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冶看着鐵叔往自己剛剛融化的鐵礦水裡面加入鐵礦粉,不禁皺了皺眉毛喃喃自語道:“這是什麼新的鍛鍊方法,爲何要加入鐵礦粉呢?這難道是比較特殊的鄉下鍛鐵的方法嘛?這是我萬萬不相信的,估計是原始的辦法罷了。”
盯着自己手中的模具,公孫冶甩了甩腦袋繼續說道着:“這是我萬萬不相信的,與其去琢磨這鄉下人的手法,我還不如自己更加用心一點將這些東西給弄好,這場比賽事關重大我長安城皇室工匠的尊嚴,我是萬萬不會服輸的。”
等待模具裡面的鐵礦水抓緊凝固之後,公孫治將其抓起來倒入一早備好的水缸之中,滋滋的消融聲開始響起來了,不一會兒等到剛纔升騰起來的水霧消失之後,公孫治用夾子將其劍的模型夾起來放在一旁,拎起來放在一旁的錘子在手裡面試了試分量之後。
感覺差不多了公孫治才狠狠的揮舞起來錘子往上面的砸過去了,震動的聲音頻頻的響起來了,公孫治也越發的專注起來了,鐵叔看着公孫治已經開始淬鍊劍模型的雜質了,暗自下定決心自己的鍛造速度也應該要加快了。
鐵叔將鐵礦粉倒入鐵水裡面開始攪拌起來了,再倒入模具的時候開始凝固起來了,看着整個鐵塊的凝固的顏色開始有變化了,鐵叔將整塊的鐵塊倒入水缸裡面,水霧升騰起來的時候,等待水霧消散得差不多的時候,夾起來水缸裡面的鐵塊,鐵叔也一樣的放在打造的板上開始瘋狂的捶打起來了。
看着屋子裡面叮叮咚咚不斷地響起來的時候,蘇辰的嘴角帶着幾分的笑意喃喃自語道:“看起來時間差不多了,已經開始捶打起來了,估計在等一會兒之後就可以看見比賽的結果,鐵叔你可不能讓我失望哈,畢竟這場比賽關乎太多的事情了。”
海幕對着皇宮工匠們挑了挑眉,隨後帶着絲絲探查的口吻,外加上詢問的語氣說道着:“你們剛剛派出去的公孫冶是吧,是不是真的很有名氣啊!看起來挺囂張的,不過我倒也很好奇的,公孫冶這個人真很有名聲嘛?”
皇宮工匠們面對於海幕的詢問,也見到皇宮的工匠們泛起來絲絲的驕傲之色,對着海幕說道着:“這位大人有所不知,公孫冶大人是我們將作監最強打造兵器的人,在鍛鍊兵器的技藝可謂是力壓衆人的,十分得到陛下的喜愛的。”
海幕哦了一聲之後對着皇宮工匠們點了點頭,然後扭頭看向蘇辰附耳在蘇辰的耳邊說道着:“寨主,看起來這下子鐵叔恐怕有點難搞了,會不會在陰溝裡面翻車了呢?如果鐵叔輸得話,怕對於鐵叔而言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呢?”
“海幕原來你這麼不相信鐵叔啊!那我等會兒可要告訴鐵叔,看一下鐵叔他會不會收拾死你呢?不過海幕你放心吧,因爲鐵叔的冶鐵的技藝可是得到我的真傳的呢?至於區區的公孫冶雖然有點名聲,但比不過鐵叔的知道嘛?”蘇辰用極其肯定的語氣說道着。
海幕聽到蘇辰話的時候露出自己一張極其惶恐的蒼白的臉色,急忙對着蘇辰揮舞着自己的雙手然後說道着:“寨主你不要搞了,不要玩我了好嘛?這是讓我選嗎?這不是讓我主動去死,寨主你可千萬不能告訴鐵叔,要不然我會被拎起來暴打一頓的。”
“切,海幕你沒有出息,居然那麼膽小,沒勁!”蘇辰嘲笑了一下海幕,在衆人的嘮嗑之中,時間一點點流逝了,很快兩三個時辰的時間就到了,衆人神色各異看向打鐵坊的出口,想要看看第一個出來的人會是誰。
而在打鐵坊裡面的鐵叔和公孫冶兩個人,都極其有節奏的不斷捶打着自己面前已經快要成型的劍了,公孫冶的捶打的過程極具節奏的,在公孫冶的捶打之中肉眼可見整個劍慢慢成型了,鐵塊在成劍的過程,也是見到了抓緊被公孫冶從鐵塊之中捶打出來的雜質了。
鐵叔也被公孫冶叮叮咚咚的聲音吸引過去了,看着公孫冶極其複雜的手法,還有那鐵塊逐漸的成型,夾雜也是逐漸變少了,不禁讓鐵叔暗自讚歎起來公孫冶了,這個公孫冶可以做到皇宮匠人的老大實力果真是非同一般的,讓人極其佩服的。
“還好,有寨主親自教過我的鍛鐵的方法,要不然這次毫無意外就要敗在這個公孫冶的手中了,看起來這個公孫冶名不虛傳啊!找個時間告訴寨主一聲,讓寨主施展一下手段將這個公孫冶給留下來,倒是一個不錯的人才可以爲我們所用。”鐵叔暗自打量起公孫冶的注意了。
兩個人加快步伐和節奏了,隨即之後差不多過來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也見到了鐵叔手裡面拎着一把寒光閃爍的劍一臉志氣盎然的走出來了,鐵劍通體凌冽寒冷散發着一股寒氣,而劍在日光的照射之下,晃得人睜不開眼睛。
鐵叔微微一笑將劍放在蘇辰的面前,對着蘇辰說道着:“多虧寨主給屬下的那個冶煉方法,屬下幸不辱命,勝過公孫先生三分。”聽見鐵叔這麼說,蘇辰一副預料之中的模樣,而皇宮的工匠有些人自然是不服氣的,反擊說道着。
“實在過於狂妄,公孫大哥還沒有出來呢?你咋敢妄言自己就贏了,這是不是太過於自大了一些了,我勸你還是將這句話收回去,以免到時候丟人知道嘛?”不少人的皇宮工匠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色之中盡是附和之意。
在雙方又要開始爭執的時候,一道聲音從打鐵坊裡面傳出來了,語氣盡是失敗之後的沮喪之色,說道着:“諸位同僚無需多言了,這次的比賽確實是我公孫冶不敵這位高手,略輸一籌的,是我公孫冶對不起諸位同僚的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