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真愛之辯

從楊玉瓊處回來,楊雲楓是精神抖擻,從來沒感覺這麼愜意過,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大補丸的藥效原因,每次做完這種事,楊雲楓總是感覺格外的精神,楊雲楓也不知道是不是該感謝江無浪給自己吃了這種藥,不可否認,自從吃了這藥之後,自己的身子是愈發的強裝了,但是也愈發的貪戀女色了,要是以前的楊雲楓絕對不會如此,但是現在每每見到美女,都恨自己有點把持不住。

楊玉瑛此刻只怕也是要幾日起不了牀了,至今還在楊玉瓊處休息,想到自己起身之時,楊玉瑛還是熟睡未醒,那滿臉滿足的笑容是騙不了楊雲楓的,要是以前的楊雲楓絕對不會有如此想法,但是現在楊雲楓可以自信的告訴自己,楊玉瑛逃不出自己的掌心了,即便以後不是自己的女人,只怕此生都忘不了自己。

而楊玉瓊也是如此,上次與郭婞茹一起時,楊玉瓊看的就是渾身赤裸,這一次依然如此,楊雲楓的情慾好像沒有節制,醒來時見楊玉瓊躺在自己懷中,一副楚楚可憐,乞求憐愛的模樣,楊雲楓自然是毫不吝嗇的滿足了楊玉瓊。楊雲楓在回慶東樓的路上,突然想到了後世的一句話“好牛就是一生只耕一塊地,直到累死在地裡!”,那麼此刻看來,自己究竟是不是好牛?

既然楊玉瓊與楊玉瑛兩姐妹答應會在楊玉環處爲自己說好話,那麼楊雲楓也就暫時放心了,不過正如楊玉瓊說的,此事還是必須自己先與楊玉環說道一下,然後楊玉瓊與楊玉瑛纔好說話,想到這裡,楊雲楓剛回慶東樓,就直接去了楊玉環的房間,這還是楊玉環來遼東後,楊雲楓第一次來楊玉環的房間,之前都有楊玉瑛在其中礙事,此時的楊玉瑛還在客棧楊玉瓊房間的牀上熟睡呢,正是最佳時機,楊雲楓在敲開楊玉環的房門前,心中還有一種怪異的想法,只怕自己要娶郭婞茹,楊玉環並不會如何反對,反而是一旦知道自己與她兩個姐姐有如此關係,卻不知道回事如何反應?

爲楊雲楓開門的是謝阿蠻,謝阿蠻見是楊雲楓,立刻欠身給楊雲楓行禮,隨即回身對屋內的楊玉環道:“小姐,是楊公子來了!”

楊雲楓也好些日子沒仔細看過謝阿蠻,不想才短短几日,卻發現謝阿蠻也是愈發的標緻了,本來謝阿蠻在楊雲楓眼裡不過是個青澀未開的丫頭,不想今日這般一件,卻發現原來謝阿蠻不但身體長高了一點,也愈發的成熟了,特別是那本平平的胸口,也逐漸的隆了起來,而那臉蛋也是越來越水靈了,楊雲楓看的心中不禁一動,這時卻聽屋內傳來了楊玉環的聲音道:“釗哥來了?”

謝阿蠻見楊雲楓盯着自己看,臉上也是一紅,連忙伸手對楊雲楓道:“公子進來說話吧!”

楊雲楓見謝阿蠻臉紅的樣子更是客人,若不是剛從楊玉瓊處與那對姐妹雙株逍遙快活過不久,還真是想調戲謝阿蠻一番,此時雖然心中有所想法,但是畢竟此行的目的不是謝阿蠻,而是楊玉環,這時看了謝阿蠻一眼後,立刻走進房門,而謝阿蠻這時卻走出了房間,帶上房門道:“公子與小姐聊着,我去倒茶!”

楊雲楓微微點了點頭,隨即轉頭看向內屋,只見楊玉環這時正信步從內屋走出,差點撞上楊雲楓,恰好被楊雲楓一把抱住,楊雲楓看着楊玉環驚慌失措的臉,微微一笑,扶正楊玉環之後,這才道:“玉環,在遼東的生活是否還習慣?”

楊玉環這時定了定神,走到桌前坐下,隨即伸手示意楊雲楓坐下後,這才道:“除了天氣寒冷之外,其他一切都好……”說着看向楊雲楓,隨即低聲道:“釗哥今日來找我,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楊雲楓沒有說話,一雙眼睛看着楊玉環,這才發現楊玉環與謝阿蠻一樣,都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雖然顯得更加的清瘦了,但是看上去卻比以前在蜀中見時要成熟了許多,比之謝阿蠻,楊玉環的臉上更是多了幾分滄桑,也許是剛剛喪母,再加上顛沛流離的關係,所以使得此時的楊雲楓更加具有女人味了,特別是他一雙眼睛,哀怨之中又有幾分生機,懵懂背後,又隱含着幾分炙熱,讓人看後過目不忘,印象深刻,楊玉環的身高雖然沒多大的變化,但是身材卻也顯出了女人的韻味,特別是楊雲楓的肌膚潔白如雪,是衆多女子當中膚質最好的一個人,如果讓她與郭婞茹站在一起,那堅持就是黑白無常了。

楊玉環見楊雲楓怔怔地看着自己沒有說話,這時面色泛紅,連忙轉過頭去,低聲道:“釗哥,你是不是有事?”

楊雲楓這時回過神來,暗想以前自己絕對不會如此仔細的觀察一個女人,再去和其他女人如此精細的去比較,近日來也不知道是爲何,只要看到一個女人都是好好的欣賞一番,以前也從來沒曾想到現在的自己竟然是如此“好色”,這時立訕訕一笑道:“哦,是有事,我是有點事想與玉環你商議一下!”

楊玉環這時看向楊雲楓,一臉驚訝地道:“哦?釗哥有什麼事要與我商議?我不過是一個無知婦孺,沒有什麼遠見……”

楊雲楓立刻微微一笑道:“玉環如何會是無知婦孺?況且此事本就有與你有關!”

楊玉環聽楊雲楓這般一說,心中暗想道,莫不是釗哥見我最近喪母,只有三姐相依爲命,所以想履行若言,娶我爲妻?想到這裡,臉上又是一紅,暗罵自己道,楊玉環啊楊玉環,你是這般着急的嫁人麼?要事被釗哥和三姐知道了,羞也羞死你!

楊雲楓見楊玉環突然臉上泛紅,變得靦腆起來,心中一動,頓時知道楊玉環的心思了,連忙道:“伯母去世也有些日子了,玉環可有爲自己將來打算?”

楊雲楓聽楊雲楓如此說,心中更是肯定自己的想法,只覺得自己的心跳的格外的厲害,坐立不安,一時不知道如何處之,就連喉嚨都覺得有點乾涸了,隨即瞥了楊雲楓一眼,見楊雲楓此時也正看着自己,臉上更覺得燥熱,連忙道:“我也不知道,母親剛剛去世,我早已經是六神無主了,一切都是聽從三姐吩咐的,即便是此時,我也不知道以後該如何,也許依然會聽憑三姐的吩咐吧!”說到這裡又看了楊雲楓一眼。

楊雲楓點了點頭,立刻道:“玉環,聽長輩與姐姐的話沒有錯,但性命和幸福都是自己的,必要時還是需要自己掌握,不然老時回憶,想到自己年輕之時許多事都是不由自主,豈不是要遺恨終身?”

楊玉環聽到這裡,立刻點了點頭,只是輕輕“嗯”了一聲,心中卻在想到,這等事如何能自己做主?總不能讓自己主動向楊雲楓提出,讓楊雲楓趕快來娶自己,自己早已經等不及了吧?

楊雲楓見楊玉環沒有說話,這才道:“玉環,在蜀中之時,我曾經答應伯母,此生連你在內,只娶三個女子爲妻,而且是要以三年爲限,如今我……”

楊雲楓還沒說完,就聽楊玉環這時低聲道:“這種事我無法做主,釗哥還是去與我三姐商議吧!”

楊雲楓自然楊玉環的意思,她定然是以爲自己這次前來是與其商議她與自己之間的婚事了,這時心下一動,連忙道:“玉環,你我之間本就可以說是青梅竹馬,本就無話不可談,只是今日這事,我還真是難以啓齒!”

楊玉環此時也覺得楊雲楓說話古怪,詫異地看着楊雲楓,起奇道:“釗哥,有話不妨直說!”

楊雲楓沉吟了片刻之後,這才道:“我本答應伯母,此生連玉環你在內只娶三個女子爲妻,但是……”說到這裡,看着楊玉環臉色一變,立刻住口不在言語了,此時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楊玉環便是再笨,也能聽出話中的意思了!

楊玉環此時也沒有說話,只是怔怔地看着楊雲楓,半晌之後,這才倒吸一口冷氣,對楊雲楓道:“釗哥說的是吳老闆吧?其實那日我們剛來慶東樓,我就覺得吳老闆看釗哥你的眼神有點不同,後來與吳老闆的幾次交談中,也聽出了吳老闆對釗哥是有情的,本來釗哥不來找我,我也想去找釗哥,與釗哥好好說說吳老闆的事情,今日釗哥主動來找我,說明釗哥你心中還是有我的,玉環已經很滿足了,昔日在蜀中,母親讓釗哥你立下誓言,只不過是因爲你昔日對不起我大姐,加上母親不想讓我受委屈,才故意如此的,如今母親她已經不在了,那誓言自然也就不成立了,釗哥你現在也無需再爲此事煩憂了,我看那吳老闆雖然說話有點古怪,但是對釗哥你卻是一片真心的,如若不然也不會幾次三番在我面前提及釗哥你了……”說到這裡,楊玉環不由自主的又嘆了一口氣,低聲道:“誰讓我喜歡的釗哥就是如此呢,我也早就想過,釗哥你如今的情況,自然是招女孩子喜歡的,我如何能阻止這一切?”

楊玉環一口氣說完,楊雲楓聽的卻更是汗顏,自己本來是想說關於郭婞茹的事的,不想楊玉環卻誤會了是吳曼麗,這時還在很是百口難辨了,從楊玉環的話中,雖然是說願意接受與吳曼麗一起嫁自己,但口氣中也多有無奈,不但是楊玉環,而是這個時代的女子,都有這般的無奈,自己自然是不會放棄吳曼麗的,但是一個吳曼麗就已經讓楊玉環這般了,若是此刻自己再提及郭婞茹的事,豈不是更傷楊玉環的心?

楊玉環見楊雲楓這時欲言又止,看着楊雲楓,隨即奇道:“莫非釗哥要說的不是此事麼?”

楊雲楓心中一嘆,暗道,算了,反正遲早要說,豈知剛要開口,就聽響起了敲門聲,隨即從門外傳來了吳曼麗的聲音道:“玉環,你在麼?”

楊雲楓聞言心中又是一動,看來今日是無法說明了,剛下定決心要說,不想這吳曼麗卻又來了。

這時卻見楊玉環起身走到門前,伸手打開房門,卻見吳曼麗這時走進房間笑道:“玉環,這是我們家鄉的特色小吃,你也來嚐嚐……”這時看到屋內楊雲楓也在,臉色微微一動,卻還是走到桌前,放下手中的托盤。

楊雲楓看着桌子上托盤中的東西,心中一動,立刻笑道:“酸辣粉?”但見只有一副碗筷,知道吳曼麗是隻給楊玉環送來的,看來自己是沒這個口福了。

吳曼麗這時拉着楊玉環坐到桌前,笑道:“這在我們那可是相當受歡迎的,本來這也是蜀中的菜,玉環,快來嚐嚐!”

這酸辣粉是重慶有名的小吃,不過卻是宋朝以後纔有的,出處已經無法考究了,如今是唐朝,楊玉環自然沒有吃過,不過聽吳曼麗說這是蜀中的,爲何又說是吳曼麗自己家鄉的?她自然不知道吳曼麗所指的家鄉是時代,而不是地理位置。

楊玉環這時坐到桌前,看了一眼楊雲楓,隨即想到方纔與楊雲楓說的事,這時心中也是一動,端起酸辣粉吃了幾口,還真是酸辣可口,立刻轉頭對吳曼麗道:“真好吃,吳老闆還會做飯的麼?也深知我們蜀中人士喜歡吃辣,這個正好符合我的口味!”說着又吃了兩口。

楊雲楓看了一眼吳曼麗,見吳曼麗這時洋洋自得地看着自己,那一雙眼睛忽閃忽閃的,好像在告訴自己,你就是吃不到。要說這楊雲楓與吳曼麗在後世雖是男女朋友,而且同居在一起,但還真是沒吃過吳曼麗親自下廚做的東西呢,說實在話,看楊玉環吃的如此滿足的樣子,楊雲楓還真想嚐嚐,不過此時卻道:“有那麼好吃麼?小心吃了肚子疼!”

楊玉環不知道楊雲楓是故意在氣吳曼麗,連忙搖頭道:“釗哥,真的好吃,你讓吳老闆也給你盛一碗吃吃看嘛!”

吳曼麗這時冷哼一聲,瞪着楊雲楓,道:“沒有了,僅此一碗,剩下的我都哪去餵豬了……”

楊雲楓連忙道:“誰稀罕……”說着立刻對楊玉環道:“玉環妹妹,既然你有事,我就先告辭了,等不相干的人不在了,我再來和你說!”

吳曼麗聞言立刻氣急敗壞的道:“我是不相干的人?”隨即立刻轉身離去,臨出門前,還轉身跺腳,衝着楊雲楓道:“好你個楊雲楓,你給我等着……”

楊玉環見吳曼麗生氣離去,連忙放下碗筷,出門拉住吳曼麗道:“吳老闆,你等下,剛纔我與釗哥,就是說你的事呢,釗哥這麼說是和你開玩笑呢……”

吳曼麗這時半信半疑地看着楊雲楓,隨即對楊玉環道:“在說我的事?是了,這小子定然是在背後數落我的不是了吧?”

楊玉環連忙搖頭不止道:“吳老闆你誤會了,釗哥不但沒有數落你,還對你讚不絕口呢!”

吳曼麗聽楊玉環這麼一說,更是不信了,詫異地看着楊雲楓,淡淡地道:“他會對我讚不絕口?”

楊玉環這時連忙拉着吳曼麗進了房間,對楊雲楓擠眉弄眼,道:“釗哥,你將你剛纔對我說的話,再和吳老闆說一下!”

楊雲楓知道楊玉環可能是因爲喜歡吳曼麗,所以想撮合自己與吳曼麗,這時立刻笑道:“哦,剛纔我和玉環說了,小……吳老闆你是天下最美的女人了,既善解人意,又溫柔嫺熟,而且又燒的一手好菜!”

吳曼麗本來就是半信半疑,此刻聽楊雲楓這麼一說,明顯就是說的違心話,要是隻說自己是天下最美的女人,自己還能勉強相信,但是說自己善解人意,又溫柔賢淑,還燒得一手耗材,這不明顯是挖苦自己麼?想着立刻起身就要離去。

楊雲楓本也就是和吳曼麗開玩笑,見吳曼麗好像當真生氣了,立刻拉住吳曼麗的手,笑道:“小麗,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你何必如此認真?”

楊玉環這時也連忙道:“吳老闆,釗哥只是和你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心中卻在奇怪,怎麼誇楊雲楓誇吳曼麗,吳曼麗反而生氣呢?

吳曼麗也知道楊雲楓是在故意氣自己,這時心中一動,反而露出了笑容,坐到桌前,看了一眼楊玉環後,這才道:“玉環,你可知道楊玉環他也是天下第一好的男人?”

楊雲楓聞言知道吳曼麗定然是要挖苦自己報復,連忙坐到吳曼麗的身邊,握住吳曼麗的手,笑道:“小麗,你知道就好,就不用說了嘛,剛纔都是我不對,我給你斟茶認錯總行了吧!”

吳曼麗這時掩口一笑,指着楊雲楓道:“這纔像話……”說着這才轉頭問楊玉環道:“對了,你們究竟在說我什麼事?”

楊玉環這時看了一眼楊雲楓後,這才坐到吳曼麗的一側,拉着吳曼麗的手,微微一笑道:“從吳老闆與釗哥的言談之中,吳老闆與釗哥應該是舊識,剛纔釗哥找我談及吳老闆,說有心要迎娶吳老闆,他說不知道吳老闆你的意思如何,說我與你都是女兒家,自然知道你的心意,所以求證我的意見……”

吳曼麗聽楊玉環這般一說,心下還真是有點相信了此話,這時詫異地看向楊雲楓,只見楊雲楓面帶笑容地看着自己,也沒有反對的意思,心下就更信了,她猜想楊雲楓定然是因爲自己知道他此刻有兩房妻室,又與其他女子曖昧不清,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思,有知道自己與楊玉環交好,與其說是來徵求楊玉環的意見,不如說是來楊玉環處探自己的口風了。

楊玉環見吳曼麗看着楊雲楓沒有說話,這時立刻又問道:“釗哥的意思已經再明白不過了,我隨與吳老闆你感情甚篤,卻也不知道你究竟是何心思,所以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釗哥,吳老闆來的恰是時候,既然你二位都在,不如就當面將問題說清楚了!”

楊雲楓臉上雖然掛着微笑,心中卻在微嘆,本來這次來是爲了郭婞茹的,不想這楊玉環卻誤以爲是爲了吳曼麗,不過這吳曼麗的問題也着實需要解決,楊玉環畢竟也是好意,想到這裡,也看着吳曼麗道:“我要說的玉環妹妹都爲我說了,我也想知道,小麗,你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

吳曼麗沒有立刻回答楊雲楓的話,反而是看向楊玉環,道:“玉環,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也知道你對楊雲楓的心意,更知道楊雲楓對你的心意,有些事我說了你也不會明白,此事我自然會與楊雲楓找哥機會單獨說清楚了,我現在反而是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明明喜歡楊雲楓,卻又要爲他和我牽線搭橋,你……應該說是你們這個時代的女人,莫非就沒有一點自己的主見麼?”

楊玉環聽吳曼麗這般一說,頓時有點詫異,完全沒明白吳曼麗的意思,吃驚地看着吳曼麗,卻聽吳曼麗這時又道:“你們明明喜歡一個男人,還要爲他去和別的女人牽線,莫非這就是你們的愛麼?愛一個男人,就搞的自己喪失了自我,愛本就是自私的,然後你們這麼做是偉大麼?我看也不盡然,這是迂腐之間,你喜歡楊雲楓,就應該想盡辦法,讓自己一個人獨得纔是,天下又豈會有將自己心愛之人與他人分享的道理?”

楊雲楓依然料到吳曼麗會用後世的一夫一妻制,或者真愛理論學來駁斥自己或者自己的身邊的女人,現在看來果不其然,但是這句話吳曼麗說的也沒有錯,自己也是後世之人,知道男女平等一事,如果要自己與別的男人分享一個女人,那不如斷頭灑血來的痛快,女人和男人一樣,本也應該有次想法纔是,但是無奈,封建制度下的男尊女尊被推崇了幾千年,吳曼麗有此想法,那是後世教育制度下的成果,但是楊玉環等人卻是深受男尊女卑思想薰陶的,且看她如何回答,反正若是吳曼麗這般對自己說,自己是無話可說的。

這時卻聽楊玉環沉吟了片刻後,這纔對吳曼麗道:“吳老闆所言甚是,但吳老闆也言及真愛,既然是真愛,玉環以爲,那就是付出,爲自己所愛之人無條件的付出,吳老闆以爲愛是自私的,玉環卻以爲不然,我之所以爲吳老闆與釗哥牽線,那是因爲我知道釗哥是真心喜歡你的,對你割捨不下,愛就是愛愛人之所愛,愛也應該是成全,成人之美,既然如此,玉環爲你與釗哥牽線又有何錯,如果是吳老闆,你真心誠意地去愛一個人,莫非是處處壞他好事,讓他對你記恨不成?”

楊雲楓聽楊玉環如此一說,心中涌起一絲愧疚之心,楊玉環一向文弱,今日在吳曼麗之前,竟然大放厥詞,毫不忌諱說喜歡自己,爲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爲愛自己,然而自己呢,自己爲楊玉環做過什麼?

這時卻聽吳曼麗一聲冷笑,立刻對楊玉環道:“教育不同,不可同言……”說着看向楊雲楓,道:“楊雲楓,我來問你,若是我也有兩個男子對我好,你會如何想?你會欣然接受麼?”

楊雲楓還沒開口,就聽楊玉環這時立刻道:“吳老闆,男尊女卑自古有之,雖然我是女人,也同樣痛恨這種制度,但是這是千古定律,天地之道本就是如此,就好比人的一生,明知道會死,卻還是要堅強的活着是一樣的,既然這些都是不能改變的事情,你我強求又能如何?結果只會讓自己更加痛苦,痛苦源自內心的不滿足,貪戀,所謂捨得,只有先舍才能得……吳老闆,你說是也不是?”

楊雲楓這時都差點忍不住要爲楊玉環拍手叫好了,以前還不知道楊玉環還有善辯之才,不過細細一想,楊玉環曾經出家爲道,道家講究的也就是這種天地法則,不可破壞自然的生存原則,楊玉環能知道這些也並不奇怪。

吳曼麗被楊玉環這般一說,心中也不禁一動,雖然吳曼麗是後世之人,知道楊玉環說的都是封建思想的謬論,不過卻也不是全無道理,自己已經來到這個時代了,已經不可能再回到那個言論自由,男女平等的世界了,既然不能改變這個不爭的事實,自還在奢求什麼?等待什麼?爲何不如楊玉環所言那樣,接受眼前的事實,在這個時代中好好的活着呢?

楊雲楓這時看向吳曼麗,隨即起身走到吳曼麗的身前,伸手握住吳曼麗的手,低聲道:“小麗,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麼,你都會認爲是我的錯,我也承認是我的錯,但是玉環說的不無道理啊,你我都是來自那裡的人,思想相近,接受的教育也一般,除了男女只是之外,生活的方式都一樣,說話也無需遮遮掩掩,你我也有共同的秘密,既然你我都知道我們永遠不能回到以前了,你爲何不能接受現在的我呢,我對你的心依然沒有改變,平心而論,以我現在的身份地位,要什麼樣的女人會沒有,而且事實證明,枕邊也不乏美女,但是對我來說,只有你纔是最與衆不同的,只有你才能最貼我的心,你是我的初戀,也將是我永遠的愛,在後世我們迫於生活的壓力,我的能力也有限,不能給你帶來最大的幸福,但是在這裡則不同,我有能力給你世界最好的……”

吳曼麗看着楊雲楓一臉真誠的表情,這時心中一動,緩緩掙脫了楊雲楓的手,隨即對楊雲楓道:“我現在腦子一片混亂,你容我再想想……”說着又看向楊玉環,隨即上前握住楊玉環的手道:“玉環,我是真心將你當朋友,我也以有你這樣的朋友爲傲,但是人各有志,我不能將我的思想強加給你,要你接受我的想法,但是相反,你也不能要我立刻接受你的思想,我感謝你的好意,不過此事,你還是容我想想再說吧……”說完立刻出了房門。

楊玉環這時也是嘆了一口氣,隨即轉頭看向楊雲楓,道:“釗哥,你不會怪我多事吧?”

楊雲楓連忙握住楊玉環的手,將楊玉環擁入懷中,隨即柔聲道:“玉環,我怎麼會怪你,我又有什麼資格怪你,以親你一直沉默寡言,原來心中有這般痛楚,這般真心誠意地待我,我卻渾然不知,這世間要說第一才子,可能不一定是我,但是要說第一糊塗蛋,定然非我莫屬了!”

楊玉環以爲在楊雲楓的懷中,聽楊雲楓如此柔聲細語地對自己說話,想到自己與楊雲楓已經好久沒有如此靜心地訴說着彼此的心思的,這時心中暖意頓生,連忙搖頭道:“釗哥,玉環今日之言雖是對吳老闆說的,卻也是接着對吳老闆說話,對釗哥表達的自己的心意,我此生都不會負釗哥哥你,也望你莫要負我!”

楊雲楓立刻舉起右手道:“我楊雲楓對天發誓,如果此生負玉環妹妹你……”

楊玉環沒等楊雲楓說完,立刻伸手捂住楊雲楓的嘴道:“你我之間全憑真心已對,如果還需要發誓,豈不是說明你我之間的情誼並不是想象的那般純正了麼?”

楊雲楓點了點頭,道:“平日見玉環你話不多,但何曾想過玉環你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真是字字珠璣,還帶有哲學道理啊!”

楊玉環聞言詫異道:“哲學道理?這是什麼?”

楊雲楓這時卻沒有再說話,心中卻在想着,如此以來,自己又如何再向楊玉環說及關於郭婞茹的事呢?楊玉環如此待自己,可謂是掏出了一片真心,自己又豈可再傷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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