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發狠,房遺愛一把將李簌拉了過來,他一隻大手順着胸圍就摸了進去,也見鬼了,李簌這丫頭竟然還沒戴胸罩。房遺愛一邊狠狠地摸着,還不斷地暗自嘀咕着,你個小狐狸精,讓你天天誘惑老子,摸摸摸,摸到你一身軟綿綿。李簌這人也特別怪,開始還挺不適應的,可是後來她倒覺得挺舒服的,舒服中她還覺得挺刺激的,慢慢的身子就起了變化,接着一陣陣呻吟聲就從她那張小嘴裡蹦了出來。
房遺愛有點摸不下去了,這不對勁兒啊,他怎麼可以這麼幹呢,還有這個合浦,還有沒有點羞恥心了,竟然享受起來了!
房遺愛停下手,李簌就有點不舒服了,她睜開一對大眼睛,有點迷迷糊糊地問道,“姐夫,好怪哦,怎麼小妹這下身怪怪的?”
蒙圈了,該不會李簌這丫頭被摸高潮了吧,這體質,也太敏感了吧。聽到門外的腳步聲,房遺愛趕緊把手拿了出來,接着把懷裡的李簌扶穩了。此時,倆人都有點做賊心虛的味道,所以當海棠進屋的時候,倆人都不約而同的咳嗽了兩聲。
海棠納悶的看了看倆人,搞什麼鬼啊,怎麼這氣氛有點怪呢?茶水放桌上,房遺愛和李簌就各自端起一杯喝了個乾淨,末了,房遺愛抹抹嘴笑道,“丫頭,一會兒咱們去南市逛逛,聽說那熱鬧得很呢,這來幽州這麼多天了,也該出去逛逛了。”
海棠知道這其中一定有鬼,但是她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等着海棠出去換衣服的時候,李簌揪住房遺愛的袖子哼聲道,“姐夫。小妹數着呢,你剛纔一共抹了三十多下,給你去個零頭,就算三十下吧,三萬貫,記住了,一會兒一分不能少!”
“啥?三萬貫?合浦,你搶劫呢,我明明放在上邊沒有動啊,怎麼可以說三十下呢?”房遺愛這一驚可不小。讓海棠丟個三千貫倒沒啥問題,但是三萬貫盤個鋪子,海棠會想不明白麼?
“哼,姐夫,你別不認賬。你要是不給,小妹這就去找雪雁姐姐!”李簌說着就要走。房遺愛趕緊把她拉住了。
得了。這下算是掉到陷阱裡了,以後少不了要被李簌威脅了。示意李簌小點聲後,房遺愛苦着臉罵道,“臭丫頭,三萬貫就三萬貫了,不過得緩緩!”
“成。一個月一成的利,下個月給就三萬三了!”李簌倒也豪爽,雙肩一聳,小嘴就咯咯笑了起來。
孃的。一個月一成利,啥時候李簌也會放高利貸了,還是那種最黑的高利貸。房遺愛惡狠狠地掃了變李簌的身子,等着吧,總有一天要把這野丫頭整的服服帖帖的,最好能把李世民說服了,到時候把李簌弄進家門,那還不是想咋玩就咋玩了。都說意淫無罪,房遺愛現在就是意淫無極限了。漸漸地,他傻笑了起來,這可把李簌弄迷糊了,這個姐夫不是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吧,得防着點才行。
李簌咳嗽兩聲後,房遺愛趕緊坐直了身子,瞧見海棠還沒回來,他轉過頭衝李簌小聲道,“合浦,一下一千貫的事情可是長期有效?”
“嘻嘻,當然有效,怎麼,姐夫,你有點迷上了小妹了?嗯,這樣吧,小妹今個高興,就給你打個折,以後摸一下五百貫!”說着李簌就伸出了一個巴掌,看着那五根潔白的手指,房遺愛恨得牙都癢癢了,好會做生意啊。
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摸,總之代價有點大,這要是抹上十幾次,那還不是幾百萬貫的債務了,那樣的話,他房某人賺的錢都丟李簌身上了。仔細算算,好像李簌已經搜刮走不少好東西了,爲了那些無辜的錢,也得想辦法把這個小狐狸精弄到手才行。
正想着怎麼忽悠李世民呢,海棠就換了件衣服回來了。在李簌的催促下,房遺愛沒跟李雪雁打招呼,就領着二女出了都督府,這次兩大忠僕都沒讓跟着。秦虎有哪敢真讓房遺愛單獨出去,沒辦法,讓幾十個親衛換上便裝遠遠的跟上去了。
聞春香布店,一個很雅緻的名字,地段也非常好,正如李簌所說,店門前人來人往的,熱鬧得很。可奇怪的是,這布店裡的人卻不多,一看就知道生意不太好。海棠在店中逛了一圈就出來了,她看着房遺愛的臉,有些納悶的說道,“公子,你不會真想幫合浦殿下盤下這個鋪子吧,看上去,這鋪子生意不好啊。”
“生意當然不好啊,但是換咱們經營,就一定不是這個效果了!”房遺愛一眼就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但是他並沒有急着說出來,好不容易有了個賣弄風騷的機會,又哪能不表現一下呢。
李簌擡起小腳跺了下,“姐夫,你就會裝,好像啥都懂似的!”
“不信?”房遺愛揹着手挑眉一笑,看到不遠處有個露天茶棚,他就領頭往那走去,“跟我來,一會兒你們就明白了!”
“搞什麼鬼?神神秘秘的!”李簌心中不爽,可還是乖乖地跟了過去,沒辦法,海棠大總管掏不掏錢,還得看姐夫的意思呢,要是姐夫不發話,海棠大總管半毛錢都不會給的。別看她李簌貴爲合浦殿下,但是海棠大總管還真不怎麼怕她。
有時候侍女也是分等級的,就海棠這樣的侍女,那比某些公主都要牛叉了,至少襄城公主都比不上海灘有能耐。如今海棠手握房家三分之一的財源,而襄城公主還在侍弄那個皇家養豬基地呢。
茶棚中大都是過往的行腳商人,他們喝茶都是爲了解渴,所以這裡的茶也好不到哪裡去。所謂到了哪裡,就要點哪兒的菜,這些年跟着房遺愛東奔西走的,海棠早就適應了各種角色了,一落座,她就揚聲道,“夥計,給弄壺黃山大壺茶!”
所謂的黃山大壺茶,就是普通的大碗茶,這種茶是事先煮好的,裡邊放的都是些劣質的大茶片子,由於這種茶是用大碗盛的,所以就叫大碗茶了,至於說是黃山大壺茶,只是聽上去好聽些罷了。
李簌嬌生慣養的,哪喝過大碗茶啊,這剛喝了一口,就噴出來了,也見鬼了,她這一噴,還好死不死的噴房遺愛臉上了。好在李簌嘴巴小,喝的並不多,否則房二公子非被淋成落湯雞不可。
海棠表情有點尷尬,這是咋說的,茶剛喝一口就噴出來了。海棠可沒本事數落李簌,她只好拿出帕子替房遺愛擦了擦臉。
“夥計,你這是什麼茶,還不如白開水呢!”李簌振振有詞的敲着桌子,好像受到了什麼不公正待遇似的。
夥計也有點不知道該說啥了,他提着大茶壺憋了半天,才訕訕的恭維道,“姑娘,這大壺茶就這個味道啊,就小的這店面,也供不起好茶啊。要不這樣吧,你要是想喝好的,燕都街上去便是了,那裡有兩家上等的茶館呢!”
房遺愛可沒這麼講究,他擺擺手讓夥計下去了,等着夥計走了,他拿着帕子衝李簌瞪了瞪眼,“臭丫頭,你可別再丟人了,大壺茶不就是這個味道麼,你還當這裡是家裡呢,啥好茶葉隨便你禍害。”
“這大壺茶就是這個味道?”李簌有點尷尬的笑了笑,弄白天是她無知了,怪不得一幫子茶客都衝她翻白眼呢。
懶得跟李簌叨叨了,喝了兩口茶水,房遺愛將那夥計喊了過來,“夥計,跟你打聽個事。本公子初到幽州,對這幽州的事物不太熟悉,問問你,你可知道這晚上可有什麼好的去處?”說完房遺愛還衝那夥計眨了眨眼。
這常年開茶館的,哪能聽不懂房遺愛的話,他瞧瞧桌上的李簌和海棠,湊到房遺愛耳邊小聲道,“公子,要說咱幽州城啊,賭的不好,鬥得不好,但是唯獨芙蓉街上的春香樓,你往那裡去一趟,保你渾身舒坦。”
搭上了幾枚銅錢,夥計就樂滋滋的回去忙活了,這時李簌有些納悶的問道,“姐夫,這春香樓是何地方?”
“真是的,這是哪來的小娘子,真是傻得很!”周遭的茶客們紛紛議論了起來,也怪不得人家說,就春香樓這個名字,一聽就是青樓楚館,可偏偏李簌還一本正經的問是啥地方。
李簌是什麼性子,那受得了別人編排,她一拍桌子憤怒的站了起來,“你們說誰傻呢,姑奶奶瞧着,你們才傻,你們全家都傻!”
“哎,你這小娘子咋說話的呢?”李簌算是惹了衆怒了。見茶客們有暴走的跡象,房遺愛趕緊付了錢領着二女飛奔而去。
丟人,真是太丟人了,怎麼李簌就不知道春香樓是啥地方呢,還敢大聲問出來。經過海棠一番解釋後,李簌也有點臉紅了,今個算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春香樓,聞春香布店,兩個名字乍一聽上去是如此的相像,還都在芙蓉街上。就這一個名字,店裡的生意就火不起來,因爲不管哪個年代,買布匹的大都是些女子,女子們最恨的就是青樓了,又哪會往聞春香中買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