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去辦。”範健回話道。
長安,顧家開始出手了,用比市面高几倍的價格開始收購長安各處商戶,動輒十萬貫的大手筆,讓長安不少人看呆了眼,有權貴紛紛關注這件事情,李孝恭名下有三個賭坊兩個酒樓在顧青收買名單之中就有三個。
“賣了!”李孝恭大袖一揮心中還是不服氣,“好你個顧青,你和太子鬥就算了,拿我們來唱戲!”
一處酒樓之中,掌櫃的面色很難看,其實酒樓的生意一直不錯,除了酒水食物這裡還有很多的女妓,這些女妓也是整個酒樓的招牌。
對方對範健說話道,“這位大哥,我們酒樓不能賣,後面有貴人。”
“貴人?什麼貴人?”範健冷笑着說話,“你倒是說說,我們顧侯爺需不需要賣你們貴人的面子。”
掌櫃的一頭冷汗,“不瞞這位大哥,這座酒樓的貴人正是程大將軍。”
“立刻給程家去傳話。”範健對身邊的人說道。
程咬金正在喝着酒,聽到下人來報的消息也是咋舌,“我程某人的酒館也去招惹顧青了?!”
“是……是的。”下人結結巴巴回答。
“老夫怎麼養了這幫不長眼的貨色!”程咬金氣的牙齒癢癢,顧青和太子開始鬥起來了,程家要是拒絕賣了就是站在太子這邊,自己這個國公不能站在太子這邊,立刻說道,“賣了!給顧青一個面子,是我們的人犯錯在先,這個錯我們要認,不過事歸事,他顧青和太子鬥,我程家不能白吃虧,錯我們認,賬不能這麼算!”
“是!”下人聽到話立刻離開。
範健按着畫押的地契,拿下了程家的酒樓,來到下一處賭坊,對方的態度很強硬不肯賣。
“敢問你們身後站着的是哪家權貴。”範健皮笑肉不笑。
“當朝國舅長孫家!”對方大聲說着,顯然不把範健放在眼裡。
“我知道了。”範健冷笑扔下一包袱的銀錢,對身後一羣壯漢說道,“把這裡給我砸了!”
“我看你們誰敢!”賭坊的老大大喝!
“砸了!”範健再次大喝。
一羣壯漢走入賭坊之中開始打砸。
“這是湯藥費。”範健一腳把銀錢提到了這個賭坊老大的面前,再拿出一塊銀餅對身邊的人說話,“這是我們向官府上交的罰銀,我們鬧事長安自當罰錢。”
“是!”
賭坊老大立刻讓人去給長孫家傳消息。
範健冷笑着說話,“我也告訴你了,這個賭坊你可以不買,我每日在這裡放下一千貫,給你們做湯藥費,每次你們賭坊開張我就讓人來砸了,顧家有的是錢!”
長孫家早就不問世事,對這件事置之不理,長孫無忌淡淡說道,“賣了。”
忙活了一整天,在顧家出的金錢威力之下,商戶全部賣了,不少權貴都能猜到其中三人,顧青和太子之間諱莫如深的來往,權貴絕對不能輕易站隊,尤其是如今在陛下面前如日中天的顧青,還是穩坐太子之位的李承乾,這兩個人誰也不能得罪。
長安唱了一場大戲,李承乾幫助顧青出頭,而顧青甩手不買太子的賬,還把太子所花的銀錢還給了太子。
這場戲唱的太刺激了,朝中權貴紛紛感嘆,李承乾的城府,顧青的大手筆,將來太子登基,顧青與李承乾之間的戲碼怕是會更多,將來有一個不卑不亢的臣子與一個深有城府的年輕帝王。
惹得半個長安城風風雨雨。
李承乾知道這個消息不怒反笑,笑的很痛快,站在東宮外看着繁華的長安說道:“顧青,你可真有意思!”
知道消息的李二也是笑笑沒有多說什麼。
長安的權貴紛紛吃了啞巴鬼,李孝恭在程咬金面前罵罵咧咧,“這個顧青簡直欺人太甚!他和太子鬥,拿我們來唱戲。”
“是我們沒有管好手底下的人,看着顧青村子的富裕紅了眼。”李道宗也說話道,“老夫也損失了一座酒樓。”
“顧青做的沒道理,不過這個虧我們要吃。”牛進達說着話。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吶!”李孝恭還是咽不下這口氣,“這件事情讓老夫失了多少面子。”
李承乾要綁了顧青,顧青轉頭就綁了長安的權貴來對付太子,程咬金臉色的笑意越來越濃,“顧青,這小子像極了老夫年輕時候,有膽氣,有魄力!”
“呵。”李孝恭嫌棄說道,“你年輕的時候有這麼大的財力嗎?”
“好漢不提當年勇。”程咬金笑呵呵喝下一大碗酒。
“明明是你先提的。”李孝恭說着話。
顧家
範健把一堆地契放到顧青的眼前,“家主都已經辦妥了,遇到一些麻煩不過都處理好了。”
“幸苦了。”顧青拿出一塊銀餅交給範健,“拿着吧。”
“家主使不得。”範健連連推脫,“這是我應該做的。”
“那行,我給你留着,如果有一日你不想在我們顧家做了,我還是要給你。”顧青說話道。
“我範健做了半輩子下人,伺候過不少人,雖然有時候家主會取笑我,但是隻有在顧家我才感覺到家主與夫人對我的尊重,我範健到死都是顧家的奴僕。”範健躬身說着話,“還請家主以後不要再說着這樣的話。”
“行了,你也去休息吧。”顧青對範健平淡說着。
這件事剛落定,李泰來到東宮找李承乾,消息一傳出長安各方立刻豎起耳朵,一方唱罷。
多年以來,李泰與李承乾之間誰也看不慣誰,書院還沒落成之前,李承乾與李泰斗的是最兇的,書院建成之後兩人更是多年老死不相往來,這一次李泰突然找到李承乾,有心人猜測很有可能是顧青與李承乾之間的事情,驚動了李泰。
“你好久沒有來東宮了。”李承乾坐在東宮的院落中說道,“近來可好。”
李泰看着一羣宮女在院落中起舞也對李承乾說道,“確實很久沒有來了,這東宮和以前一樣,倒是一點變化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