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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0月19日,老沐被單位選派參加“爭優創先強基惠民”萬名幹部下基層駐村工作隊,和單位的另外五名同志一起,在西藏薩嘎縣雄如鄉卓巴布村駐村,開展加強基層基礎建設,強化黨羣關係,幫助百姓致富的工作。我們所駐的卓巴布村海拔400米,氧含量只有平原的50%,全村333人,是純牧區,屬高寒地區,自然條件十分艱苦,但是,這裡有湛藍的天,遼闊的草原,美麗的白雲,善良的村民,活潑美麗的牧羊女,綿延巍峨的雪山。等等等等這個鄉下轄的六個村裡,只有兩個村有電和有電信信號,可以用3g上網。老沐所在的村幸運地是其中的一個,所以基本上不耽誤小說的更新。在碼字寫小說的同時,老沐決定在新.浪網開微.博記下這一年的經歷,有興趣的書友,請到老沐的微.博裡來逛逛吧。老沐的新.浪微.博名字叫“沐軼”,在新.浪首頁用暱稱搜索就能找到。讓我們一起開始這段不一樣的經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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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話!”左少陽擰了她因爲擔憂而明顯消瘦的臉蛋,“萬一我有什麼差錯,你要去挖這些寶藏,咱們一家人幾輩子都花不完的。”
“不!”苗佩蘭緊緊抱住了他,“我不要什麼寶藏,我只要跟你在一起!死也不分開!”
“胡說!”左少陽瞪眼道,“當初你過門的時候我就已經說清楚了,你們也答應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怎麼現在又來說這些話?你想氣死我嗎?”
苗佩蘭嗚嗚地哭了起來:“哥,我不要跟你分開,求求你,要是死,就讓我跟你一起死吧!不要把我孤零零一個人扔下。求你了……”
左少陽心裡跟刀割一般,緊緊把她摟在懷裡,柔聲安慰着:“不會的,永嘉公主不是說了要來救我的嗎?不用擔心,我告訴你這個寶藏的地址,只是爲了保險起見……”
苗佩蘭只是緊緊摟着他哭着搖頭,把臉埋在他的懷裡不聽。左少陽無法,只好作罷。
又過了幾天,最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這一天,大牢裡突然來了很多兵甲,將軟(禁)區裡三層外三層圍了個水泄不通,接着,大隊的大內侍衛魚貫而入,佈滿了左少陽的軟(禁)小院。接着,羅公公手捧金色卷軸出現在了院子當中,高聲道:“左少陽接旨!”
苗佩蘭臉色蒼白,將早已經準備好的兩把小鋤頭握在手裡,護在了左少陽的身前:“誰上來,我就殺了他……!”
突然,苗佩蘭環跳(穴)一麻,身子頓時癱軟無力,手裡兩把小鋤頭掉在了地上。扭回頭,便看見左少陽手裡握着那發射暗器的圓筒,悽然瞧着她。
“哥!你……”
左少陽伸手攬住了她的小蠻腰,在她紅脣上輕輕一吻:“蘭兒,你答應我了的,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要好好地活下去!芷兒和小妹都已經懷了孩子,需要你幫着一起照看。還有爹孃,需要你照料。你絕不能做傻事,否則,我死也不會原諒你!”
苗佩蘭淚流滿面:“哥!不要!不要留下我一個人……”
左少陽攔腰將她抱在懷裡,走回了臥室,輕輕放在牀上,對跟進來的小杜銘道:“幫我照顧好她,行嗎?”
小杜銘鄭重地點點頭:“左叔叔,我保證,如果阿姨死了,我就自殺謝罪!”
左少陽身子一震,杜銘這句話,無意將給苗佩蘭一個重重的約束,能保得她平安。心中感激,輕輕(摸)了(摸)小杜銘的頭,道:“謝謝你!若有來世,我一定收你爲徒!”
小杜銘倒頭便拜:“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說罷,咚咚咚磕了幾個響頭。又轉身給牀上的苗佩蘭磕頭,口稱師孃。
左少陽又喜又悲,伸手拉他起來,道:“好孩子!好,師父就收了你爲徒!唉,只可惜,沒機會教你了,這一屋子的書,有不少是我寫有眉批的醫學心得,在《傷寒論》的匣子夾層裡,有我寫下的詳細治療屍注絕症的方子,你好好研究,可能的話,給你杜敬杜叔叔的家人治好屍注絕症,我答應了他的,估計他也難逃一死了。刑部尚書劉政會的家人也給他們治吧,他們也是無辜的。但是,這方子只能你用,絕不能傳給其他人!記住了?”
“是,師父。徒兒記住了。”杜銘鄭重點頭道。
“好孩子,好好努力,只要有恆心,你一定能成爲一個懸壺濟世的好大夫的。”
杜銘認真地點點頭。
牀上,苗佩蘭已經哭得如杜鵑滴血一般了,不停呼喚着左少陽。
左少陽附身在她滿是淚水的臉蛋上輕輕一吻,柔聲道:“記住剛纔我的話啊。來生……,我還娶你做妻!”
“哥——!”苗佩蘭撕心裂肺的一聲哀哭。
左少陽毅然轉身走出了臥室,來到廊下,兩手背在身後,對羅公公道:“宣旨吧!”
羅公公身後侍衛見他傲然而立,並沒有下跪接旨,都是齊聲怒喝。羅公公手一擺,嘆了口氣,拿起聖旨,展開,尖着嗓子念道:“左忠少陽,罪不可赦,雖三次復奏,朕仍不能寬恕其罪責半分,覈准其死罪,宣旨之日,即刻行刑!欽此!”
左少陽仰天大笑:“好!能死在唐太宗李世民的手裡,我左少陽也不冤枉了!咱們上路吧!”說罷,伸出雙手。
羅公公又嘆了口氣,道:“得罪了。”手一擺,幾個(禁)卒上了,給左少陽戴了手銬腳鐐和木枷。押上了囚車,衆侍衛和兵甲押送着,在屋裡苗佩蘭的哭喊聲中,浩浩蕩蕩離開了死牢,往法場行去。
一路上圍觀的人羣默默地看着他,眼中都是不忍。因爲宣旨即行刑,很多人並不知道,所以並沒有親戚朋友來送別,甚至也沒有那些曾得過左少陽恩惠的病患來送別。
終於,囚車來到了法場。
這裡已經佈滿了披堅執銳的兵甲,將法場四周圍住了,圍觀的民衆只能遠遠地望着。已經有一些病患和家屬得到消息趕來,提着食盒,哭着哀求兵甲讓他們過去,給左少陽敬一杯酒,吃一口菜,也好做個飽死鬼。但是兵甲一律拒絕了。
法場上,還停着另一輛囚車,囚車裡,赫然便是死對頭杜敬!
杜敬同樣戴着重重的木枷和手銬腳鐐,望見他,哈哈大笑:“左少陽,想不到,竟然咱們兩作伴歸西,(陰)曹地府也有伴了!”
左少陽冷笑:“你這種喪盡天良骨(肉)相殘的畜生,等着到(陰)曹地府上刀山下油鍋吧!”
“好,我上刀山下油鍋也行,只求你能留下治療屍注絕症的方子,以便給我老母和親人治病!求你了!”杜敬哀聲道。
“做夢!”左少陽冷聲道,“老子一個方子都不留!”
杜敬怒道:“你答應了我,如果我們倆一起死,你就幫我老母和親人治病的!”
“我說的是給他們治病,沒說留下方子。”
“可是現在我們倆都要死了,你不留方子,如何給我家人治病,而且,還有那麼多屍注病患等着你的方子治病,你留下方子,也是積(陰)德的好事啊,將來(陰)曹地府會有好報的。”
“用不着!”左少陽冷笑道,“什麼(陰)曹地府,什麼積(陰)德,老子都不管,老子現在馬上要死了,還寫個屁的方子。你們家人死了那隻能說是你害的!你當初不陷害老子,能搞到今天這地步嗎?”
“左爺爺,求你了,咱們死到臨頭了,我都認錯了,也把命賠給你了,你就積積德,做做好事吧。”
“老子以前最喜歡的就是做好事,現在,老子不想做了,就要讓你家人死,老子就不留方子,大家一起死,黃泉路上才熱鬧!”
“左少陽!你個瘋子!你不得好死!”
“你個烏鴉嘴說對了!老子現在上了法場,能算得上好死嗎?哈哈哈”左少陽仰天大笑。
杜敬污言穢語滔滔而出,左少陽只是哈哈大笑。
行刑的兵甲衝上來,抓住杜敬脖子上的鐵鏈,將他扯下了囚車,拽到了刑場上按到跪下。遠處監斬官扔下一根令牌,說了聲行刑!
一旁的刀斧手手起刀落,杜敬斗大的人頭滾落地上,鮮血噴灑而出,濺得一地都是。
親眼看見仇敵人頭落地,左少陽心中大快。
這時,兵卒打開了他的囚車,左少陽下了囚車,昂頭走到刑場前,立而不跪。刀斧手和兵甲們扭頭望向監斬棚。
羅公公從監斬棚上走了下來,來到左少陽面前,道:“左大人,你臨死之前,咱家告訴你一件事,你聽了或許更高興。”
“請說!”
“刑部尚書劉政會死了!病死的,屍注,就在三天前!”
左少陽愣了一下:“此言當真?”
“是!”
左少陽想笑,卻發現自己笑不出來,只是點了點頭:“多謝你告訴我這些。”
羅公公對行刑兵甲道:“搬一張椅子來,讓左大人坐着行刑。”
兵甲答應了,很快搬來了一張椅子。左少陽感激地對羅公公笑了笑:“多謝!”說罷,坐在了椅子上,把腦袋往後一揚,將頭靠在靠背上,吼道:“來吧!讓我看着屠刀落下!豈不快哉!”
一個兵甲從後面抓住左少陽的頭髮拉直了扯住。刀斧手走到旁邊,冷眼看了看左少陽,將捧着的鬼頭刀慢慢舉過頭頂,瞧了一眼羅公公。羅公公點了點頭。
隨即,寒光一閃,鬼頭刀當空劈下,唰的一聲,將左少陽頭頂長髮貼着頭皮劈成兩段!
左少陽看見那一道寒光之後,腦中一片空明!
不知過了多久,已經魂飛天外的靈魂這才悠悠回到了腦袋裡,他呼地一聲坐了起來,扭頭望向羅公公:“搞什麼?”
羅公公微笑:“左大人的行刑已經完畢。請隨咱家進宮面聖吧!”
旁邊的行刑兵甲趕緊過來打開了左少陽的手銬腳鐐。
左少陽站了起來,(摸)了(摸)腦袋,腦袋還在,只是腦袋頂上的頭髮已經貼着頭皮被砍掉了,而四周的頭髮還耷拉着,很像水滸傳裡的披髮行者。
左少陽道:“不砍我的頭了?”
羅公公低低的聲音道:“不砍了。皇上已經下了密旨,准予左大人削髮替頭,就是砍掉你的頭髮,就算砍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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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晚全縣停電,網絡也沒了,直到今天中午纔來電。所以補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