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揉着徐嘉兒的美腿,看她還繃着臉,就笑說:“你摔的,還怪我?”
“我要叉你,你跑什麼?你不跑,我會摔到嗎?”
徐嘉兒的裙子太長,追張玄的時候踩上了,這就摔了一跤,腿也撞在了桌角。尹建宇看情形不對,立馬逃了出去。留下這倆在裡面。
“我能不跑嗎?你要叉錯地方,我這輩子就完了。”
“哼,叉兩顆滷蛋吃。”
徐嘉兒說着自己都笑了,看張玄臉有點白,就閉上了眼,享受着張玄幫她活血按摩。
張玄按了一陣,手就往下走,幫她連腳踝都按了,還感慨道:“你說你這腳,別人穿高跟鞋,不出三五年,這腳掌不變形吧,也會有靜脈曲張,偏偏你沒事。”
“你就想我變形嗎?”徐嘉兒撅嘴說。
“那倒不至於,就是變了,我也能幫你按回來,就是沒這麼滑了。”
徐嘉兒縮腳要踢他,可想到這按得也太舒服了,就瞪他眼,沒把腿縮回去。
“你剛是在指桑罵槐吧?說我和齊媛譚娜的事?”
“還能有別的?你有譚娜還不夠,又招惹齊媛,她倆哪個不是禍水級的美人兒。你一個還不夠,還想着要一起要了。你說你,你這德行,放古代是要被浸豬籠的。”
張玄咧嘴笑說:“從來只有女人被浸豬籠,男的可沒有。我說你啊,也別亂想。我對你沒感覺……”
“誰要你有感覺了!”
徐嘉兒怒了,抽腿就要踢他,被他一個抱,抓着她的腿再往他那邊一拉,她就整個人從沙發上摔下去了,尾椎撞在地上,痛得她額角都出冷汗了。
張玄看玩出格了,就拉她起來,要幫她看看。
“你去死啊!尾椎能讓你看嗎?”
徐嘉兒又疼又怒,雖說知道張玄會些醫術,可是看尾椎,那屁股不得都看了?
“那我幫你摸摸,看有沒有走位,這尾椎要是傷了,整條脊椎都會受損,到時你連站都站不直……”
“你少嚇我,噯喲!”
徐嘉兒都不能躺下,只能側臥,張玄就不管她了,按住她,手就滑過去。
“你要死啊!你這個臭流氓!你敢!你還真的……”
徐嘉兒拼死掙扎,也抵不過張玄半隻手的力氣,將她胳膊背過去按住,另隻手掌就輕觸她的尾椎骨。
“沒什麼問題,就是撞疼了,我幫你上些藥……”
張玄作勢要掀裙子,徐嘉兒不顧痛,大叫一聲,就爬起來要往房裡跑。
尹建宇這正拉開門進來,看這一追一跑的,就笑說:“姐夫你們還玩cosplay呢?姐夫扮的是惡賊吧?那嘉兒姐就扮的是被惡賊要那啥的大家閨秀了?”
“你給我滾出去!”徐嘉兒回頭罵了句,才竄進房裡,把門用力的一摔,心還在怦怦亂跳。
張玄還拿着藥呢,回頭就問尹建宇跑回來做什麼。
“你不讓我打聽一本正精的下落嗎?還告訴我要查宋野河在哪家醫院能順藤摸瓜找到一本正精。還別說,姐夫你這法子還真有用。我讓人去查一本會附近的醫院,在一傢俬人診所裡查到了宋野河的下落。一本正精就在那裡陪着他。”
“把車給我,我去收拾他。”
尹建宇扔給他車鑰匙,就涎着臉要跟去。
“你在這等着你嘉兒姐,她要出來,你把藥給她,噢,你還有責任要保護她。”
“我保護嘉兒姐?她保護我還差不多……”
“別貧嘴了,你在這裡守着吧。”
張玄拿了地址下樓開車,不到半小時就來到一家還亮着燈的小診所外。這裡門口守着四個黑衣人,清一色的平頭,脖頸上刺着青,一看到張玄的車,就齊唰唰地投來警惕的眼神。
張玄從車裡拎出根棒球棍走下車,那四個人就圍上來。
“八嘎牙路!你是誰?”
“九個野鹿,我是你爺爺!”
砰!
張玄飛速的舉起棒球棍先放翻一個,再一轉身一個橫掃,又打翻兩人,剩下那人看情況太不對了,這人太猛,根本不是他能解決的,他就往診所裡跑。
這種私人診所,基本都是上面住人,下面開診,兩到三層高。
下面宋野河躺在病牀上,醫生正和一本正精在樓上喝酒,聽到有人喊,一本正精就往下走。醫生還拉他:“一本君,你的人守在下面,還能出什麼事?喝,喝,咱也好幾年沒見了吧?”
“松山君,我這怕是仇家找上門啊,我要下去看……”
砰!
一人飛撞進一樓的大門,倒在花圃裡,那醫生松山君酒也醒了,從二樓往下一看,憤怒的罵了聲,抓起靠在門邊的竹劍比一本正精還快的衝到了樓下。
宋野河也被動靜驚醒了,一張眼,正好看到張玄,這瞬間魂飛魄散,一時也想不通他是怎麼找上來的,捂着傷口就要下牀。
他對面坐着的兩個一本會幹將各持一把脅差小太刀,怒吼着衝向張玄。
張玄冷笑聲,他手裡的這根棒球棍是鋁棒,小太刀砍上去,連個缺口都沒有,他一揮之下,連刀帶人都撞翻了一旁的藥櫃。
另一人,臉皮在抽搐,他也是怕了,可身爲一本會的精英,怎麼能退縮,他大吼一聲,握着刀就往前捅。
像脅差小太刀這種,捅比砍要有用得多。可以把它看成是稍長的匕首,這人拿的上面還有血槽,要被捅中,血就嘩嘩的流吧,也止不住。
張玄手往前一抓,縮腹一讓,小太刀就落了空,他抓中了那人的手腕,往前一轉,脅差小太刀刺進了那人的腹部。
那人痛叫一聲,捂着腹部倒在地上。
宋野河往後門還沒跑兩步,就被張玄一腳踹中後背倒下。
“一本正精呢?”
“在,在,在樓上……”
一個人影快步從樓上跑下來,舉着竹劍就打向張玄的後腦勺。
這是年紀稍輕,跑得快的松山君,一本正精怎麼說也年老力衰了,就是想下來也跑不快。
張玄回頭一瞥,一拳打中松山君的胳膊,竹劍一甩,撞在一旁的掛圖上。
“你敢來我的診所裡找事,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用知道!”
張玄掐住他的喉嚨往前一摜,就將他摔翻在地,手肘再一沉,將他的鎖骨打斷。
不過幾分鐘,這一本會的精英,外加宋野河松山君全部倒地
,走在樓梯半截的一本正精,看了眼,就心驚肉跳的想要回樓上,他記得從二樓有個小樓梯能通到後門那。
“還想跑?”張玄冷笑聲,一躍上了樓梯,幾步走到一本正精的面前。
“兄弟,你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那宋野河也就是個顧問,你要救人打他,都隨你的便,我都不管,你,你別打我……”
江湖越老,膽子越小,一本正精混到這年紀,也就靠着往日威名來嚇唬人,真遇到張玄這種角色,他只剩下低頭的選擇。
“我打你做什麼?我聽人說一本會經常從各國擄人來這裡幹風俗業啊,有這回事?”
張玄蹲在一本正精的面前,這傢伙長着張令人厭惡的臉孔,由於年紀大了的關係,臉上還出現了老人斑,腮梆子陷下去。
“是,是,那個宋野河就是中介,可是我們一般都不會亂找人,想要來這裡工作的人多了,只要騙……噯喲!”
張玄的膝蓋往下一壓,一本正精的左手手掌應聲而斷,他痛得眉頭緊皺,不停的想要抽手回去,可哪做得到,越用力手就越痛。
“那個宋野河我會收拾,至於你嘛。”
張玄一拳打在一本正精的下巴上,他的下頜被一拳打裂,連帶着嘴裡的牙齒也紛紛鬆動,再給他一掌,下排的牙齒都滾到地上。
這俗話說十指連心,牙齒也是一樣,牙牀上的根管痛起來,讓人痛不欲生。連想要死的心都有,這一本正精現在就在遭受這樣的痛楚。
“你想要女人?我都給你!我有三家風俗店,那裡的女人有華夏的,有高麗的,還有米國的,歐羅巴的,都,都給你……”
“你業務發展得很好嘛。”張玄眼神極冷,手掐住一本正精的臉頰,又是一拳,幫他將上牙牀的牙齒都打落了,現在好了,一本正精成了沒牙的老虎,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張玄將他綁在椅子上,又下樓去找宋野河。
他本來就受了重傷,再被張玄踹了腳,撞在地上,傷口流血,帶走了他的氣力,只餘下躺在地上喘息的力量。
“我聽到了樓上的對話,你想怪我?呵呵,那些女孩沒有你想的無辜。她們明知來東瀛會做什麼,還是趨之若鶩。只是爲了能賺錢……這,這怪我?噯喲!”
張玄腳踩在宋野河的傷口上,腳底都浸出了血,流得滿地都是,光從血量來看,這宋野河活不了多久了。
“賺錢的方式有很多種,你選擇了最令人不齒的一種,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宋野河的辯解蒼白無力,哪怕是那些女孩願意用這種方式賺錢,要他不提供中介,她們也沒有途徑。
他一副好像還做了善事的模樣,讓張玄感到噁心。
從診所出來,張玄撥通了警視廳的電話,將這裡發生的事通知了一聲,扔下手機,上車趕回了酒店。
尹建宇在大堂那等消息,一看他進來,就上去問。
“解決了,一本會完了,倒是你,這大半夜還不睡?”
“就想得到第一手的消息嘛,我還要上樓跟陶沐菲說呢。”
張玄愣道:“她還沒睡?”
“不知道啊,不過我猜她睡不着。”
“一起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