如果寨主等待着急的話,看我不好好教訓你一下。”鐵叔往前她出去一步,戳戳海幕的腦袋,急忙就往前走過去了。
而海幕瞅見鐵叔對待不同人的態度,也不甘心的吐槽說道着:“鐵叔哪有這樣子的呢?鐵叔你應當也很清楚的,不待你這樣子區別對待的,寨主叫你你就露出如此這般討好的姿態,真的讓人瞧不起你,心生厭倦。”
鐵叔才懶得海幕這一點吃醋的表現呢?鐵叔對着海幕撇了一眼,吐槽說道着:“海幕你自己不知道一點分寸嘛?自己什麼地位難道你心裡面不清楚嗎?海幕我說你小子的臉皮越來越厚了,你怎麼可以拿自己跟寨主相互比較呢?”
“就你那微不足道的地位,你怎麼配跟寨主相比呢?還是希望海幕你能有點自知之明好嘛,別廢話了,寨主在哪裡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