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辦公室門口站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一頭漆黑的長髮隨意披散下來,中間是一張驚豔到讓人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的臉龐。
女孩穿着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凹凸有致的好身段被這條裙子淋漓盡致的勾勒出來,裙襬下兩條纖細而白皙的小腿在清晨的陽光下散發着耀眼而誘人的光澤。
女孩出現的那一霎那彷彿整個世界都失去了顏色,只有她是這世界上唯一的色彩。
看到女孩朱宏偉魂都飛了,他幾步來到近前,一張臉不知道是因爲激動還是緊張,總之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朱宏偉做夢都沒想到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漂亮的女孩。
朱宏偉一顆心是砰砰亂跳,血壓更是開始狂飆,他飛快的把手心裡的汗擦到白大衣上,然後做了個深呼吸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這才道:“美女你要換藥?”
女孩很禮貌的點下頭笑道:“是啊。”
朱宏偉想都不想就道:“我給你換,我跟你說,我技術可好了,換藥的時候一點都不疼,真的。”
此時辦公室裡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女孩吸引了過去,一干雄心牲口更是蠢蠢欲動,心裡不停的想這世界上還真有這麼漂亮的女孩啊,都沒化妝就漂亮成這樣,要是化妝的話,那還不得漂亮得沒有天理了。
狗日的豬大腸速度是真快,這好事就這麼被他搶去了,你大爺的豬大腸,詛咒你一輩子都是單身狗。
女孩依舊很有禮貌的道:“謝謝你啊大夫,不過我想讓蘇大夫給我換。”
朱宏偉立刻是眉頭一皺道:“蘇大夫?我們急診沒有姓蘇的。”話音一落他就換上笑臉道:“美女還是我給你換吧,我技術真不錯,真的。”
季箐雅伸出手指着不遠處的蘇文軒道:“喏,他不在那嘛?”
下一秒辦公室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蘇文軒身上,我去,這小子豔福不淺啊,這麼漂亮的女孩指名道姓的找他換藥,你妹的。
朱宏偉側頭看了看蘇文軒,隨即滿臉鄙夷之色的道:“美女你別鬧,他就是個實習生,會狗屁啊?你找他換藥?開什麼玩笑?還是我來吧。”
急診科所有實習生此時臉上都有了怒色,朱宏偉開的這可是地圖炮,等於是說所有實習生都狗屁不會,不過他連自己也給罵了,他朱宏偉可也是實習生。
季箐雅有些不悅的道:“他怎麼不會?昨天我哥出了車禍,命就是他救的,我額頭上的傷也是他給我縫的,你這人怎麼這麼說話?”
朱宏偉一聽這話瞬間就瞪圓了眼睛,滿臉百日見鬼的驚悚表情,就見他急道:“你是說昨天車禍現場的手術是他做的?”
這話一出,辦公室所有人都瞪圓了眼睛看向蘇文軒,昨天車禍現場那臺手術震驚了整個醫院,這事大家都知道,但沒想幹出如此驚天動地大事的人竟然是蘇文軒,這……
大家不知道誰做的手術原因還在彭治民身上,他可不想蘇文軒大出風頭,所以這事一直是瞞着藏着,誰問他都不說。
辦公室瞬間就變得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滿臉震驚之色的看向蘇文軒,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可患者家屬都親口承認了,又由不得大家不信。
不過朱宏偉這些人依舊很難相信蘇文軒一個實習生有這麼大的本事,都感覺自己是在做夢。
被這麼多人看蘇文軒立刻是感覺不自在,他又不是動物園裡猴山上的猴子就喜歡被人圍觀,然後等着大家仍點香蕉啥的。
蘇文軒趕緊過去道:“不是跟你說三天後換藥嗎?你怎麼今天就來了?”
季箐雅有些不滿的道:“我今天早上起來感覺癢癢的,我就來了,不行啊?”
蘇文軒能說啥,趕緊道:“行,行,跟我來。”
很快兩個人就去了處置室。
這時辦公室裡所有人的目光又放到了朱宏偉身上,你剛說蘇文軒就一個狗屁不是的實習生,結果那?
人昨天在車禍現場救了人,震驚了整個醫院,如果說蘇文軒狗屁不會,那你那?你除了仗着自己老子是麻醉科主任在一干實習生面前耀武揚威的,你會個狗屁啊。
朱宏偉此時就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打臉來得太快,一時間讓朱宏偉很難接受。
就見他惱羞成怒的吼道:“看特麼什麼看?手裡都沒活了是不是?”
當然朱宏偉是吼的實習生,急診那些醫生護士他是不敢的,就算他是麻醉科主任的兒子,可也不敢那麼跋扈,不把急診科的正式醫生護士放在眼裡。
他要是敢這麼狂,他爹第一個就得抽死他。
處置室裡蘇文軒打開一個換藥包,輕輕掀開季箐雅額頭上的敷料看了看,又用碘伏消消毒道:“沒什麼大事,你感覺癢是因爲傷口在癒合,給你開的抗生素你在吃兩天,等下次我給你換藥後看看情況在決定吃不吃。”
一個換藥而已蘇文軒不用系統也早就學會了,外一科別的活或許不多,但換藥的活每天都有,蘇文軒早就學會了。
蘇文軒給季箐雅額頭上的傷口貼上敷料就道:“行了,沒什麼事了,你回去吧。”
作爲一名單身了二十多年的單身狗,鋼鐵直男的神功早就練到大圓滿境界了,沒這本事蘇文軒早脫單了。
從換藥開始到結束也就一分鐘這樣,蘇文軒就這麼把季箐雅給打發了,讓她心裡很是不滿,你就那麼不願意多跟我說兩句話嗎?活該你沒有女朋友。
感覺自己受到了冷落的季箐雅冷哼一聲,也不說話邁步就走。
到了門口季箐雅突然停下腳步冷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沒有女朋友吧蘇大夫?”
蘇文軒下意識就道:“沒有,怎麼了?”
季箐雅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你這樣的就活該單身一輩子。”仍下這句話季箐雅是摔門而去。
蘇文軒滿臉茫然之色的喃喃自語道:“我也沒得罪你啊?幹嘛生氣啊?女人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