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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羅谷口,秀兒剛要走,蕭睿突然想起了什麼,又向秀兒招了招手。
秀兒乖巧地走了過來,玉真見蕭睿似是跟秀兒有話要說,便帶着春蘭秋菊四女先行進谷,只是那春蘭秋菊四女一步三回頭勾魂攝魄的妖媚眼神兒,讓蕭睿感到有些不自在,也讓秀兒撇了撇嘴,心裡暗罵了幾聲狐狸精。
但這是玉真殿下寵愛的侍女,據說準備送給少爺做侍妾,秀兒也就只能在心中腹誹兩聲罷了。
“秀兒,這些日子,孫公讓可曾回長安?可曾到家裡來過?”蕭睿低低問道。
“少爺,孫東主前日剛剛來過,他再三囑咐秀兒,如果少爺出宮要趕緊通報他一聲,我這還沒來得及呢。”秀兒笑了笑,“秀兒只是聽說,酒徒酒坊越近生意越發地好了,往來長安的胡商多半都是衝着少爺的美酒來的。”
蕭睿沉吟了一下,眼中閃出一絲陰沉,“秀兒,我抗旨抗婚的事情,孫公讓有何表現?”
秀兒搖了搖頭,疑惑道,“沒什麼表現啊,只是他派人送來了兩株百年紅參,說要給少爺補補身子……”
蕭睿哦了一聲,突然笑了笑,“秀兒,你通知孫公讓,讓他即刻來煙羅谷中見我----我會吩咐谷中人,只要他到了。自會接他進去。”
接到蕭睿的口信,孫公讓欣喜若狂地縱馬奔出城門,一路向煙羅谷疾馳而去。到了谷口,早有谷中的下人等候在外面,孫公讓跟在引路的侍女身後。微微垂首、神色恭謹、目不斜視地穿過瓊林山莊幽長華麗的迴廊,到了蕭睿的住處。他明白,要不是因爲蕭睿,他這一輩子也休想踏進這谷中半步。作爲一個商人,能走進這傳說中地隱喻着大唐皇家權勢的神秘之地,他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玉真在自己臥房的隔壁,專門給蕭睿精心佈置了一個房間,雖然房間不大與她的臥房相比顯得小巧玲瓏。但屋中的陳設佈置卻毫不遜色,每一件用具都極盡精美奢侈,就算是那窗戶底下案几上隨意擺設的一枚鎮紙,也是名貴之極。是罕見的雞血石所制。
孫公讓也算是有錢人了,以他的眼光和承受力,仍然被屋中地奢侈豪華看得心曠神怡。\心下不禁暗暗讚歎:果然是皇家用度,果然是皇家用度呀,一絲一縷都非凡品哪!
蕭睿緩緩起身,招呼道,“公讓兄!”
孫公讓趕緊一定神,緊走兩步,一把抓住蕭睿的手,顫聲道,“子長,你總算無恙出宮了。這些日子。愚兄心裡可是度日如年心急如焚哪!”
孫公讓的眼神裡一片澄清和明朗,那眼圈的漲紅和臉上微泛地紅光。足以說明了他真誠的掛念。蕭睿心裡一暖,“公讓兄。請坐!”
孫公讓之前帶人去了閩南一趟,基本上搞定了當地製糖作坊,與當地製糖的小工業主們達成了共識,由新成立地酒徒商行牽頭,當地所有制糖的小作坊聯合起來成立了一個行會,統一出貨、統一配貨,然後由酒徒商行統一進行銷售。也就是說,所有的製糖小作坊所出的所有糖品,由行會進行盤點之後都交與酒徒商行全部收購。
閩南也是大唐產糖的重地,僅次於江南,就是這樣一片產糖的重要區域,作爲大唐最大的糖商,魏家竟然沒有染指閩南,這說明了很多問題:起碼證明閩南的糖業作坊具有強烈的排外性。蕭睿聞言欣喜之餘也有些好奇,不由問道,“公讓兄,魏家沒有做到的事情,你是怎麼做到地?”
孫公讓呵呵一笑,“子長,其實某用地是笨辦法,非常簡單。某並不吞併他們的作坊,而是高價收購他們產出地糖品,以高出市場價一成的價格收購,他們焉能不從焉能不喜?這種法子,想必魏家是斷然不會用地,因爲他們本身在江南有產糖地,犯不上跟這些蠻子較真。”
呃?蕭睿沉吟着,“公讓兄的意思是說,先給他們一點甜頭吃,等我們拿……”
“然也。子長,目前我們要想介入糖業經營,必須要有充足的貨源,像魏家一樣擁有一個產糖的基地……子長,某準備將高價收購來的屯糖以低價售出,這樣一來,我們可以迅速地佔領市場----高買低賣,表面上看,我們付出的成本巨大,但等我們站穩腳跟後,這些成本會一點點地回收過來……而如果將目光放得更遠一些,將來等我們徹底打垮了魏家,這大唐的糖業市場還不是由我們說了算?子長,某有很大的信心打垮魏家,據可靠消息,魏家的現錢週轉已經出現了較大的問題。”孫公讓侃侃而談,越說越興奮。
蕭睿卻聽得有些意興闌珊,他對商業運營本來就沒多少興趣。他早就知道,孫公讓是一個天生的經商狂熱分子,他看重的不是錢,而是賺錢的過程。各地酒徒酒坊每日都在賺進大把大把的開元通寶,而這些海量的財富又在他的運作下不斷地向外流出,或許用不了多久,這些巨大的投資就會十倍百倍地迴流回來。
或許蕭睿還沒有意識到,各地酒徒酒坊經過了一年多的火爆運轉,目前的他,已經是大唐屈指可數的富人了。他對這大唐的金錢沒有什麼概念,所有的利錢都統統由孫公讓按月劃撥給在洛陽的蕭,由姐姐蕭和姐夫王波進行管理。他手裡到底有多少錢,說實話他還真不清楚。
等孫公讓跟他細細一說。他才陡然一驚:原來,自己竟然已經成了超級富豪了?目前酒徒酒坊有二十三座分號,再加上長安的總坊,日產量巨大,清香玉液、五糧玉液已經風靡整個大唐。而燒刀子更是讓西域地胡人以及吐蕃人趨之若鶩。不要說利潤了,單是近二千酒工和夥計的工錢支出,就是一個天文數字了。
釀酒需要大量的糧食,釀酒無糧如何能行。爲了確保酒坊用糧的高枕無憂,吸取當初益州鮮于仲通掐死酒坊用糧的教訓,孫公讓還在經營酒坊地同時,順帶經營起了糧食,在幾座較大的府城裡都開設了歸屬酒徒酒坊的專有糧號。
蕭睿非常滿意。他對自己能遇到孫公讓感到慶幸,又對自己能慧眼識人跟孫公讓合作而欣慰。要是沒有孫公讓這個可靠的商業天才幫自己打理這一切,酒徒酒坊至今頂多也就是小打小鬧罷了。
無論什麼時候,財富都是人生的底氣。就算是在這盛唐。蕭睿一旦確信自己已經擁有了海量的財富,一舉跨入了頂尖富人的行列,心裡也頗有幾分成就感。當然更重要的是。手中有了巨大地財富,他可以做更多的事情孫公讓還要進一步給蕭睿講講酒徒酒坊下一步的運營規劃以及他未來將要展開的波瀾壯闊地商業擴張,爲蕭睿勾勒出一幅壯美的屬於蕭孫兩家的商業帝國藍圖,蕭睿卻擺了擺手,“好了,公讓兄,這些事情你自己斟酌着辦吧。”
孫公讓苦笑一聲,“也罷,子長你在朝當然也沒有閒心管這些事----不過,某還有一件事情跟你商量一下。最近長安有一鉅商出售他地宅院。某就琢磨着你現在居住的宅院有些小,某準備將那座大宅盤下來。擇日你也好搬過去。”
蕭睿一怔,急急搖頭。“不必了,公讓兄,我那宅院已經不小了,沒有必要再換了。況且,我恐怕不日就要外放爲官,再大的宅院也是閒着,太過招風不好。”
送走了孫公讓,囑咐他趕緊讓各地酒坊開始花露瓊漿的釀製之後,蕭睿去了隔壁玉真的臥房,習慣性地推門而入。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耳邊傳來春蘭秋菊四女嬌滴滴地尖叫聲。
蕭睿一驚,放眼望去,只見玉真奢華寬大的臥房中,擺放着一個碩大的木質浴桶,玉真慵懶地坐在桶裡,背靠桶壁,雙目微閉,裸露在桶外的那粉白的雙臂上透射着一層淡淡的嫣紅,輕飄飄地飄蕩着。春蘭秋菊四女正手裡拿着剛剛從谷中採集來地桃花花瓣往木桶裡撒去,就突然看見了無聲無息闖進來地蕭睿,不由都驚呆在了那裡。
粉紅色的花瓣沸沸揚揚地灑落,一些浮在浴桶地水面上,一些散落在鮮紅的地毯上,玉真愕然轉頭,雪白地粉頸帶起一圈水波漣漪,隱隱可見她胸前那兩團抖動的豐盈。玉真嫵媚的臉色有些漲紅,一朵花瓣兒悄然落下,從她長長的眼睫毛上滑過。
“呃,子長,怎麼是你……”玉真揚了揚手,旋即又趕緊將兩隻手臂縮回木桶之中。
“啊。”蕭睿猛然醒過神來,面紅耳赤地掩面背轉過身去,匆匆就向外行去。
“等等----”玉真突然柔聲說道,“孩子,你來給孃親揉捏揉捏一下肩膀,這四個小丫頭片子手中軟塔塔的,來----”
玉真的話軟膩膩帶着一絲溫和還帶着一絲勾人的嬌媚,蕭睿額頭上冒起一層細密的汗珠,他猶豫着停下腳步,但卻並沒有轉過身去。\
“取紗來。”玉真淡淡道。
春蘭秋菊四女趕緊從一旁的案几上取過一絲薄薄的彩紗,蒙在浴桶的口上,將那透過乳白色羊奶浴液乍泄的春光遮掩住,這才又如少女一般嫣然一笑道,“這樣可以了,過來吧----”春蘭秋菊四女回過神來,一個個面帶羞紅地瞥了蕭睿一眼,俏皮地吐了吐香舌,退向了浴桶四周,就地趺坐在地毯上。蕭睿耳邊傳來玉真有些嗔惱的呼喚,這才咬了咬牙。慢慢轉過身來,隨意一掃春蘭秋菊四女,臉色不由又漲紅起來。這時,他才發現,原來這四個小丫頭竟然只穿着抹胸和小衣。只是外面蒙了一層薄薄地紗裙。修長的玉腿,雪白的香肩,肌膚吹彈可破,一層淡淡的肌膚嫣紅之色讓薄紗襯托得有些如夢如幻。
四個如花似玉的小丫頭垂首趺坐在那裡,只有蘭兒大膽地擡起頭,用略帶挑逗地眼神在蕭睿英俊飄逸的臉上繞了一繞。
蕭睿慢慢走到浴桶邊,微微將頭別過去,儘量避開直視浴桶之下的迷幻春光。探手抓住了玉真柔嫩滑膩的肩胛骨。輕輕用力一捏,玉真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這呻吟媚入骨髓,讓蕭睿聽了心神一蕩,手下便不由自主地加了幾分氣力。
玉真嫵媚紅顏如若桃花。擡頭來望了蕭睿一眼,嗔道,“小點力氣。孃親承受不住呀。”
蕭睿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細密,他的手都開始顫抖起來,輕輕地在玉真柔嫩的肩頭肌膚上跳動着越來越濃烈地慾望音符,他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慾望的本能一時間就像那春天抽絲的野草,一點點,一點點地,隨着他手地顫動,蓬勃地生長着。
淡淡的檀香在屋中瀰漫着,絢爛的陽光透過窗紗投射進來。更是將蒙着一層薄紗地浴桶之下映照得迷離萬種。蕭睿想要逃離。但又不捨得逃離。他再三警告自己,眼前這玉真是自己的孃親。強行驅逐內心裡那些不堪的念頭,但是慾望的跳動中又彷彿有一個聲音在發出勾人的呼喊。
汗珠滑落。蕭睿慢慢收回手來,抹去了自己額頭的汗珠。咬了咬牙,長出了一口氣。春蘭秋菊四女突然格格嬌笑着起身一起跑出了玉真的臥房,臥房中只留下四股淡淡的少女幽香。
蕭睿也轉身擡起沉重地腳步向屋外行去。突聽嘩啦水聲一響,就在蕭睿回頭瞥看的瞬間,玉真赤裸裸的身子帶着四濺滾落地水花兒盈盈站起在浴桶中,那條薄薄地紗緊緊地貼在她人到中年但卻保養得異常完美的粉紅嬌軀上,修長如玉地玉腿,挺翹的香臀,胸前兩團跳動地玉兔,兩點凸起的嫣紅,一抹柔順幽密的黑色叢林仍然在淅淅瀝瀝地滴着水珠,就這樣毫無遮掩地呈現在蕭睿眼前。
玉真迷離的眼神中放射出能融化冰雪的火熱,慢慢將雙臂曲起擋在自己胸前的羞處,她抖顫着身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慢慢地閉上了眼睛。良久,她才又帶着一層薄紗緩緩坐回桶中,幽幽道,“這世間從來沒有一個男子能讓我動心,唯有你----唯有你啊,我的孩子!”
蕭睿心中一顫,只覺雙腿有些發軟,慢慢地跪坐在了地毯上,背朝着浴桶,肩頭隱隱有些顫抖。
“假如,假如我不是年華老去……”玉真呢喃的聲音變得深深地落寞起來,“我一定會不顧一切地……可是,可是,我卻不能----你,你,你,你終究只能是我的孩子。”
“問世間情是何物……”玉真幽然一嘆,“你這個小冤家呀,你讓我離不開你卻又不敢靠近你……小冤家,你去吧。”
蕭睿“倉惶”地回到自己的臥房,卻見蘭兒依舊披着那層薄紗羞不可抑地跪坐在自己的牀榻上,他剛要說什麼,玉真那柔柔軟軟的聲音又從門口傳了過來,“小冤家,別憋着了,讓蘭兒好好給你解解火……”
蕭睿面色一紅,本來有些消退的慾望又一下子升騰起來,他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蘭兒那火熱滾燙又柔嫩豐腴的身子就貼了上來,“公子,奴是殿下賜給公子的侍妾,就讓奴來侍候你吧……”
蘭兒胸前那一堆飽滿上,兩顆凸起的蓓蕾有意無意地摩擦着蕭睿的胸膛,蘭兒媚人的嬌喘聲和如蘭似麝的體香一起衝擊着蕭睿的感官,他的下腹本能地越來越火熱。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躁動的慾望,一把將蘭兒橫抱而起,大步走向了牀榻。
“蕭郎……來呀!”蘭兒扭了扭泛起了嫣紅的粉白肉體,帶起一圈乳浪流波。
蕭睿毫不斯文地撲了上去。而就在這一瞬間,隔壁地臥房裡傳來玉真那纏纏綿綿幽幽怨怨的一聲輕嘆。
楊慎交府。當楊慎交的老婆陵遲公主又一次在他以及他的兒女們面前提起蕭睿這個癡情的典範榜樣時,他們地兒子楊洄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
楊慎交有些幸災樂禍。他神色古怪地望着自己那越來越不可理喻的公主老婆,又看看自己鬱悶憤怒的兒子,心裡着實樂開了花。他心道。這下我看你還怎麼去找皇上提親,這咸宜公主已經鐵定要嫁給蕭睿,哼!
可凌遲公主似乎忘記了蕭睿如今正是她兒子楊洄的情敵,只顧絮絮叨叨地說着蕭睿的癡情往事,楊洄憤憤地猛然拍了拍案几:“孃親,好了,不要說了。兒子身子不舒服,先行告退了!”
楊洄拂袖而走。留下陵遲公主愣在了那裡。良久,她突然看見自家丈夫臉上那一絲古怪的笑容,不由惱火道,“你得意個什麼緊?都是你生的好兒子!”
楊慎交嘿嘿一笑。“公主,爲夫請你好好想想,咱們洄兒娶不成咸宜公主也是一件好事兒呀。咱們家已經有你這個公主殿下。如果再迎進一個公主殿下來,那麼,我們楊家父子還活不活了……”
說完,楊慎交趕緊嘿嘿笑着避了開去,逃出了廳去。等陵遲公主反應過來,河東獅吼一般“咆哮”着摔碎了一個茶盞時,他早已經來到了楊洄地書房。
“洄兒,爹爹跟你說過多少次,這宮裡的公主娶不得----這世間有多少美麗的女子,不比那咸宜強?只要你不娶公主。你不僅可以娶一個美貌的妻子。還可以隨便納幾個美貌地小妾進府……你看看爹爹,做了這天殺的駙馬。痛苦了一輩子啊!”楊慎交地聲音低沉起來,“咸宜公主跟蕭睿的事情已經無可挽回----況且。據說咸宜已經跟蕭睿有了肌膚之親……”
“嗚……”楊洄猛然擡起頭來,漲紅地眼圈中投射出野獸一般的妒火,“蕭睿,我,我要殺了你!”
楊慎交皺了皺眉,斥道,“楊洄,爹爹警告你,你不要亂來。那蕭睿是天子門生,當面抗旨皇上都沒有治他的罪,這是何等的寵愛?況且,還有玉真那個狐媚子在護着他,你要是去找他的麻煩,等於是給我們楊家惹禍端!”
楊洄咬緊牙關,緊緊地握緊了拳頭,陰陰道,“難道,就憑我們楊家,皇親國戚之家,還怕了這一個小小的蕭睿不成?爹爹,兒子對咸宜公主的感情你不是不知,我從小就做夢要娶她爲妻……哼,要是沒有這個混賬東西,咸宜公主早就被我娶進門來了。”
“你這個蠢貨!如今的蕭睿好惹嗎?他已經是咸宜鐵了心要嫁的夫君,不說皇上,就是宮裡的惠妃娘娘,我們楊家惹得起嗎?”楊慎交越來越惱火,“你這個孽子!爹爹地話你怎麼就是聽不進去!”
楊洄冷笑一聲,嘴角浮起一絲嘲諷,淡淡道,“爹爹,你不要忘了,咸宜公主不是我娘,而兒子我,也不是爹爹!”
“你----”楊慎交火冒三丈地,順手就扇了楊洄一個耳光,“從今天開始,我不許你踏出府門半步!老老實實地給我留在書房裡讀書,沒出息地東西!”
楊洄捂着臉頰,冷哼着無語。等楊慎交的身影消失在深深宅院中時,楊洄一腳踢開房門,匆匆去了楊府幽靜地後花園。穿過兩條迴廊,剛剛走到一座假山後面,楊洄方在涼亭中的石凳上坐下,突然聽見了身後不遠處地竹林中傳來低低的男女媾和聲。
楊洄眉頭一皺,慢慢就踱步了過去。
眼前的一幕讓正憤怒鬱悶着的楊洄一下子火衝腦門,府中一個家人正壓在自己妹妹楊蘇蘇的身上哼哧哼哧地做着那羞人的事兒。楊洄喉嚨裡發出野獸一般的咆哮聲,順手從地上撿起一塊巴掌大的石塊,怒吼一聲,當正在歡樂中衝刺的家人惶然回頭,楊蘇蘇驚聲尖叫的瞬間,楊洄掄起手中的石塊狠狠地砸在了家人的頭上。
血花四濺,腦漿蹦流。楊洄這一下子幾乎拼盡了全身的力氣,他歇斯底里地揮動着沾滿鮮血和腦漿的石塊,咆哮着,家人當場斃命,而赤裸着下體的楊蘇蘇也就此暈厥了過去,滿是高潮紅暈的臉上血跡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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