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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那海軍修士愣神稍許,下意識好好打量了一番蘇月。只是這個海軍修士雖然也已經修liàn到了聚靈境五重修爲,但想看透蘇月的修爲卻還是不可能的事情。還好這傢伙似乎也習慣了遇到看不透修爲的傢伙,見看不透蘇月的修爲後他也很隱秘的收起本要發作的怒火,說道:“大家都是明白人,現在說這些話還有意思麼?”
“嗯?”這次輪到蘇月有些疑惑了。
韓梟在一旁低聲說道:“這種事自然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何必說破呢。如果不是戰況實在太膠着,他們會把吃到嘴裡的東西再給吐出來?”
“還是這位兄弟看得明白啊。”海軍修士豎起拇指說道。
韓梟皮笑肉不笑的撇撇嘴,沒有多說什麼。那海軍修士似乎對蘇月還是很感興趣,又走了幾步後他自顧自的笑了起來,隨後說道:“其實不就是這麼回事麼,在船上一起出海的都是兄弟一場,如果有的選,當然誰都不希望自家兄弟以身犯險。大家不過各取所需,你們多得一些靈石還能跑一次船,我們還能多少減輕一些壓力。”
“你們的人的命就更重要?”蘇月不自覺的說道。
那海軍修士這次就好像看白癡一樣看着蘇月,但最後還是說道:“其實得承認,你們這些敢上我們這種船的人,修爲都比我們這些小兵要強很多,如果你們肯出戰的話,肯定是要好太多太多的。”說到這,那海軍修士甚至露出幾分恭敬說道:“幾位前輩,這次就看你們的了。”
這個海軍修士的反應讓韓梟都感覺十分奇怪,畢竟韓梟也已經不是第一次搭乘海軍戰船出海,以往的時候這些海軍修士都是恨不能把眼睛放在頭頂,別說現在竟然說出奉承的話,甚至就算是想要讓他們和氣點說話都很難。不但是韓梟有這樣奇怪的反應,周圍的許多人也都一臉狐疑的看着那個海軍修士,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想幹點什麼。不過在這個時候,這些人心裡還是充滿警惕,如此看來至少可以先證明一點,就是這一戰的戰況絕對不會太好。
蘇月在稍許之後也變得有些疑惑,回頭向韓梟傳音問道:“他難道不知道咱們這些人大多數都是海盜麼,海軍修士竟然對海盜這麼客氣?”
韓梟苦笑着兩手一攤,意思表示的也很明確:“別問我,我也不知道。”
韓梟當然不知道這個海軍修士在想什麼,不過其實如果他能真正認真的對待這件事的話,也不難想出來爲什麼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一切的根源其實還是在蘇月和蘇辰身上,雖然這兩個傢伙看起來人畜無害,甚至平常的時候因爲自身沉默寡言的性格而顯得有幾分書生之氣,但就跟韓梟最初看到蘇月時出現的情況一樣,現在這個海軍修士也是從蘇月和蘇辰身上察覺到了比較特殊的氣息。
只不過這個海軍修士不是發現了蘇月和蘇辰身上的雙子海修士的氣息,而是蘇月和蘇辰身上的殺氣。這兩個傢伙的修爲不弱,在雙子海里也早已經身經百戰,要說到殺海妖和虛空獸的話,韓梟可能比蘇月和蘇辰要多很多,但要說殺人的話,甚至就連韓梟都不如這兩個傢伙。
想想也是,對蘇月來講,就算是滅國之戰這樣的戰爭也都是十分正常的情況,這也就證明在雙子海里的戰鬥絕對已經激烈到了極點,並且這些激烈的大戰,蘇月和蘇辰肯定參與過不少。因爲殺戮太重,儘管蘇月和蘇辰已經極力收斂,但身上的殺氣還是會流露出來。對尋常修士來講,可能這點殺氣已經不會引起他們的關注,但巧的是海軍修士也是常年掙扎在生死線上的人,自然對殺氣尤爲敏感。
驚人的殺氣再加上看不透的修爲,自然讓這個海軍修士對蘇月十分尊敬起來。
從底層船艙衝到最上層的甲板的距離其實並不算很遠,但他們這些人的身份卻比較特殊,足足走了半柱香的時間才最終上到了甲板之上。當他們剛剛走上甲板的瞬間,空氣中一股無比濃烈的血腥氣息就撲面而來,當韓梟聞到這股血腥氣息的時候表情都微微一變。
“好熟悉的氣息。”蘇月毫不避諱的站在甲板上說道,不過他這樣的話卻讓很多修士十分反感,如果不是因爲韓梟知道蘇月來自哪裡經lì了什麼,他也會感覺十分反感。
蘇月正感慨的時候,忽然一陣劇烈的炮聲轟然響起,衆人循聲望去,看到三百丈外的一處海面上掀起一道海浪,海浪的水顯得渾濁不堪,紅白藍的顏色混雜在一起,一看就是這一炮轟殺了不知道多少虛空獸。不過在感慨這一炮的驚人威力的時候,也都忽然意識到另外一個嚴峻的問題——到底有多少虛空獸在這艘驅逐戰艦周圍?
韓梟可以想到,剛纔那一炮絕對不可能是經過多麼精確的探查和準備才發出去的,就算不是很隨意的一炮,但最多也就是驅逐戰艦上的炮手觀察到了遠處似乎有敵情,隨後就調整好靈炮,然hòu轟出去了一炮。結果就是這樣的一炮,轟殺如此之多的虛空獸,自然讓人驚詫不已。
“不用太擔心,虛空獸並沒有徹底把我們驅逐戰艦包圍,只是遠遠的跟在我們身後。現在有相當一部分虛空獸就潛藏在驅逐戰艦的船身底下,其實也就是因爲那些畜生的存在,才導致我們的速度沒有辦法徹底提升起來,所以這次找諸位來,也就是爲了解決這個問題。”那個海軍修士最終還是帶着韓梟走到了甲板上,盡職盡責的給他們介shào道。
跟韓梟他們在一起的一個修士忽然開口:“也就是說,我們需要在海水裡跟虛空獸戰鬥?”
“是的。”海軍修士點頭說道:“不過不用擔心,大局還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之前他說點鬼話,大家心照不宣的也就當聽個樂呵了。但到了現在看到這樣的情況,走到甲板上的喜這些修士多少還是有些不願yì了。在他們看來,這一戰應該最多隻是在甲板上協助戰鬥,幫助海軍將那些衝到驅逐戰艦上的虛空獸擊退或者擊殺就可以。這樣的戰鬥雖然也有風險,但所有的風險都是可以控制的,也就不用過多擔心。
可是如果戰鬥需要在水裡進行的話,這可是這些不能接受的。這無關心情,而是跟自身水裡以及虛空獸的實力做出的最正常反應。雖然虛空獸並沒有一個太明確的種族界定,但其實絕大多數的虛空獸都是海妖,它們自然更加擅長在水裡戰鬥。虛空獸個體的戰力固然是沒有多強大,但是它們的一個特點就是一旦出現就是成羣結夥,人類修士都不擅長水中作戰,面對大量虛空獸當然下意識都會畏懼。
在知道這裡的戰況後,甲板上的修士竟然想要退回去,甚至有人已經將儲物袋拿出來準備重新交給那個海軍修士。看到這樣的情況,那海軍修士也只能一臉無奈的跟他們僵持着。這一戰還真的很需要這些修爲不俗的傢伙在這裡助陣,否則就憑他們船上這些低階修士取勝真的很困難,或者說根本就是沒有希望的。
這個時候蘇月忽然問道:“之前出現的巨獸現在怎麼樣了,它還會出現嗎?”
聞言,幾個還都搖擺不定的修士也都馬上來了精神,要說危險,那個之前將驅逐戰將衝撞的險些翻船的巨獸其實才是最危險的。那海軍修士生怕引起任何誤會,馬上忙不迭的開口說道:“已經被消滅了,其實現在主戰場的大戰都已經結束,剩下的最難纏的也就是將船底的那些虛空獸清除掉,然hòu我們就可以全力加速離開這片是非之地了。”
看到有人在猶豫,那海軍修士就彷彿看到西方,馬上繼續說道:“甚至根本不需要把所有虛空獸消滅,只需要讓他們在一段時間裡不要靠近船底部分就可以,戰船隻要能把速度提起來就沒有問題了。”
到了這個時候,其實還在猶豫的人只是在考lǜ局勢,這些人都是真正有實力的人。正如之前這個海軍修士說的那樣。敢來上這種船的人,基本上都是修爲差不多的,本身就具備不俗的戰力才幹搭乘海軍戰船出海。他們現在想要做到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其實也不難,但冷靜的人永yuǎn會比別人想的更長遠一點。
比如現在這個時候。
韓梟在想的問題就是如果這次他們不出手的話,就憑驅逐戰艦上那些海軍修士是否能夠解決這次的難題,這是個很值得考lǜ的事。如果他們能解決的話,自然就不用去冒險。可是如果這次連這些海軍都無法解決麻煩的話,那他們不出戰可就不是獨善其身,而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了。
驅逐戰艦上靈炮聲依舊不斷傳來,但在這個時候甲板上的這些修士卻都已經陷入了似乎無盡的沉思。蘇月等了許久也沒等到之後的指示,終於忍不住說道:“到底什麼時候可以下海啊,在這乾等着有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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