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像是嗅到了什麼,翻了一個身,搖着尾巴迅速的朝門口衝了過去,一下子撲進了剛剛進屋的徐陽懷裡。
“這隻大黃可真可愛。”白衣女子看了看在徐陽懷裡的大黃笑道。
“可愛?要是你看到他五六歲的樣子就不會說它可愛了。”徐陽也是笑道。
“哦?”白衣女子有些驚訝,“這小狗有什麼神奇之處嗎?”
徐陽輕笑道:“這可不是小狗,這是藏獒,犬類中的王者,有神犬之稱,成年之後有獅子一般大小,力大如虎,兇猛異常,而且還特別忠誠。”
白衣女子有些難以置信,徐陽倒是很是耐心的說道:“我這間屋子裡的東西全都是有價無市的好東西,可都是你見都沒見過的。”
白衣女子有些賭氣的說道:“你說說,有哪些東西我沒有見過?”
徐陽微微一笑,這個新羅公主自從上次看了她的身子就處處和自己賭氣,不就是看了一眼嘛,後世的互聯網上那些女子露的可比這多多了,也沒有誰跳出來指責啊。
“比如,那桌子上的那隻小栗鼠。”徐陽指了指桌子上抱着那朵粉色花朵植物的小老鼠模樣的東西道。
“這個小東西纔是真正的小精靈,產自南美洲,離這裡有十萬海里,體型小而肥胖,尾端的毛長而蓬鬆,全身被滿均勻的絨毛,其狀如絲一樣緻密柔軟,所以又得名毛絲鼠。”
徐陽翻了一眼手機,繼續道:“它是一種非常有個性的小動物。活潑好動,喜歡蹦蹦跳跳。好奇心非常強,籠子邊有什麼都會喜歡拖到籠子裡研究一番。”
說到這,白衣女子還真的仔細看了看這隻小栗鼠,只見它現在似乎對那朵粉色小花的植物特別感興趣,用爪子不停的撓着那株植物。看起來異常的有趣。
“而且它非常和平溫和,不具任何主動攻擊性,碰到敵人只有逃跑和朝敵人撒尿兩招,所以南美洲栗鼠都是非常膽小的,但它一旦對你信任,會很樂意和你玩耍。南美洲栗鼠是少數‘有表情’的動物。喜怒哀樂都會表現出來。加上在自然界裡天生是素食的‘弱者’對於任何敵意和不懷好意的接近都有着近乎超能力的感受本領。你對它好,它會明瞭,你只是想捉來玩弄它,它就會非常緊張了。”徐陽輕笑着唸完了手機百科上的資料。
白衣女子此時已經被徐陽的介紹吸引,看着那隻小栗鼠。滿眼都是小星星,女性天生就對弱小的萌系動物沒有絲毫抵抗力。
“對了,它現在在吃的那株植物也是從南美洲帶回來的,雖然不知道有什麼價值,但看起來很好看,那些土人似乎早都喜歡在傍晚採集這種植物。”徐陽做出一副很是懂行的樣子。
“那這隻小栗鼠要把這顆植物給咬斷了。”白衣女子好奇的指了指趴在植株上大下其口的小栗鼠。
“啊?!”徐陽慌忙想上去阻止,結果‘啪咔’一聲,那株植物的莖被小栗鼠直接咬斷了。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粉色的清香。
白衣女子輕嗅了一下。“嗯~....好香啊~....”不過瞬間。她的白皙的脖子就發生了變化,只見一抹紅暈從她的脖子底部逐漸向上蔓延,很快便佈滿紅暈。臉上更是如紅霞一般。
“你......”徐陽剛想說話,那股粉色的清香就直衝腦門。虎軀一震,徐陽差點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只感覺全身燥熱難耐,下身瞬間起立。
“我靠,這是什麼玩意?”徐陽的心裡還在震驚。可是他的身體已經不聽指揮了,如同吸食了什麼神經性麻醉的東西。全身上下燥熱悸動不已。
小栗鼠已經是上躥下跳,大黃也是一個勁的吐着舌頭。急速的溜出了屋子,徐陽順帶就把艙門給關上了。
“徐郎.......”白衣女子的眼神已經徹底迷離了,口中喃喃自語。徐陽望着滿臉紅霞的她,使勁的嚥了一口口水,緩緩道:“這植物....可能是什麼催情麻醉類...我...我出去....”
“徐郎~~”白衣女子的聲音銷魂蝕骨,“徐郎....我...我好熱~”
當真德公主將那寬大的白色衣袍全部脫下的時候,徐陽只覺得眼睛充血了,小的似乎不太合身的褻褲,緊繃着勒緊了她驚人的好身材,長得象瓷娃娃一樣可愛的面孔,卻偏偏有一對呼之慾飛的翹乳,規模不太巨大,卻造型優美,堪堪能讓成年男性一手掌握的樣子;細到只有一握的小腰,裸露出一段動人的雪白,可愛如小紅豆似的肚臍彷彿在誘惑着徐陽上前。
“嗝。”徐陽又咽下去一大口口水。
白衣女子低頭頷首,看不清她的長相,徐陽雙眼朦朧,只覺得她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片安靜、純明、柔美的氣氛之中。
碩大的波濤洶涌的輪廓若隱若現;裸露着兩條修長白皙的嫩藕一樣的手臂,自然而然的垂在細若水蛇一樣的小腰上;不堪一握的腰肢上扎着一條雪白的束帶,解開之後,兩條白得反光、漂亮到眩目的大長腿就明晃晃的展現在徐陽面前。
徐陽只感覺雙眼充血,大腦昏沉,不知發生什麼事了...
彷彿策馬疾馳,蝕骨銷魂的感覺如同潮水一般蔓延,身體裡的每個細胞都在呻吟,舒服的彷彿墜落在雲端,最後的疾馳,彷彿從天堂到人間。
徐陽的氣息漸漸變得平穩。
玻璃窗外,是一片金黃色的大海,太陽終於迎來了日落...
劉七此時已經面紅耳赤的站在艙門外,剛剛他剛想進屋就聽到屋子裡的陣陣蝕骨之聲,差點沒把持住,聽清楚是自家侯爺之後,劉七像是做賊一般,小心翼翼的站在門口替徐陽把風,屋裡面兩個人的聲音很大,似乎沒有絲毫避諱的意思。
劉七聽的聲音鼻血都流下來了,自家侯爺果然不是凡人,這一國的公主聽聲音都被治的服服帖帖的,不過家裡還有個大夫人,不知道回去該怎麼交代,這突然帶回去個新羅小妾,不知道少奶奶會不會給徐陽臉色看。
不過劉七也是對徐陽的行爲深表理解,海上航行半年多,劉七感覺現在只要是看到個女的都想掠回家當媳婦。
屋子裡的聲音最後在徐陽的低吼聲和那新羅公主的清鳴聲中結束,劉七擦了擦鼻血,覺得這事打死他都不會說出去。
“咦,劉七,你怎麼在大哥門口待着,不去訓你的獵鷹了嗎?”尉遲寶林從甲板上逛了一會,終於是回自己的船艙,路過徐陽艙室的時候就看到劉七勤勤懇懇的守在門口。
“額.....今天不訓獵鷹。”劉七唯唯諾諾的說道。
“我大哥呢?”尉遲寶林有些爽朗的笑道,“我打算到了滄州和我大哥再一塊去幽州喝酒呢。”
“侯爺不在屋子裡面!”劉七突然像是爆發了一般,嚇了尉遲寶林一大跳。
“我說我大哥不在屋子裡守着你站在這幹什麼?”尉遲寶林好奇道。
“我....我.....我....侯爺在裡面。”劉七已經語無倫次了。
“哈哈,你是不是暈船了,這也快到滄州了,下船好好休息休息啊,這樣糊里糊塗的可不行。”尉遲寶林嬉笑着拍了拍劉七的肩膀道。
“嗯.....”劉七的聲音已經泛着哭腔。
正當尉遲寶林還想再訓導訓導劉七一番時,就聽到徐陽船艙中傳來一聲徐陽招牌式的罵聲。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