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大胸女驚訝道。
左少陽道:“籬笆牆距離你們大概有五六十步遠,而射箭是一項技巧性很強的運動,一般人知道怎麼射箭,但是要想射準,特別是在那樣的風雪之下,這麼遠的距離想射中一個人的後腦要害,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山頂上就我們十個人,我和我妹子不是兇手,再除去你們兩個,便只有六個人,這六個人裡似乎沒有誰具有這樣的能耐,包括那個逃兵,如果他能在五六十步準確射中人的後腦,他就不用當逃兵了,在軍隊裡青定會混得很不錯。所以,從實施犯罪的可能性來看,沒有人具有這個能力。既然遠距離射死死者不可能,還就只有另一種可能了……”
“什麼可能……”
“你射殺了他……”
“我?他就跟我在一起,我不可能拿着弓箭跑到菜地射他呀吧……”
“箭不一定用弓來射,直接用手握着,一樣能扎進人的後腦,而且肯定比遠距離射得更準……”
“可是,我沒有弓箭啊。”,“當時我和小妹不在大殿,你完全能十分從容地拿走我們放在大殿的弓箭的,然後用箭刺死那男人。事實上,死者也是被我們帶上山的白羽穿甲箭射死的……”
大胸女臉色一變:“那,那也不行啊,他是男人,我一個女人如何能刺得到他?而且他是後腦中箭,我們是在歡愛,女人背對着男人還可能,男人不會背對着女人的啊,一一對了,你還沒成親,不知道這些的……”
她說左少陽不知道行房時男女姿勢卻不知道眼前這位是穿越過來的,對男女之事雖然還沒有經歷,但現代社會性信息太豐富了,什麼樣的姿勢不知道呢。眼見左少陽笑得有些譏諷,還以爲不相信便努力扮出一個笑臉:“左公子別擔心,奴家可以教你,現在山頂就我們倆了,有的是時間,奴家可以把每個姿勢都讓你嘗試一遍!嘻嘻……”
“我可不想當第二個老者,被你活活掏空身子而死。”,“不會的,我一條腿都斷了”怎麼害得到你?如果你還擔心就把我綁起來再做啊……”
大胸女雖然臉上在努力想笑得**一些,但是腳上的劇痛卻讓她的笑瞧上去十分的勉強。
左少陽沒理她的誘惑,繼續道:“說實話,當時我推斷也不是很肯定,原因之一便是你說的男女做那種事的時候,男人不可能背對着女人,姿勢不對,不過現在我知道了你狐媚的本事很高,能把男人身子掏空,讓其精盡而亡,當時你用這本是,掏空那男人一身勁力讓他虛脫無法反抗這也是輕而易舉的。沒錯吧……”
大胸女勉力一笑:“左公子,我真沒有殺那要的。再說了,我幹嘛要殺他……”
“動機?很簡單大師留下的整整一地窖的糧食,以現在的糧價來說,少說也值上萬貫,還有那串價值千金的佛珠,還有那一箱不知道價值多少的大師數十年化緣所得的財寶。誰都會動心的。而這絕頂之上,天高皇帝遠,殺了人往懸崖下一扔或者一把火燒了,誰會知道?正是圖財害命最好的地方。要想獨佔這些鉅額財富不殺人,便只有被殺……”
“你說我是爲了貪財?那好就算這個理由能成立,或許我真的有這想法,可是我一介女流,真的做不到的。那人真的不是我殺的,肯定是別人殺的,你剛纔也說了,會不會射箭,射得準不準,只是你的猜測……”
左少陽道:“你說的沒錯,我的確只是按照常理推測他們都不會射箭,或者說都不可能從五十步之外準確地射中一個人的後腦。因此,當時我雖然懷疑是你,但沒有揭穿。因爲這個推斷還缺乏足夠的說服力。但是,緊接着發生的事情,讓我肯定了這個推斷……”
“什麼事……”
“你給**做的是否行房的檢驗……”
“這個怎麼了?行過房的是能檢驗出來呀……”
“或許真能檢驗出來,也或許真能檢驗出是否在半個時辰之內行的房。但是,是否能證明**跟逃兵已經行房,其實並不影響認定逃兵是否有殺人時間。因爲男女行房時間可長可短,半個時辰的時間,他完全來得及行完房再去殺人,如果他真的是兇手的話,但是,他一個逃兵真有這膽量射殺別人,他就不會當逃兵,而且,他要真是兇手,他就應該知道其實外面並沒有兇手,也就不會藉口刀子抽不出來而不敢跟着了禪大師他們一起出去尋找兇手了。另外,從殺人動機來看,他都已經佔有了那**,有必要殺死他丈夫嗎……”
“爲什麼沒必要,長相廝守哦……”
“嘿嘿,這逃兵似乎不像是個情種,對他而言,但凡是個女人都行,好比你和那個塌鼻女,他也同樣色迷迷垂涎着,那**相比你們兩人,並沒有什麼出色的地方,何況年紀還比你們大一些,身材也沒你們好,狐媚工夫也比不上,他只不過是藉着人家受委屈肚子餓,想乘機佔點便宜罷了,這樣的心理,指望他爲了這樣的女人而殺掉她的丈夫,不覺得太牽強了嗎?”,大胸女靠在供桌上,忍着痛,莞爾一笑:“想不到左公子分析問題頭頭是道,看東西看得那麼準。您恐怕不是郎中,而是衙門捕快吧……”
“嘿嘿,我是郎中,我們行醫的,望聞問切,這望診是第一位的,從病人的神色、體型、皮膚顏色、大小便、痰、說話聲音,尤其是舌苔的各種變化等,能推斷出病人的病位和病性,這就需要準確仔細的觀察……”
大胸女道:“如果你真觀察清楚了,你就該知道,我不是兇手!我檢驗逃兵跟那**行房,只是我知道怎麼檢驗,不能由此就推出是我殺了人吧……”
“光憑這一點當然不能”,”左少陽微笑道,“你利用你這個所謂的技能,想幫逃兵找到不在場證據,雖然我知道這證據有漏洞,但我還是承認了,因爲我想知道你這麼幫他,究竟想做什麼。我原以爲你只是想跟這逃兵有芶且之事,卻沒想到,你是爲了殺死**……”
“啊?”,大胸女慌了,“殺**?**是因爲與逃兵通姦被揭穿,羞愧之下上吊**的,不是被人殺害的……”
“這正是你主動說出你會檢驗是否行房的目的!你通過檢驗,來坐實逃兵與大胸女行房了,從而讓大家誤認爲大胸女會羞愧難當,那樣一來,她上吊**就順理成章了,可是,我知道,**其實並沒有跟逃兵通姦。你的栓驗也是撒謊騙人……”
“我沒撒謊!她是跟逃兵通姦了……”
“我問你,你是如何檢驗的……”
“這個是我的秘密,不能說……”
“你不說我也知道,處女、**行房一般都能檢驗出來,但是有過性經歷的女人,就像這位**,只要不是新婚燕爾,發生性行爲之後,**一般不會有特別的改變,至於你們花船上的天天當新娘,夜夜入洞房的姑娘們,久經沙場,更不可能有什麼明顯變化,所以,你們檢驗所謂是否行房了,無非是檢驗女人下體是否存有男人行房後留下的體液。沒錯吧……”
大胸女很是驚訝:“原來公子知道這方法……”
“這有什麼稀奇的”,”左少陽冷笑道,“既然你承認是用這種方法檢驗,那你爲什麼要沒有做檢驗就斷言他們兩人行過房?”,“我檢驗了呀……”
“你只是讓**脫了褲子看了一眼,就讓她穿上了,沒錯吧……”
大胸女又吃了一驚:“公子如何知道的……”
“很簡單,我叫我妹子去照顧**的時候,曾經把她叫到身邊叮囑她去好好問問你是如何檢驗的。我妹子回來告訴我說**說的,你只看了一眼就出去了。男人是否在女人體內留下體液,你只看一眼就井斷定?莫非你有**眼,能看穿肚子?”,大胸女有些慌亂:“我猜的,她這種女人”肯定會跟要人行房的,不用檢驗我都知道!”,“這就是說,你承認是說謊了……”
“是……”大胸女點頭道:“就算我說謊,也不能證明我殺了人啊……”
“任何人說謊都有他的理由,你爲什麼要說謊……”
“我……,我看不慣她……”
“錯……”左少陽道,“你說謊的目的,是想一箭雙鵰。其一,可以讓逃兵感激於你,略加勾引,便能讓他爲你所用。其二,等你害死**的時候”別人就只會以爲是她是羞愧**……”
大胸女身子一顫:“公子,我沒有殺那**。她真的是上吊**的……”
“不是……”左少陽斷然道,“是你夥同逃兵,用繩子套住她的脖頸,將她拉上房樑勒死的……”
“公子是有證據還是推測的……”
“當然有證據。
我已經仔細檢驗過**死亡現場”發現**是被人拉上房樑類死的,而不是自己上吊而死。因爲套住脖頸拉人上吊而死,人體的重量會讓繩索或者在房樑上產生很明顯的摩擦痕跡。而自己上吊的話,房樑上不會有這種痕跡。我檢查了房樑,找到了清洗的新鮮摩擦痕。說明她是被人拉上去吊死的,而不是自己套好繩索上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