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兩人互拆招了幾十個回合,秦川向不癡大師詢問:“不知道大師這套掌法爲何掌法啊?”
不癡大師說道:“這我還沒想到,我想就叫大擒拿手,不知秦施主有何好的意見。”
秦川聽不癡大師說完,心中一驚,難道這就是自己前世看到的武俠書中說道的大擒拿手。
不由在心中將不癡大師剛剛那些招式一想,雖然沒有那麼成熟,但是威力也是不小。
秦川對不癡大師說道:“大師自創的這大擒拿手確實是無可估量的,只是有些方面還需要改進。”
不癡大師雙手合十在胸前,向秦川說道:“秦施主剛剛的那套拳法也是很精妙啊,表面看起來很緩慢,可是卻怎麼也擺脫不了。”
秦川笑着說道:“太極拳素來以柔克剛,四兩撥千斤,講究是的是後發制人。”
秦川突然想到昨天師紀暄的到來,忙問不癡大師:“不知道昨天師紀暄來靜念禪院所爲何事啊?”
不癡大師望着秦川說道:“妃暄來我寺中,只爲和氏璧之事。”不癡大師頓了一頓,繼續說道:“想必秦施主已然知道和氏璧被盜之事,昨天師紀暄來說可能陰葵派也有嫌疑。”
秦川聽不癡大師如此說,心中暗暗想到,看來洛陽分舵的舵主吳靜天辦事效率還是挺高的,這消息居然在江湖中真的傳開了。
秦川對不癡大師說道:“那不是更麻煩,那這和氏璧到底在誰手中,不知道寺中可有目標啊?”
不癡大師說道:“也沒確定,只是我更願意相信是陰葵派所爲,這樣我們便可以召集江湖中的各派,將陰葵派處於對立面,一旦有機會,便可以將這魔門連根拔起。”
秦川憋在肚子裡不好做聲,只得默默地點了點頭。
秦川想到自己這次到靜念禪院的目的已經達到,也無意再長留,於是對不癡和尚說道:“在下突然想到還有些事情要辦,麻煩不癡大師幫我向了空主持和不嗔大師告別,如後有機會,在下還會回來拜見各位大師的。”
不癡大師見秦川要走,有些惋惜,望着秦川說道:“秦施主爲何突然想到要走,本來還想能和秦施主一起禪悟佛法,看來是沒有機會了。”
秦川向不癡和尚雙手合十說道:“大師放心,在下如後一定還會回來麻煩各位大師的。”
“既然秦施主有事,老衲也不便再留你,那就讓老衲送你出寺吧。”不癡大師說完轉身向寺院的正門走去。
秦川見不癡大師轉身向寺院的正門走去,忙緊跟其後。
穿過大殿時見衆多的和尚在大殿中正在朗誦經文,朗朗的誦經聲不絕於耳,讓人又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秦川想到如果能長住靜念禪院,安心參悟佛法,對自己以後的破碎虛空一定有不小的幫助,可是現在必須要把眼前的事情解決好。
秦川出了靜念禪院的大門,和不癡和尚做了告別,徑直向洛陽城走去。
來到洛陽城的城門口,秦川想起自己這次上山時遇見的那個乞丐,放眼望去,原先那個乞丐乞討的地方,赫然坐着另一個乞丐。
秦川進了城中,此時的洛陽城很是繁榮,街邊擺放着各式各樣的商品,小販們的叫賣聲委婉悠長,就像是在唱戲一般,各家飯店門口的店小二接待者客人,忙得不亦樂乎。
秦川想到了寇仲和徐子陵,心想這二人也不知道現在如果了,便轉身向寇仲的住處走去。來到寇仲和徐子陵的住處,秦川在門上敲了一陣,卻是無人前來開門,秦川心中一納悶,心想寇仲、徐子陵和跋鋒寒這三人也太不讓人省心了,這等關鍵時候了,還敢不呆在家中,又不知道到哪去了。轉念一想這三人確實也不是安分的人。
秦川專身正要離開,突然看見寇仲和徐子陵,後面跟着跋鋒寒,一行三人向這邊走來。
寇仲、徐子陵和跋鋒寒見到秦川的來到,非常的高興。來到秦川的身邊一把把秦川擁在懷裡:“秦先生,幾日不見和想死我們了。”
秦川將寇仲等人推開,笑着說道:“放開吧,別讓別人看見了誤會,我可沒有那方面的性趨向。”
秦川這一句時髦的話把寇仲等人說的一愣,忙問道:“秦先生,何爲性趨向啊?”
秦川差點撲哧的笑出來,對寇仲等人說道:“這個以後再像你們解釋。這幾天我不在城中,可有什麼事情發生?”
寇仲慫了慫肩膀說道:“秦先生離開這幾日,城中到是沒有什麼大事發生,還不是天天圍繞着和氏璧的事情,已經好幾撥人來找我們,我們只是矢口否認,他們也沒有太爲難我們。”
徐子陵接着說道:“還是秦先生的妙計管用。他們見我們矢口否認,對我們也沒辦法,畢竟陰葵派也是嫌疑人啊。”
秦川笑了笑說道:“這次我去了趟靜念禪院,那幫老和尚其實對和氏璧本身並沒有什麼興趣,只是想借此機會將天下武林中的各派歸入自己麾下。也許他們更加希望是陰葵派所爲,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召集武林各個正派與陰葵派對立起來,最終將陰葵派消滅在這江湖中。”
寇仲笑道:“原來我們是被當槍使啊,也不錯,至少這次也不算虧。”
說完笑着看着徐子陵。
徐子陵嘆了一口氣說道:“別這樣看着我,一會還要去李世民那裡。”
秦川看着徐子陵說道:“爲何要到李世民那去?”
徐子陵說道:“剛剛回來之時,路上遇見了李靖,他說李世民要召見我們。我和寇仲一商量,覺得也沒什麼好怕的,反正被人追問得習慣了。”
寇仲對秦川說道:“正好我也想去看看李世民其人,我們這樣大搖大擺的進去,他也不敢對我們怎麼樣的。”
秦川想到李世民那日對自己的追殺,心中憤憤不平,對寇仲等人說道:“我和你們一起去吧。”心想李世民要是看見我秦川完好無損的站在面前,心裡會作何感想。
寇仲笑着說道:“有秦先生和我們一起去,那我們更不擔心了。”
秦川笑了笑對寇仲說道:“那我們走吧。”
秦川、寇仲、徐子陵和跋鋒寒一行人往李世民的府邸走去。
來到李世民的府邸前,門口的守衛將秦川和寇仲等人攔了住,寇仲對守衛說道:“你進去通報李世民,就說是寇仲等人來了,叫他親自出來迎接吧。”
守衛看了看秦川、寇仲等人,想來如此囂張,敢叫李世民親自出來迎接,不耐煩的說道:“到一邊撒野去,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徐子陵有些看不慣守衛的狗仗人勢,指着守衛不耐煩的說道:“是你們家主人叫我們來的,快去通報吧。”
守衛撇了一眼寇仲,嘟囔了一句,轉身像府內走去。
寇仲見守衛瞪了自己一眼,剛想發作,卻被秦川一把拉住了。
秦川拉着寇仲說道:“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別讓李世民笑話我們。”
寇仲想來秦川的話也不無道理,強行把火氣按捺了下去,嘴裡憤憤的罵着:“什麼玩意,狗仗人勢的傢伙,等我當了皇帝,我非叫他天天學狗叫。”
徐子陵在一旁一聽,忙將寇仲拉到一旁,看着寇仲說道:“你膽子還真不小啊,在李世民的門口大叫你要當皇帝,要是讓他聽見一定會殺了你的。”
寇仲見徐子陵這樣說,看着徐子陵說道:“你什麼時候這麼膽小了,我怕他個鳥,大不了就和他拼了,反正也是遲早的事情。”
徐子陵見寇仲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搖了搖頭說道:“那是後話了,你不要拖累了秦先生。”
寇仲扭頭看了看秦川,想徐子陵說的也有道理,對徐子陵說到:“好了,你放心了,我知道了。”
這時候從府內遠遠的就傳出了一個聲音,聽起來像是在對人訓話:“怎麼能讓寇少俠和徐少俠在門外等候呢,你是幹什麼吃的,你的腦袋還要不要了。”
聲音越來越近,秦川和寇仲等人向裡望去,看見居然是李靖,剛纔和寇仲鬥嘴進去通報的守衛灰溜溜的跟在李靖的後面,兩人一起向這邊走來。
還沒到門口,李靖老遠就抱拳在胸前,大聲的衝門口說道:“讓寇少俠和徐少俠久等了,只怪在下平時對手下管教不嚴,請寇少俠和徐少俠見諒啊。”
剛走到大門口,李靖正想對寇仲和徐子陵寒暄一番,卻看見秦川也站在一旁,愣了一下,心想秦川怎麼也和寇仲、徐子陵來了,剛剛在街上遇見寇仲和徐子陵的時候並沒有看見有秦川啊。
雖然有些意外,但是仍然面不改色,向秦川也微微一欠身,對秦川說道:“原來秦先生也來了啊。”
秦川看着李靖,冷冷的從鼻子哼了一聲,說道:“你是不是很不想我來啊。”
李靖見秦川還是在記恨自己,也不好再說什麼,又對寇仲和徐子陵說道:“少主在後院的醉心亭等候各位。”
寇仲和徐子陵向秦川說道:“秦先生先請。”
秦川也不客氣,趾高氣昂的走向前去站在李靖的身邊,看了李靖一眼,淡淡的說道:“前面帶路吧。”
寇仲和徐子陵跟隨在秦川的後面,李靖忙轉身進去走在前面給秦川和寇仲一行人帶路。
進了大門,眼前豁然開朗,一個碩大的院子用石磚砌的一條路直通向對面的房子,想那房子便是李世民的住處了。
秦川和寇仲、李世民一行人跟在李靖的身後向對面的房子走去,用石砌成的路兩邊擺放了兩旁兵器架,架子上擺放了各種各樣的兵器,從刀、劍、棍棒到長鞭,十八般兵器應有盡有。
李靖見秦川和寇仲等人看着那些兵器架,對他們說道:“平日秦王就是在這裡練功。”
秦川在心中想到,看來這李世民在戰場所向披靡,平日裡也是很下苦工的。
穿過前院來到房中的大堂,那裡放滿了古董花瓶和字畫。
寇仲看着牆上的字畫和放在香案上的花瓶,扯了扯徐子陵的衣腳,小聲說道:“徐子陵,你說這裡哪間珍品不值個幾千兩銀子啊。”
徐子陵笑着看了看寇仲那貪婪的眼神,對寇仲說道:“你就想到錢,可別讓人家笑話了。”
寇仲呵呵一笑說道:“我也就是欣賞一下,又沒別的意思,難不成我還抱一個回去啊。”
徐子陵對寇仲說道:“你就是這樣欣賞的啊。”
說話間,已經穿過大堂來到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