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房內蠟燭漂浮不定地隨意搖擺着,秦壽毛然悚骨地端坐書桌椅子,嘴裡叼着的牙籤因爲害怕緊張而顫抖着,小蘿莉陶月整個小身板躲在秦壽身後,小手顫抖不止地拉扯着秦壽的後領。
李敏卸下自己斗笠峭立在秦壽麪前不遠處,李敏一身飄渺白色牡丹錦紗衣,肩上披着白色輕紗,微風吹過,給人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一頭青絲散散披在雙肩上,略顯柔美的身段玲瓏剔透,只可惜了她那張左邊猙獰的胎記,破壞了她完美無缺的形象。
特別是現在秋風吹過,肩上披着白色輕紗猶如冤鬼般,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不看其臉看其身給人仙子一般感覺,要是看其臉活生生一副厲鬼索命般,瞧瞧,連小蘿莉陶月也忍不住地害怕躲了起來,可想而知有多可怕?
程姍姍翻着白眼瞧着秦壽和小蘿莉陶月的表現,這也難怪他們兩個會是這樣表現,程姍姍小時候見到李敏也跟他們差不多,最後還是慢慢習慣了練就神經大條麻木了,程姍姍搞不懂李敏這是何意?
秦壽一副痔瘡發作病患者般,坐立不安地搖晃着身子,尷尬地說道:“這個,這個,敏姐,小子不知道你深夜前來所謂何事?是不是小子招呼不周?你說,只要小子能辦到一點照辦,那個,那個…”
秦壽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李敏此時看起來確實有點陰森恐怖,特別是她那張臉不看還好,看到了猶如身臨其境鬼片之中,最糾結的還是在漂浮不定的燭光襯托下,要不是有武藝高強的程姍姍在此,秦壽難保不會大呼救命!
‘該死的紅拂女,你這是啥子意思?折磨人呢還是磨練本少爺的膽量?扔個如花似鬼的小妞,存心找茬不是?’秦壽納悶地糾結着紅拂女這一筆拋包袱似的手法,搞得現在自己窘態百出。
李敏自嘲地笑了笑,搖頭不可置否地說道:“敏姐?呵呵…小女子可不敢當,秦大人,敢問小敏是否做錯了什麼事?爲何大人要三番五次躲着小敏?難道大人忘記了義母臨走時的交代?”
李敏美眸緊盯着秦壽,目光似乎要看穿秦壽內心所想般,一言一語不恭不卑淡定無比地訴說着,似警告又似提醒着秦壽,最近秦壽搞的小動作全是防着自己,完全把自己隔開讓李敏鬱悶無比,要不是紅拂女吩咐她早就離開這裡了。
秦壽糾結無比地說道:“這個,有嗎?喔,估計最近公務繁忙了,對不起啊,這個,大姐的交代小子怎麼敢忘記?只是小子真的不知怎麼教導你商業之道,你看看,小子還是從官的,哪裡會什麼經商之道?小子老爹倒是經商能手,敏姐,你何不跟小子老爹討教一番?”
秦壽回答得十分得體有意禍水往東流,秦老爺子現在身邊沒有阿嬤監視,老媽子難免會擔心秦老爺子出軌什麼的,正好藉此機會把李敏推銷給秦老爺子,也好緩解自己天天防人之心,日防夜防確實有點疲憊!
李敏一副認死理的表情搖晃着頭,擺出我認定你的表情說道:“哦?是嗎?可是義母之吩咐小敏跟你學習經商之道啊,秦大人,你這算是推卸責任嗎?要是義母回來詢問,小敏只好如實交代了!”
秦壽搖晃着手驚恐萬分地說道:“別,別啊,敏姐,要不咱們事實論事,你摸摸良心說話,瞧瞧小子現在,是渾身銅臭味的商人模樣嗎?小子可以很自豪地明說,現在小子是官員,不可參與商業之道,你見過那位當官的還行商的?”
秦壽納悶地想到,‘開玩笑,你要是告知有魔女潛質的紅拂女,小爺我肯定沒有好日子可以過!’秦壽現在怕煞魔女紅拂女,這位老頑童似的大姐大武力值可不低,帥鍋鍋李靖都被其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別看帥鍋鍋李靖表面風風光光的,其實內心還不是大唐流行的氣管炎一族,只是帥鍋鍋李靖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總是可以化險爲夷慘遭毒手,果然不愧是熟讀兵法的大元帥,秦壽不得不佩服帥鍋鍋李靖,開創姐弟戀的歷史先驅者啊!
紅拂女初識李靖的時候,李靖還是一個毛頭小夥子,而紅拂女更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李靖之得紅拂女,極富傳奇色彩,可謂千古佳話,美女識英雄,英雄遇美女,真是相得益彰,只可惜八卦事蹟還沒有挖掘出來。
李敏忽然咯咯聲抿嘴笑了起來,清澈澄明的美眸緊盯着義正言辭的秦壽,搖晃着頭說道:“是嗎?不見得你所說那樣吧?義母說的果然沒有錯,你就是一個小滑頭,怎麼?想禍水東引?把我調離到你爹身邊?”
秦壽愕然了,他沒有想到李敏居然看穿自己的想法,看來帥鍋鍋李靖那邊的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燈,紅拂女如此連義女也青春於藍勝於藍,跟這些聰明人打忽悠簡直是自找無趣。
秦壽沉思片刻良久嘆息一聲說道:“好吧,明人不說暗話,你一裁縫的好像跟我賣傢俬的,之間似乎根本沒有什麼關聯吧?爲何還要苦苦糾纏不清?難道你們李家也要踏足傢俬這業界?”
秦壽乾脆攤牌直說了,與其日防夜防的還不如痛快地表明,只要她不觸及自己商業領域,一切還好說,說真的秦壽對服裝領域也有濃厚的興趣,特別是耍帥用的西裝,光宗耀祖四位牛高馬大的保鏢十分適合!
其中還有許多的內衣內褲什麼的,特別是女人紋胸什麼的,那可是十分賺錢的貼身小物件,比起單調的肚兜實際多了,世上什麼人的錢最好賺?當然是女人的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宰的就是沒有文化沒見識的冤大頭!
李敏也不饒圈子直接明說自己來意:“聽說你對裁縫也有點心得,小女子有意想與大人合作,不知道小女子可否有這榮幸?大人放心,小女子對李家裁縫店多少有點話事權,非一般重大事,小女子還是勉強可以做主的!”
‘內奸?!’秦壽鼓起勇氣用疑惑的眼神掃描了李敏臉蛋一秒馬上離開,目光最後停留在程姍姍身上,程姍姍接觸到秦壽的目光瞬間底下頭,一副做錯事的小女孩模樣,得,這內奸不打自招了!
秦壽手指輕敲着桌面,一副沉思的模樣默不出聲,李敏的話確實有點讓秦壽意動,合作意味着綁上帥鍋鍋李靖的戰船,有大唐李大元帥保駕護航,確實省去不少宣傳的麻煩,特別是好的裁縫難以尋找,如果自己單幹勢必得罪帥鍋鍋李靖,他家婆娘紅拂女可是開裁縫店的。
秦壽穩坐主動權,表面自己利益說道:“嗯,好吧,合作這個好說,只是不知道敏姐你的合作條件是什麼?大家都是聰明人,打開天窗說亮話,小子只看中利益,沒有好的利益,小子寧願放棄不踏足服裝類!”
秦壽憋了眼還在站着的李敏,一手拍着腦門說道:“哎哎,瞧瞧我這記性,敏姐,坐,坐,莫要客氣,小月,幹啥呢?去去,斟茶來,哎哎,姍姍,誰叫你坐的?站好,擡頭挺胸收腹!”
小蘿莉陶月朝秦壽扮着鬼臉淘氣地轉身離去,留下一連串歡快的銀鈴笑聲,李敏有些羨慕地看着小蘿莉陶月,能在自己主子面前肆意無忌,程姍姍鬱悶地站立一邊,滿眼幽怨的目光憋了秦壽一眼。
李敏也不客氣地坐到書桌前面擺放的兩張椅子,拿出誠意說道:“你出設計圖紙,我們李家負責製作販賣,賣出去的錢我們三七分賬怎麼樣?你三我七,另外你在李家裁縫店消費一律免費…”
秦壽一手打斷李敏的話,一副我沒有聽錯的表情說道:“停,停,敏姐,小子沒有聽錯吧?三七分賬?我三你七?這合作不地道吧?爲什麼不調轉過來?我七你三呢?難道你沒有聽過巧婦難爲無米之炊嗎?”
李敏愕了會看着秦壽,腦海裡組織着語言說道:“這個,小女子知道,可是大人,你想過沒有?一件服裝的成敗關鍵也是看裁縫的手藝,大人你只是出圖紙就收益三層已經是很不得了的事了!”
李敏從紅拂女哪裡瞭解到秦壽十分不好對付,她早已準備好託詞,自從在程姍姍嘴裡套出秦壽有意染指服裝業後,李敏就毫不避嫌地殺進秦壽的廂房,從秦壽一系列設計出新異的事物後,李敏發現秦壽並不是想象之中那麼不簡單。
秦壽堅持不讓步地一揮手說道:“可是敏姐你是否也曾想過?一件服裝的成敗也是取決於設計者,小子的設計可以很自豪地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經典之作,如果你的誠意只有這麼一點的話,恕難以談合作之事了,敏姐你可以考慮清楚在回答小子,姍姍送客回房!”
秦壽十分不客氣地送客,生意就是這樣談不攏就送客,等你想好了最大的讓利在回來談合作之事吧,服裝領域是一塊大肥肉,秦壽可不願意錯失,當然也不願意便宜了外人,要不是怕得罪紅拂女和人手不足,秦壽早就開始着手接觸這領域。
“這…”李敏頓時傻了眼,她沒有想到秦壽說送客就送客,一點商量餘地也沒有,這傢伙還真的是難以應付的人,李敏不得不重新認真地審視起秦壽,把其列入難以應付一列,看來義母所言無差,這個傢伙還真的不是一般的人物。
秦壽一手奪過小蘿莉陶月遞來的茶杯,毫不客氣地蓋杯送客,意思很明顯等你想清楚在來,恕本少爺不奉陪,李敏唉聲嘆氣地轉身離去,今天一次較量李敏慘敗而歸,李敏皺起柳眉在程姍姍帶路中一路沉思。
秦壽一手摸着下巴,想了想一手拉起小蘿莉陶月的玉手,表情十分認真地說道:“小月,本少爺的錢現在有多少了?這間廂房準備要拆了,重新建一棟豪華別墅,小月,你喜歡什麼樣的房?少爺我什麼都依你!咦?小月,你怎麼哭了?”
小蘿莉陶月搖晃着小腦瓜,哭哭啼啼地說道:“沒,沒,少爺,小月這是高興,小月很開心少爺記得奴婢的好,小月不要什麼房子,只想天天服侍少爺,少爺去那裡小月跟到那裡,哦,對了,算上老夫人送來的700多貫錢,少爺,你的金庫現在差不多有2000貫錢了!”
“2000貫錢!”秦壽倒吸一口冷氣,說真的他還真的沒有怎麼去算自己的金庫,現在有程姍姍把持着賬本,小蘿莉陶月掌管金庫,一般情況秦壽真的不怎麼去理會金庫,秦壽沒有想到短短一個星期時間,販賣麻將收入就多達上千貫錢之多。
可見這個月張長工他們的月薪獎勵有多高,少說也有七八十貫錢左右,工資待遇直超自己九品芝麻官的國家鐵飯碗了,待遇直逼五品以下的高官啊!正宗的大唐打工皇帝一族啊!
秦壽雙手互相搓揉着,一副準備大幹一場的表情,激動不已地點着頭說道:“嗯,嗯,好,好,小月,去叫蔡敨進來,本少爺有事要交代,等等,嗯,對了,還有順便叫王鐵匠進來,快去!”
“是,少爺!”小蘿莉陶月不知道秦壽這是幹什麼,忠誠的她還是義無反顧地去實現秦壽的命令,秦壽現在是她的天,也是她的一切,最重要的是秦壽對她寵愛無比,失去了秦壽小蘿莉陶月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如此樂觀下去。
小蘿莉陶月後腳剛踏出廂房沒多久,秦老爺子就帶着秦管家送錢前來,秦管家手裡拿着木託,裡面裝的全是沉甸甸的銅錢,秦老爺子邁起老爺子的步伐走進秦壽的廂房,故意咳嗽一聲提醒着還在喝茶的秦壽。
秦壽假裝沒有瞧見般慢條斯理地喝茶,秦老爺子加重咳嗽聲後秦壽才假裝反應過來,放下手中的茶杯怪異地說道:“老爹,你喉嚨不舒服嗎?這麼晚到孩兒廂房來,不知老爹這是所謂何事?”
‘裝,你丫儘管裝!’秦老爺子沒有好氣地怒視秦壽一眼,冷哼一聲走到秦壽書桌面前,居高臨下地怒視着秦壽,秦老爺子經過幾次血淚教訓後醒目多了,這逆子坑爹技術爐火純青,稍有不慎掉進他挖的火坑都不知道。
秦老爺子糾結無比地雙眼緊盯着秦壽,腦海裡快速地組織着說辭,一手敲着桌面說道:“壽兒,老爹依言送錢來了,現在你是不是該給個準信什麼的吧?別跟老爹打忽悠了,大概什麼時候能完工?”
秦壽雙手一攤無奈地聳聳肩說道:“這個,孩兒也不曉得啊,你老自個親自去問問專業人士吧,放心,孩兒已經打過招呼了,哎呀呀,管家,拿着挺沉的吧?來來,本少爺幫你分擔,放着,放着,別累着了!”
秦壽厚顏無恥地一手奪過秦管家手裡的木託,絲毫不客氣地打開抽屜放了進去,一連串熟悉的動作看得秦老爺子吹鬍瞪眼的,秦老爺子氣呼呼地一甩手轉身離開,秦壽笑臉越看越讓他氣憤不已,感情自個進來是白問了!
秦壽嘿嘿聲奸笑着目送氣憤不已的秦老爺子,忽然想起什麼秦壽大聲喊了一句:“等等,老爹,孩兒以前委託你的辣椒和西紅柿,現在有消息沒有?都那麼久了怎麼連點音訊什麼的都沒有?”
“沒有,慢慢等消息吧,哼…”秦老爺子頭也不回,氣憤地一擺手毫不客氣地說着,秦老爺子報復心十足地冷哼着,頗爲解氣的秦老爺子雙手叉背,一副老子知道也不告訴你的表情。
秦壽愕然地看着秦老爺子瀟灑地離去,一手揣摩着下巴進入沉思狀態,秦壽思考着大唐未來的事件,經過自己胡攪亂搞一通,不知道歷史軌跡有沒有發生什麼變節,改變歷史後又有什麼危害?這一系列疑問深深紮在秦壽內心。
蔡敨和王鐵匠兩人邁着輕手輕腳的步伐走進廂房,小蘿莉陶月一邊抿嘴偷笑着,此時的兩人動作實在是太搞笑了,活脫脫一副走地雷陣的模樣,小蘿莉陶月實在想不明白,少爺的廂房有那麼寶貴嗎?
蔡敨和王鐵匠走到秦壽書桌前,兩人整齊地躬身齊聲說道:“少爺,你找我們兩個有什麼吩咐?”
秦壽從冥思之中清醒過來,瞧見蔡敨和王鐵匠兩人後露出笑臉,虛擡手示意着說道:“來了?嗯,好,確實有重要事,坐,坐,本少爺這裡不用客氣,都坐,小月,去泡兩杯茶來!”
小蘿莉陶月杉杉有禮地躬身應道:“是,少爺!”
秦壽瞄了眼蔡敨,心存顧慮地說道:“蔡敨,現在水泥生產的怎麼樣?你的手下熟悉持續沒有?最重要的不要給他們知道全套,烘烤過程自己親自把握,嗯,最好挑選兩名信得過的心腹,培養一下!”
蔡敨站起身子拱手說道:“少爺,水泥一切正常有序生產之中,小人全按照少爺吩咐,分成三個步驟打亂人員編制,形成四組人模式進行分工生產,少爺你放心,這些手下全是小人班底,小人對他們還是有信心的,小人已經物色好兩位人選!”
秦壽點着頭說道:“嗯,好,這樣最好,坐,坐,說話不用站起來,過幾日有你忙的了,南廂房準備全部拆了,重新構建一所新的別墅,到時候你要分成兩批人馬日夜趕工了,你們即將成爲全新的大唐建築隊!”
蔡敨聽到秦壽的話內心激動無比,他很慶幸自己遇到秦壽這位明主,不在愁自己的技術無用武之地,蔡敨拱手慷慨激昂地說道:“是,少爺,小人一定不會辜負少爺的期盼,儘自己最大的能力做到最好!”
秦壽轉過頭看着王鐵匠說道:“王鐵匠,從明兒開始你暫停手中的活,開始爲本少爺打造一些鐵筋,大小拇指頭那麼粗,別跟少爺我省鐵,質量,本少爺要的是質量,缺錢跟小月說,務必做到質量第一!”
王鐵匠低頭沉思片刻,秦壽的要求對他來說十分簡單,問題是他不知道秦壽需要多少,要是要多的話他和自己的兒子恐怕忙不開,王鐵匠拱手說道:“是,少爺,不知道少爺需要多少所謂的鐵筋?大致要打多長?小人好心理有個底!”
秦壽想了想大致估摸着,雙手比劃着前世鋼筋的錐形說道:“嗯,最好一丈長一根,期間不許有駁接口什麼的,大致本少爺也不知道需要多少,反正越多越好,最好開工之前準備足上百根左右,王鐵匠你們現在就兩個人忙不忙得過來?”
秦壽糾結這個時代的技術煉不出鋼,自己對鋼鐵的知識也是模模糊糊,畢竟自己也不是萬能的無所不知那種,就算知道估計大部分都會因爲技術難題胎死腹中,沒有先進的鍊鐵技術啊,現在純屬是土法制鐵時代。
王鐵匠咂巴着嘴說道:“少爺,請恕小人多嘴,如要打造少爺需要的鐵筋,光是拇指粗一丈長的話,一根至少50文錢成本價格,鐵礦消耗也是十分巨大,現在我們兩父子打鐵基本難以應付少爺所需!”
秦壽一手握成拳,信心滿滿地說道:“人手不夠就招,王鐵匠,你有熟悉的打鐵工匠同行沒有?有的話叫他們過來,本少爺現在不缺錢,重點發展時期需要大量的人手,來來,先喝茶!”
小蘿莉陶月捧着木託奉上兩杯冒着熱氣的香茗,蔡敨和王鐵匠頗感榮幸地點頭謝着,小蘿莉陶月可是秦壽身邊的大紅人,而且還是主管財務的能人,他們兩個哪裡敢不討好?
王鐵匠努力地回想片刻後,一拍腦袋點着頭說道:“有,少爺,小人就等你開口了,小人有位師弟在老家,只要少爺需要,小人馬上捎書信一封邀請師弟前來!”
秦壽樂得直咧嘴差點想放聲大笑,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秦壽拱手說道:“嗯,好,王鐵匠,你有空速速請你師弟前來,就算他有徒弟本少爺也要了,那本少爺的事那就有勞你們了,辛苦你們兩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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