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飯的時候,他又看到江大海有腦門上出了字:這二逼來幹什麼來了呢?
江大海在猜測着他,江豐想了半天突然說。
“江大海,我把江小魚殺掉那是什麼意思呢?”
江大海差點沒把喝到嘴裡的啤酒噴出來,江媚也是一愣,這江豐直接問了,那就是背動了。
江大海的汗下來了,很久才說。
“我是外支,江小魚死的時候,我並沒有回去,我們沒辦法回去,如果偷着回去,那就是沉井,入甕,你是主事,你應該是知道的。”
“你怎麼知道江小魚死了?”
“這很正常,你允許我們外支回去的時候,我聽別人說的。”
“這很合情合理的,外支也不能說不知道那邊的一點情況,不過江小魚你爲什麼我殺掉他呢?他很年輕。”
“我說過我沒殺。”
江豐看到江大海額頭上的寫:這傻逼是怎麼懷疑到我的身上的呢?我殺江小魚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知道,這不可能,他只是懷疑。
江豐看着,盯着看着。
“我不是傻逼,我不是懷疑,而且很肯定。”
江大海一下就站起來了,盯着江豐看。
“你不用看,就是你,告訴我爲什麼?”
“不是我。”
江大海衝出了飯店,江媚說。
“你太着急了。”
江大海沒有回家,他跑掉了,去了什麼地方不知道。
江豐和江媚回去後,江豐說。
“我既然是主事,我想馬上換掉江大海的副主事,然後派一個新的副主事管這事。”
“也行,可是人選呢?”
“我不記得江家的那些人了,你看看。”
江媚鎖着眉頭,她雖然是外支,其實,每年他們都能得到關於江家的很多消息。
“江宜。”
江豐還是想不起來。
“江宜?”
“三太爺江喜的孫女,江宜電視臺主持人,現在就在市電視臺,一個有文化的女子,但是她能不能出來當副主事,這就得說服了。”
“這個恐怕不太容易。”
江豐想,誰也不會放棄那樣好的工作,有發展前途的工作,回到江家,幹什麼骨噹噹鋪這件事情。
“試一下吧!”
江豐和江媚去了電視臺,看到了江宜,江宜江豐沒印象,但是大太爺死後,看過幾次,一個文雅的女人。
江宜挺熱情的
,給倒上茶。
“江宜,我想讓你回江家當副主事,管理江家外支的六家當鋪,當然,還有其它的當鋪也要發展起來,讓江家三百家當鋪一點一點的都開起來。”
江豐,這個奇怪的男人,找我讓我當副主事,什麼意思?
這是江宜腦門上出現的字,江豐把眼睛閉上了,他不喜歡這樣,難受,不舒服。
“江家確實是缺少你這樣的人,你考慮一下,當然,你不同意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我同意。”
江豐一驚,他萬萬沒有料到,江宜會同意。
“我是江家的後人,當然我會同意了。”
“這樣,那好,奉職後天就開,全族人,你準備一下好嗎?”
江宜點頭。
他們出來,江豐說。
“真是沒有想到,江宜會這麼快就決定,我覺得是不可能的事情。”
“其實,江家的財產很大,就一個主持人,吃的是青春飯,如果長遠的考慮,哪頭輕,哪頭重,她還是知道的。”
奉職在祠堂,全族的人都來了,除了外支的一些人不能來,江宜當了副主事,江豐是希望她能拿起來,把江家發展起來,其它的對於他來講,似乎都不重要了。
這事之後,江媚就讓他去典當行,告訴他,這典當行是他的,十家,看賬本,進出賬的,他一點印象也沒有,什麼都不懂,也不會。
“這個你慢慢的學。”
“這個真是我的?”
“是的,沒錯,就是你的,我幫你打理呢?”
“謝謝你。”
“我想什麼時候我們能結婚?”
江豐一愣。
“我們到那個程度了嗎?”
江媚上去就是一腳。
“你說呢?”
“噢,我似乎記得更多的就是江家的骨當鋪。”
江媚坐在一邊不說話。
江大海突然打來電話,說就在城裡,想找江豐談談。
“你最好小心點。”
“放心,我沒事。”
江媚還是陪着去了。
江大海在河邊的飯店等着他們,靠着河,可以看到河水的流淌。
他們坐下,點菜,喝酒,江豐沒有提江小魚的事情。
他想等着江大海自己說出來。
一杯酒下去,江大海長出了一口氣。
“江小魚確實是我推到井裡的。”
“爲什麼?”
“我們是外支,一直就知道這邊的消息,我們找人盯着江家這邊,看看對我
們外支有什麼動作沒有,這也是正常,我們畢竟是外支,也關心着自己的命運,後來我就生了回去的想法,如果回去,江家沒有能主事之人,那麼我就可以回去,當一個副主事,然後慢慢的來,江小魚很聰明,他是主事的後人,這點內部定下來了,所以我殺了江小魚。”
江豐點頭。
“你下一步怎麼打算?”
“族規。”
“這事先這樣,江宜現在接你的副主事,你配合她,一點一點把江家的骨當鋪弄起來,今年至少再起四家,還有就是借姓的事情。”
“好,我會努力的,謝謝。”
江大海說完走了。
“你放過他了?”
“不放過又會怎麼樣?他確實是有能力,如果他真的能幫着江家把事情折騰起來,我是會放過他的,以功代罪,這也沒有什麼問題。”
江媚沒說話,現在江家要起來,真的是需要這樣的人。
鎖陽村當鋪出事的時候,江豐正趴在橋欄杆上看水。
他去了鎖陽村,一個男人坐在那兒,冷冷的嚇人。
“我是主事人江豐,您是?”
“我是入當人,跟你們江家有幾十年的交往了,今天我的當我要入當,可是你們的這兩個人不給入當。”
江豐馬上給江媚打了電話,江媚過來了,看那當,半天不說話。
江豐看着江媚,江媚站起來,進了裡屋,江豐跟進去了。
“這個當確實是不能入。”
“爲什麼?”
“我不記得骨當的事情嗎?”
“我記得一些。”
“這塊骨頭是被人打了孔,加了鏈的骨頭,這是一種報復的手段,叫鎖骨,這個人永遠轉不了生,也叫怨骨,怨骨難出當,收了怨氣纏身,會惹上麻煩的。”
“這個人你認識嗎?”
“看過,確實是江家的老當人。”
“那你打算怎麼辦?”
“這個人非得要入當,他不是不明白,爲什麼不知道,出去問一下,看情況而定。”
他們出去,坐下。
“這個不能入當,你也知道原因。”
“我想入當,我需要一筆錢。”
“我可以白送你,畢竟我們有着幾十年的交情。”
“不,我從來不拿不是我的錢的錢。”
江豐看到這小子的腦門上的字出現了。
“江豐,算你倒黴,誰讓你是主事了,這個仇我就要報在你身上。”
江豐傻了,怎麼會這樣呢?什麼仇?什麼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