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鐵匠小趙憨厚一笑撓了撓自己的頭髮,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用極其確定帶着興奮的語氣說道着,被稱爲吳叔的老鐵匠看着小趙的樣子,聽着小趙言語之中的興奮,也不禁深深悶了一口酒,感慨萬千說道着。
“誰說不是呢?這一個月足足可以頂上以前賺到的三四個月,但這些錢沒有拿到手終歸是不心安,不過主家所說的半月一結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還得等幾日方可驗證。”說後半句的時候,將自己的聲音放低了。
而年輕的鐵匠小趙可沒有任何的猶豫,大大咧咧用極其肯定的語氣說道着:“吳叔你就放心吧,就以辰殿下的名聲和主家對我們的優待,不可能拖延我們的工錢的,說好半月一結自然是得按照規矩而來。”
“吳叔你以前打鐵的時候可曾有酒喝,日常在別的人家幹活的時候,可曾看見過一片肉腥,就憑着主家的大方,決然不能拖欠我們哪一點工錢的。”
吳叔呵呵一笑,也是極爲認同的點了點頭,確實是如此,這幾日在蘇府的號召下來幹活,本是是官府強行帶過來幹活的,本來就沒有想可以賺到錢,吃得好的,但這幾日的切身感受不禁讓人浮想聯翩。
半個月之後,在蘇府的賬房門口一早就看見有不少幾十個鐵匠蹲在賬房門口,天才微微亮,月亮還隱約掛在天上呢?就有不少的鐵匠一早過來,排排坐蹲在賬房門口的兩側,衆人都一言不發不敢說話,大眼瞪小眼互相看着罷了。
直至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過去,鐵叔按照往常一樣從自己的牀上翻下去,洗漱吃完自己的早飯之後,起身朝着打鐵坊而去,本來極早就可以聽見叮叮咚咚不斷打鐵聲音的打鐵坊居然靜得可怕,按照以前應該是有不少的工匠在這邊抓緊幹活掙錢。
畢竟打造鍋爐是計件工資的,鐵叔發覺不對勁急忙朝着工匠們休息的地方衝過去,推開門空無一人,摸了摸牀鋪發涼沒有一絲熱度,應該是早早就走了,滿臉疑惑的鐵叔皺了皺眉喃喃自語道:“這是怎麼了,怎麼就突然沒有人了,不應該哈!”
“這時候不應該都在打鐵嘛?爲何今日所有人都不見了呢?不行我得去告訴寨主,發生大事了,萬一匠人都跑的話,寨主的計劃不就落空了嘛?”
鐵叔急忙找到蘇辰居住的房間而去了,走到蘇辰的房間門口,鐵叔兜兜轉轉兩拳咬咬牙上前一步敲了敲蘇辰的房間門,極其雄厚的聲音喊道着:“寨主不好了,出事情了!”
但熟睡的蘇辰並未曾聽見,鐵叔只好加大了叫喊聲,外加上連接不斷而且急促的敲門聲了,終於在牀上的蘇辰被驚醒,蘇辰從牀上一躍而起,喊道:“出什麼事情了,難道着火了。”蘇辰急忙睜開眼睛四處亂看。
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的地方,蘇辰走下牀朝着門口走過去,打開門看着急匆匆,氣喘吁吁的鐵叔率先是愣了愣,隨後皺了皺眉打了一個哈欠說道着:“鐵叔這麼着急幹什麼,難不成發現什麼大事情了嘛?這一大早上的,惹清夢。”
看着眼睛有點睜不開的蘇辰,鐵叔閃過絲絲的歉意,但事情從急,鐵叔也沒有妥善的解決辦法,頓時慌了神了,急忙對着蘇辰說道着:“寨主,不好了今天我去打鐵坊一看,那些鐵匠不知道哪裡去,所有人都不見,所以我只能來找寨主了。”
“哈呼哈呼,就這事情啊!我還以爲發現什麼難以解決,棘手的事情了。”蘇辰連聲打了幾個哈欠,對於鐵叔所說之事極其的不在意,看着鐵叔也是愣了愣,沒有反應過來,隨後依舊是不死心的問道着。
“寨主人都跑了,那寨主你的日後應該怎麼辦呢?寨主你說要不要將人給找回來。”
蘇辰搖搖頭,對着鐵叔說道着:“鐵叔不急,他們估計不知道在府中哪裡罷了,應該是不會走的,咱們有沒有苛待他們,鐵叔你先做到這裡喝茶,我吃個飯先。”侍女走進來服侍蘇辰洗漱,穿衣,然後將早飯端進來了。
蘇辰慢條斯理的吃着早飯,吃一口菜喝一口粥,看得鐵叔那叫做一個難受和着急呢?但鐵叔依舊手沒有辦法的,也不敢催促蘇辰快一點,急忙是滿臉着急的等待着,等待蘇辰終於是在自己不斷煎熬,快熬不過的時候吃完了。
鐵叔鬆了一口氣,急忙繼續說道着:“寨主你終於是吃完了,那咱們可以不可以快點去將事情解決呢?我實在是按耐不住了,都乖我自己沒有看住這羣人,害得寨主的計劃估計要落空了。”“鐵叔不至於,事情可能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子的。”看着不斷責怪着自己,甚至於有點想動手,用大嘴巴子抽自己的鐵叔,蘇辰急忙阻止道。
“鐵叔你就放心吧,我會處理的,影響不了我的計劃的。”蘇辰留下這句話走出房門,吹了一個口哨,隱藏在暗處的山寨精銳們紛紛跳出來,對着蘇辰說道着:“寨主你叫我們出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交代我去辦。”
“是的,你們快點去問問駐紮在府中的暗哨和明哨,有沒有看見打鐵坊的那羣鐵匠去哪裡了,快點去吧,要不然鐵叔就要等待着急了。”蘇辰笑呵呵說道着,還打趣了一下鐵叔。
山寨精銳們也同樣面帶笑意,在蘇辰的吩咐之後便四散朝着各處而去了,而鐵叔看着蘇辰的行爲,愣了一下子然後瞬間便明白,隨後羞紅一個臉對着蘇辰說道着:“抱歉,寨主是我老鐵魯莽了,一時着急打擾到寨主你的休息了,我應該現在府中探查一邊,再向寨主你說明情況的,一時急昏頭腦居然幹出來這種事情了。”
“哈哈,鐵叔不要在意你又不擅自揣測人心這些東西,無須介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