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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萬千子弟,卻紅不過這西邊的太陽,人生無奈,總有分離。沙伯略?哈里發,就像一個匆匆過客,他的到來,只是讓房遺愛握緊了月氏。
娜魯此時一點女王的樣子都沒有,她雙手抱着牀上的男人,嘴巴還用力咬着他的手指,明天就要走了,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再相見。娜魯很想跟着他去長安,可卻又不得不留下來,她不想做一個沒有用的人,她要將月氏國打造成一枚最堅韌的鐵釘,她要讓這個男人看看她有多大的能力。
“先生,真的不能多待兩天麼?”娜魯的聲音有些低低的,她多麼希望得到一個肯定的回答啊。
房遺愛笑着搖了搖頭,他捨不得娜魯,可是卻又不能留在這裡,長安纔是他的家,那裡有着他的家人,有着他的思念,“娜魯,我必須要走的,長安,還有許多人等着我回去呢!”房遺愛能夠想象到長樂的心情,此時她恐怕早已望眼欲穿了吧。
“嗯,先生,你要記得學生,永遠都不能忘記,知道麼?”娜魯有些霸道的捏了捏房遺愛的下巴,瞧她那嘟嘴皺眉的樣子,房遺愛忍俊不禁的拍了拍她的臉蛋。
當太陽升起,不屬於月氏國的人也踏上了征程,昨夜,房遺愛費勁全力將娜魯擺明了,此時,那女人還睡得香甜呢。離開王宮的時候。房遺愛沒有驚動娜魯,離別總是痛苦的,倒不如讓她在睡夢中度過呢。
經過沙伯略之事後,左武衛完全控制了月氏國,不僅孔雀河駐兵四千騎兵,月氏城內也有了四百左武衛士兵,之所以如此,是房遺愛特別要求的。房遺愛對那些王宮侍衛非常的不放心,如今娜魯看似無事,但不服她的人還是很多的。光靠那些老爺兵,一準靠不住的。
“老姚,以後月氏這裡就靠你了,之後韋若贊會帶領吐蕃人進攻吐火羅的,到時你佯裝不敵。撤回孔雀河駐防就行了!”
“是,少將軍放心。絕不會出什麼岔子的!”做爲左武衛的老人。姚萬林很清楚駐防孔雀河的重要性,也許將吐火羅讓給吐蕃人有點通敵之嫌,但姚萬林也不會說什麼的。他是個粗人,所以想的也不會太多,只要少將軍不通敵不賣國,管他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呢。
有一輛馬車。鄭麗琬卻沒有坐進去,看着騎在馬上微笑的鄭麗琬,房遺愛很是納悶的問道,“麗琬。這是怎麼回事,有馬車你不坐,非在外邊吹冷風!”
“夫君,喏,你可瞧瞧哦,這馬車可不是給妾身準備的,這是你那位學生送給你的禮物呢!”
送馬車做禮物?房遺愛無奈的撇了撇嘴,怎麼聽鄭麗琬這語氣有點吃味呢,難不成這馬車裡有東西?跳下馬,房遺愛掀開了車簾,這下他也有點傻眼了。
車裡坐着位妙齡女子,她有着一頭漂亮的金髮,那皮膚嫩如白雪。這金髮女子有着一雙寶石般的眼睛,小小的瓊鼻,薄薄的粉脣,這女子身姿優美,尤其是額頭上的那顆藍色寶石,更襯托了她的妖嬈。
房遺愛回憶了一下,確定沒有見過這個女人,像如此美麗的金髮女子,要是見過的話,概不會沒有印象的。
“你是何人,可聽得懂我的話?”房遺愛嘗試的問道。
那女子顯然聽懂了房遺愛的話,她微微站起身,雙膝跪在車內墊子上,右手撫在胸前,低聲說道,“房大人,是女王陛下交代的,陛下讓我照顧好房大人的生活!”
看着這個金髮美人,房遺愛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什麼照顧生活,整一個女間諜嘛,就娜魯那點小心思,房遺愛一猜就能猜得到。心裡雖然明白,房遺愛也不敢把這洋美人送回去,娜魯那個小醋罈子可不是好對付的。
“夫君,快走吧,既然你那學生對你如此好,你就偷着樂吧!”鄭麗琬笑着調侃道。對於娜魯那些小心思,她根本就不會在意,說白了娜魯就是個小孩子想法。
隊伍很快離開了月氏國,房遺愛離開的時候,娜魯也沒有出來,房遺愛本以爲娜魯還在賴牀呢,他不知道的是,那女人正抱着被子痛哭流涕呢。
“可惡的先生,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娜魯是恐懼的,她怕房遺愛會忘掉月氏國的生活,所以她派了個美麗的女間諜,她希望有這個女間諜在,她的先生能夠天天記起她,進而念着她的好。娜魯從來沒有懷疑過女間諜的威力,因爲此女早已迷惑了整個月氏國的男人。曾經娜魯嫉妒過,所以在上臺之後,把這個迷惑月氏的女妖精關了起來。娜魯沒想到的是,爲了勾引她的先生,卻又不得不把這個女妖精放出來。
行了百十里路,十幾人的隊伍就到了赤水河,上一次來赤水河已經是兩個月之前了,那次,他心裡想的是早日攻破伊邏盧城,進而霸佔龜茲國。可是這一次呢,他想的卻是趕緊回家,逃命似地回家,人困馬乏,就要休息。
聞着赤水河的泥土氣息,房遺愛坐在河邊不斷地扔着土坷垃,鄭麗琬枕着房遺愛的腿,眯眼享受着日光浴。
房遺愛有點搞不懂鄭麗琬,如今太陽就要西下,又哪來的溫暖呢?金髮大美人屈腿坐在房遺愛身後的草地上,她好奇地觀察着這一對漢人,尤其是那個房大人。金髮美人不知道爲何別人都說他是個魔鬼,甚至大食人還給他起了個“易卜劣廝”的外號。
“喂,你叫什麼名字?”房遺愛覺得有點無聊,頭也未回的指了指身後的金髮大美人。
金髮美人還是有些愣神的,撫了撫散亂的鬢角,她小聲回道。“我叫曼妮娜!”
聲音很小,可房遺愛和鄭麗琬卻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詫異之色,尤其是鄭麗琬,還忍不住回頭問道,“月氏王妃曼妮娜?”
“不,曼妮娜再也不是什麼王妃了!”曼妮娜輕輕地搖了搖頭,眸子裡還露出了一絲淡淡的落寞。
房遺愛知道曼妮娜爲何會如此低落,被人像貨物一般送來送去的,任誰都不會太高興的。
曼妮娜的命運值得同情,卻也毫不辦法。這個年代就是個強者爲尊的時代,哪裡都有美好的東西,就看你能不能守住了。曼妮娜絕對不是純正的月氏人,至於她來自哪裡,看她的樣貌就能看出七八分了。如此金髮佳人。當屬高加索山林。
“曼妮娜,你的故鄉在哪?”房遺愛做過身子摟着鄭麗琬笑呵呵的問道。
曼妮娜顯然是不想說的。因爲提起故鄉。她就會忍不住傷感。曼妮娜卻又不得不說,因爲從今以後,這個漢人男子就是她的主人了,“我,我來自大亞美尼亞王國!”
大亞美尼亞王國?房遺愛一個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起來,就那個奴隸制的塞琉古王朝也能算大亞美尼亞王國。當真是小國寡民眼界小,連吐蕃人都不敢自稱大吐蕃帝國,這亞美尼亞人倒叫喚什麼大亞美尼亞亡國了。房遺愛真心覺得大亞美尼亞王國相當的扯淡,要是真牛叉。能讓阿拉伯人滅了?
“曼妮娜,不是我說你,你知道什麼叫大國麼,就你們亞美尼亞那點山溝溝,也敢叫大王國?”
曼妮娜相當的惱火,她也不敢說什麼,只能睜着一雙美目宣示着自己的不樂,房遺愛也懶得解釋,有道是井底的蛤蟆巴掌大,要是不讓她見識下長安城,她是永遠跳不出這口井的。
房遺愛一皺眉頭,曼妮娜卻露出了一絲恐懼之色,她還以爲剛纔的慍怒,惹惱了這位新主人呢。在房遺愛和鄭麗琬詫異的眼神下,曼妮娜跪在草地上,幾乎用哭泣的聲音說道,“主人,求您了,不要把曼妮娜送給別人了,曼妮娜以後會聽主人的話,再也不會惹主人生氣了。”
房遺愛撓撓頭,這是哪跟哪啊,他何時生氣了?鄭麗琬有點吃味,什麼叫啥都肯做,這不是赤裸裸的誘惑麼,她決定把曼妮娜看緊點,省的這洋婆子把夫君的魂勾沒了。
“曼妮娜,快起來,放心吧,沒人能趕你走的,以後你就跟着我吧,只要聽我的話,誰也動不了你!”鄭麗琬起身走到金髮美人身前,伸手將她攙了起來。鄭麗琬說着話,還轉頭衝房遺愛瞟了個警告的眼神。
房遺愛覺得這個冤啊,他可還什麼都沒做呢,這鄭麗琬就開始防備起來了,看來這女人太精明瞭也不是啥好事。在鄭麗琬的監視下,房遺愛只能當一回老好人了,再三保證曼妮娜的人權後,這金髮美人才破涕爲笑的站了起來。
“謝謝主人!”曼妮娜甜甜一笑,那聲音膩死個人了。雖說曼妮娜漢話不利索,可卻有種特殊的味道,房遺愛心裡癢癢的,暗贊收了個好學生,娜魯那丫頭居然如此懂他。
鄭麗琬看得比較嚴,房遺愛也只能過過乾癮,連金髮美人的手都沒碰過呢。
由於人數不多,一共就搭了三個帳篷,房遺愛和鄭麗琬霸佔了一頂帳篷,另外兩頂讓麻子等人搜刮去了。飯後,房遺愛抱着鄭麗琬想休息,可就看到個人影站外邊一動不動的,偶爾還會傳來一陣噴嚏聲。
房遺愛忍不住讚了句,真不愧是奴隸制國家出來的人,這溫順的性子沒得比。瞧瞧躺一邊玩頭髮的鄭美人,房遺愛小聲詢問道,“麗琬,要不讓曼妮娜進來,這外邊怪冷的,別凍出毛病來!”
“嗯?夫君,你心疼了?哼,就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告訴你,要是沒妾身點頭,你休得動她,否則饒不了你!”
“麗琬,爲夫比那竇娥還要冤枉,不就多看她兩眼麼,又沒幹啥,值得吃這麼大醋麼?”
鄭麗琬可不會叨叨什麼吃醋的事,她倒是對那竇娥挺感興趣的,揪着房遺愛的鼻子問道,“夫君,那個竇娥又是何方神聖,有何冤事了?”
“啊!這個嘛,嗯,這個竇娥是一個江南賣苦菜的黃毛丫頭,被人黑了十幾文錢而已!”房遺愛覺得自己挖的坑有點大,那竇娥可是後世編纂出來的,幸虧他沒說六月飛雪,否則,就真填不上這個大窟窿了。
“哼,你就跟妾身白扯吧,就十幾文錢,還能是天大的冤枉?”鄭麗琬就知道這男人又在胡扯了,她懶得計較,支起頷首朝外喊道,“曼妮娜,你進來吧!”
曼妮娜果然很聽話,乖乖地走了進來,她一進來就跪坐在一旁,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房遺愛看,搞得房遺愛腹中一團邪火。鄭麗琬當然感覺到那胯間一杆巨龍了,她捏住那作怪的東西,很是兇惡的笑道,“夫君,睡吧,明個還得早起呢!”
房遺愛很痛苦,面對兩個美人,卻什麼都不能做,煎熬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