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納蘭,你贏了,本公子就不明白,你和長樂就非要分個高下麼?”房遺愛搞不懂長孫納蘭,女人的心思真的很難琢磨,不過現在也好,能將長孫納蘭壓在身下,也是件不個的選擇。
“房俊,你不懂,從小到大長樂表姐什麼都比我好,你感覺不到那種事事落後於人的心情。不過現在好了,我終於贏了!”
“那可不一定,要是想不出好法子來,你還得嫁給獨孤宏信!”房遺愛覺得得打擊下長孫納蘭才行,否則這女人就太囂張了。
長孫納蘭哼了哼,有些不滿的舔了舔舌尖,“隨便,給你一個月的時間,當然,你如果願意看着自己的女人躺在別的男人胯下的話,那就當我長孫納蘭瞎了眼!”
房遺愛被噎得不輕,但凡是個男人就受不了這話啊,見長孫納蘭這股子傲慢勁兒,房二公子心下生氣,忍不住把手伸進美人紗衣裡用力捏了捏。估摸着長孫納蘭這神聖的地方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抓呢,一時間有點臉紅了,“你....你別這麼輕浮.....”
“呸,你還跑得了麼,不便宜本公子,你難道還打算便宜別人。告訴你啊,本公子的法子有點缺德了,你的忍住才行!”
“放心,你只要想辦法把我接進房府,其他的我不在意,只是別再跟我長孫家正面衝突了!”
房遺愛覺得有點難,要是房二公子不找長孫家麻煩,那豈不是少了許多樂子?
“蘭兒,你好生等着吧,本公子既然說得出。就一定做得到,就怕到時候把你家老頭子氣出毛病來!”房遺愛也不是在詛咒長孫無忌,本來長孫衝就已經瘋了,要是長孫納蘭再出點事,長孫無忌不發飆才見鬼呢。
長孫納蘭似沒有聽到房遺愛的話一般。她打掉頭上的樹葉,重新整理了下散亂的紗裙,“房二公子,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如果一個月內看不到你行動,本姑娘不介意給你戴頂綠帽子!”
房遺愛氣的倆眼瞪得溜圓。“你敢,信不信本公子現在就把你收拾了?”說着房遺愛雙手擡起,做出了一副雞爪狀。
長孫納蘭輕笑兩聲,拍拍身上的土自顧自的往來路走去,“行了,有這功夫想想怎麼辦吧。別到時候挖個坑把自己裝進去!”
長孫納蘭的話輕飄飄的,但是效果非常不錯,房二公子很沒脾氣的勾了勾手指頭,看着漸行漸遠的美人,他也只能在心中意淫下了。
回到家裡,長樂就有點焦急的迎了上來,看到房遺愛無事後。她才稍微放下了心,“夫君,你跟納蘭沒鬧事吧?”
“沒,不過將來可能會出事!”房遺愛也不矯情,抱着長樂將剛纔的事情說了一遍,長樂起初還算鎮定可聽了一會兒,就有點驚訝的合不攏嘴了,“夫君,你開玩笑呢,就咱家和長孫府的情況。舅舅會將納蘭送到咱府上來?”
“事在人爲嘛,長樂,你可別這麼看着爲夫,爲夫要不是爲了父皇的大計,哪會犧牲自己色相!”房遺愛不說還好。話剛說完,長樂就用力的掐了掐他的腰,“哼,夫君,你還說呢,妾身早就看你和蘭兒不對勁兒了,現在還拿父皇當擋箭牌。你想吧蘭兒娶進家門,妾身也不反對,不過具體怎辦,你自己想主意,別想着妾身幫你。”
“哎,別這樣啊,好長樂,有些事還真是缺了你不成。你明天去母后那走一趟,也跟她提提這事!”
房遺愛一邊說着,手還很不老實的在長樂身上摸來摸去的,沒一會兒長樂就有點受不了了,她抿着嘴哭笑不得的說道,“夫君,你這人就是壞,別鬧了,妾身幫你去說說便是了。”
夜裡的西跨院比起以前更加熱鬧了,多了幾個孩子能不熱鬧麼?房遺愛靠在走廊欄杆上扒着橘子,腿上坐着的則是個清秀的美人。拓跋惜月一直在忙着,她的事情好像比鄭麗琬還多,這兩天好不容易在家裡蹲下來了,房遺愛也想好好犒勞下她。
“來,張嘴,這橘子可是安南國送來的,爲夫從宮裡偷拿出來的,別人可是想買都買不到哦!”
要說在太極宮裡偷東西,估計也就房二公子這麼一個人了,李世民知道自家女婿啥德行,也只能睜隻眼閉隻眼了,反正偷得都是小東西,沒了也不心疼。拓跋惜月很聽話的張開小嘴,那額頭的寶石鏈還閃着灼灼的光,輕嚼了幾下,她伸手勾住了房遺愛的脖子,“夫君,大哥已經將馬爾康打理好了,你打算何時對白玉城動手?”
“這個爲夫說不準,還得陛下拿主意才行,對了,暗道挖的怎麼樣了?”房遺愛對白玉城是非常看重的,只要奪回白玉城,就能把吐蕃人逼回青藏高原,如果吐蕃人被困在高原之上,他們的威脅性也就大大的降低了。
“暗道快完成了,不過拿下白玉成的事情宜早不宜遲,吐蕃人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拖得久了,白玉城只會變得更加堅固!”
拓跋惜月不是在恐嚇誰,自從貞觀十二年冬,吐蕃人就佔領了白玉城,雖然當時大唐重新奪回了白玉城,但那也只是金沙江東岸的一部分罷了,西邊上游一半城池可還在吐蕃人手中攥着呢。有時候真希望白玉城的守將還是那個扎馬仁次,只可惜松贊干布在東岸失掉後,就讓瓊瑪代替了扎馬仁次的位子。這位瓊瑪可比扎馬仁次聰明多了,無論唐軍做什麼,他們就守着江口不出門,唐軍就是有三頭六臂也是沒轍,更何況在那地方唐軍還一點優勢都沒有。
“嗯,這事我會盡快跟陛下說一聲的,惜月,先把馬爾康的事情放一放,幫爲夫查查徐州的情況。那位鄭王爺可當真讓爲夫頭疼呢!”
“知道的,聽麗琬姐說了,夫君謹慎些也是對的,鄭王在徐州經營多年,其實力不容小覷的!”
拓跋惜月輕輕地點了點頭。她倒不擔心房遺愛會在徐州吃虧,就是怕徐州一亂,引起更大的亂子。從某種方面來說,徐州完全可以掐斷大運河南北流通,對於中原來說,大運河太重要了。幾乎八成的鹽運都是通過大運河運出去的。
興道里水雲閣,今天來這裡喝茶的人特別多,不僅如此,來這裡的還都是些富商,合浦公主下了帖子,這些商客誰敢不來啊。更何況這是好事又不是壞事。李簌揹着手在二樓走廊裡走來走去的,商人們都來了,可那位臭姐夫卻遲遲未到。
李簌這邊很着急,做爲正主的房遺愛正領着倆忠僕慢悠悠的往興道里走着呢,本來想騎馬來的,不過一想興道里人比較多,就放棄了這個想法。要知道不光後世又堵車的說法,在大唐朝也有堵馬之說的。一頂藍色的轎子停在了身旁,接着一個嬌俏的美人探出了頭,“二公子,可是去水雲閣?”
房遺愛一陣納悶,這不是櫻蘿麼?今天宴請的可都是些富商,櫻蘿跑過去湊什麼熱鬧?雖然櫻蘿沒說去哪裡,可是她來興道里除了水雲閣也沒別的地方可去了吧!往轎子裡瞄了瞄,就看到了一個粉紅色的小箱子,一般這種小箱子都是裝些錢票和首飾的。將扇子合起來。房遺愛蹙着眉頭苦笑道,“櫻蘿,你是怎麼知道本公子需要錢的?”
“咯咯,聽芊芊姐姐說的,櫻蘿雖然不算什麼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是這手上的錢還是乾淨的,難道二公子瞧不上櫻蘿麼?”
“哪裡哪裡!”房遺愛相當的無語,櫻蘿的錢來的可不容易,用她的錢還真有點過意不去,再說了,他房二公子整這麼一出,主要是給京師大學堂打打名號,可是一個青樓女子摻合進來算啥事呢?附庸風雅,還是得了吧,要是把櫻蘿的大名寫在京師大學堂上,估計那些世家大佬還不笑瘋了。
櫻蘿只是聽說房二公子在籌款,她可不明白其中的道道,如果知道具體的情況,她絕不會跑過來丟這個臉的。事實上房二公子真不缺錢,他要的只是人氣而已,而且當初也保證過不能花自己錢的,否則何必如此麻煩?
人家櫻蘿來了,房遺愛也不好意思往外攆,只好有點不自然的請櫻蘿進了水雲閣。
時至正午,正是人多的時候,今日來的也沒什麼閒人,全都是李簌邀請來的,說起魅力,房遺愛自知趕不上李簌,人家合浦殿下芳華正茂,又未婚配,其吸引力自然強了。京城裡的商人大都是認識房二公子的,所以他們都起身向房遺愛行了個禮,只是看到房遺愛身後的櫻蘿,衆人臉上的表情就各不相同了。
仙夢樓的現任花魁誰不認識?只是這位櫻蘿姑娘跑來幹啥,還沒聽說過青樓女子給官家捐款的呢,櫻蘿姑娘捐款沒問題,問題是房二公子不覺得臊得慌麼?
房遺愛哪管得上衆人咋想的,這會兒光李簌就夠他頭疼的了。房遺愛一進屋,李簌就揪着房遺愛到了角落裡,“姐夫,你到底想幹啥,不是說好的給京師大學堂籌款的麼,你咋領着個青樓花魁跑這來了?”
“胡說啥呢,櫻蘿自己來的,又不是本公子拉來的,怪得着我麼?”房遺愛還覺得鬱悶呢。
櫻蘿也是有點彆扭,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別人都這個眼神看她,好像她櫻蘿長了三頭六臂一般。
一個清秀的年輕人坐在窗口,他的頭上還挽着一個髮髻,看上去俊朗極了。房遺愛瞅見這個人了,瞧那熟悉的面孔,不是婉柔又是誰?房遺愛頭都大了,他等等李簌,沒好氣的說道,“合浦,婉柔啥時候跑過來的?”
“早就到了啊,咋了?”李簌很是不解,其實這也怪不得李簌,知道婉柔真實身份的也就那麼幾個人。房遺愛懶得跟李簌叨叨了,他趕緊跑到了窗口,看着婉柔,房二公子垮着臉苦笑道,“神仙姐姐,你這是唱的哪一齣?”
“嗯?在家悶得慌,出來看看你怎麼坑人的!”婉柔這麼說的,心中也是這麼想的,她確實在家裡坐不住了,整日裡沒事做,很容易煩的。
房遺愛老鬱悶了,指指自己的鼻子,他沒好氣道,“咋說話呢,敢這麼說自家夫君,等回家看爲夫不收拾你!”
“行了,別吼了,還不趕緊辦正事,那些富商可等了好久了!”婉柔卻是不怕的,什麼家法不家法的,到時候誰整誰還說不準呢。事實上婉柔對今天的事情特別感興趣,這位夫君如何讓富商們掏錢呢?要知道,籌建京師大學堂的費用可不是小數目,如果這些富商只是一人一千貫的意思下,那京師大學堂的院牆都建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