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徒首領的脖子被繩子勒着,往城樓下一扔之後,一羣匪徒首領青筋暴起,雙手強撐着拉着繩子,雙腳不斷蹬着,生的慾望使得他們強行支撐着,但是結果顯而易見,無濟於事匪徒片刻之後就是被吊在城樓之上,臉色蒼白鐵青窒息而死了。
“諸位將士,匪徒已經是梟首了,以後定是無人敢襲殺侵擾運糧道了,諸位將士可以放心運糧了,此事就是到此爲止完結了,諸位散了吧。”蘇辰俊冷宣佈消息。
而在城樓之下的衆多將士也是議論紛紛,一位年紀三十,滿臉風霜的中年男子也是一臉喜意的說道着:“有辰殿下在就是好呀!距離運糧道出事不過一日而已,我等實在是沒有想到辰殿下居然如此迅速解決這些叛國的匪徒,辰殿下真乃神人是也呀! ”
“你們看那吊在城牆之上的那一位位可是半月城附近周圍有名的八大山寨的首領,人稱八大山賊王,那可是無惡不作,半月城的府衙可是一直拿他們沒有絲毫辦法,不曾想到辰殿下只是出去一日,略施手段,居然將這些匪徒就是生擒了。”
拿着長槍,全身披甲的一位小隊長也是在一旁附和說道着:“當然,據說當時辰殿下率領着手下八百精兵,如同天兵神將,然後八大山寨的匪徒就是不戰而降了,看起來傳聞之中辰殿下十幾年前被神仙收爲徒弟,此言不假呀!”
蘇辰也是聽聞到了半月城將士對於自己的傳聞了,也是無奈的笑了笑說道着:“居然都是有這樣子的傳聞了,這一會兒我就是變成了仙家子弟了,連我的來歷故事情節都是安排了,不得不誇你們一句,你們的腦洞是真的大呀!”
海幕也是湊過來了,一臉好奇的探着頭對着蘇辰說道着:“寨主難道你就是仙家子弟嘛?依我看那羣人就是瞎傳,以寨主你的風采怎麼可能是仙家子弟吶,依我海幕來看寨主你就是仙人嘛?那羣人實在是太沒有眼光了。”
聽到前半句的話,蘇辰還帶着絲絲的感嘆終於是有一個明白人了,但是海幕的後半句一出之後,蘇辰的臉色也是愈發的黝黑了,對着海幕就是一腳踹過去了,吐槽道:“旁人胡亂猜疑就算了,怎麼海幕你小子也是跟着添亂呢?你這是找打嘛?”
“你跟本寨主日夜相處的,本寨主是不是仙家子弟,有沒有仙家手段難道你看不出來嘛?更何況於你啥時候見過本寨主施展出來仙家手段了?”
“那不是多了去了嗎?往前幾百年,誰曾聽聞過土豆這畝產幾十擔的作物呢?還有寨主你發明的那一件件發明,難道也是可以作假的嘛?寨主那些東西,在旁人看來就是神仙手段了,寨主你太妖孽了,怪不得其他人猜疑寨主的來歷的。”海幕也是不躲了,在原地嘟囔着。
蘇辰雖然覺得海幕所說雖然有點道理,但是心中的鬱悶之氣實在是難解,繼續踢幾腳,滿是懷疑的喃喃自語道:“難道真的是我太張揚了嘛?不應該了,還是他們見識太少了,居然連這些東西都是感覺驚奇,沒有出息。”
“算了算了,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還是去獨自承受吧。”蘇辰搖了搖頭,情緒略顯低落的起身離開了。
又是一日在幾個大隊長的帶領,毫無意外全殲了十六小山寨了,運糧道就是重新暢通起來了,半月城與玉門關之間道路的匪徒也是肅清得差不多了,運糧軍隊的速度和完全較以往也是提高不少了,效率也提高了。
夜深,月圓如盤,皎潔如玉在此良辰美景之時,蘇辰也是早早就是做好享受的準備了,在高樓之上一張桌子,幾盤小菜,幾罈美酒了,蘇辰望着那一輪圓月也是忍不住感嘆一句道:“每當月圓之時,最是思鄉,如此美景卻是一人獨飲,實在是可悲,可悲呀!”
“辰哥你說錯了,不是月下獨酌這不是我還在陪你嗎?我也是算一個人,難道辰哥你想長安了嘛?說起來離開長安也是兩月有餘了,我對於長安的燕歸巢也是極爲的想法,辰哥等我們得勝歸長安之時,我請你在燕歸巢擺宴席爲辰哥你賀。”程處默插話嘿嘿一笑說道着。
咔嚓,蘇辰面色一黑自己好不容易營造出來悲傷感懷的場景,就是這麼被程處默這個鐵憨憨破壞了,實在是不能忍呀!但是蘇辰看着躺在一個病號的程處默也是不便欺負,只能拿着擺在桌子上面的肘子出氣,三下五除二拆下骨頭就是啃起來了。
“辰哥你咋不說話了,一個勁的吃肉難道是餓了嘛?”程處默不合時宜的繼續說道着。
而站在兩個人背後的海幕見到這一幕,聽到兩個人的交談也是暗自往後面退了一步了,滿是同情的眼神望向了程處默了,在心中默哀道:“程大哥公子你就是別說了吧,再說的話寨主就是要發怒了,到時候你就是死得很慘了。”
“算了,爲了我自身的生命安全還是各自安好吧,程公子多多保重,每逢佳節我海幕會跟你上一份貢品的,我就是先撤了。”海幕眼神極其果斷堅決,扭頭直接就是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這裡實在不是久留之地。
而在海幕走後,渾然不覺的程處默還在不斷的唸叨着,蘇辰將手中的酒杯拽得吱吱作響了,眼神滿是冷意撇了一眼程處默之後,在內心暗自勸着自己道:“蘇辰呀!你好歹是一個正人君子,絕對不可以欺負一個手無反駁之力的病人。”
“海幕過來。”蘇辰一邊喊着,一邊轉頭看過去剛纔海幕站的位置了,發現海幕居然不見蹤跡了,也是面露詫異之色了。
“辰哥你在找海幕嘛?海幕剛纔臉色煞白,好像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了就跑了,辰哥你有什麼事情吩咐嗎?對了辰哥,我還想問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