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聞人走了,江豐看着江大月。
五太爺爲什麼對江豐說的事情那麼少,這讓江豐是實在理解不了,他想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五太爺的意思,江豐是一直沒有猜明白。
自己不是當主事的料嗎?可是自己腳下有黑點,五太爺說了,那就是主事的命,既然這樣,他還是有很多事情不說,這個讓江豐就沒有想明白。
江大月說明天再來,江豐也回了鎖陽村的當鋪,也許他這一生就在當鋪呆着了,想想是一件挺可怕的事情。
江媚回來問江豐,他把事情說了一下。
江媚不說話。
“這些你不知道嗎?”
“我已經知道得夠多的了,我們是外支,外支能知道這些嗎?”
江媚今天似乎有點不太對勁兒。
“你怎麼了?”
“我沒事。”
江媚站起來,進屋睡覺去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江豐十點多起來的,江媚已經去了古城。
江豐坐那兒發呆,江大月就從對面進來了。
“三角死骨的那些人找到了,不到十個人,他們住在望月城小區裡,一個別墅裡住着。”
“那怎麼辦?”
“你跟着我去,把那些骨頭一定要帶在身上。”
江豐有些緊張。
“他們是什麼人?”
“三角死骨的人,他們用這個吃我們的利,像寄生蟲一樣。”
“他們用什麼方法?”
“他們不知道怎麼學會的這些東西,利用三角死骨,可以讓一些人死去,他放打出來多少三角死骨的標記,就死多少,估計是什麼邪門的東西,但是你不用害怕,具體的,最清楚這裡面的事情的,應該是五太爺,可惜死了,我就不知道那麼多,但是我知道,這十三塊骨頭,會讓他們玩蛋。”
江豐看着江大月,他不知道相信還是不相信他,這個典墳的管客。
江豐還是跟着去了,不管怎麼樣,他都要去,不管發生什麼事情,生死之間的事情罷了。
江豐和江大月去了望月城,一棟別墅,他們按門鈴,一個人出來,打開一條縫隙,看着他們兩個。
“找誰?”
“你們管事的。”
“有病。”
那個人把門關上了,江大月說。
“等着,馬上就會有人出來的。”
果然,那天那個留着披肩發的男人出來了,讓他們進去。
他們進去,在客廳裡,坐着五六個人,有男有女的。
他們坐下,茶水倒上了。
“我知道你們兩個會來,現在的問題我們和平解決,我放江家一馬,或者說,永遠不找江家的麻煩,但是你
們不能管其它的事情。”
江大月要說話,江豐先說了。
“不行,只有趙字號,我不管。”
江大月鎖了一下眉頭,似乎很不滿意。
江豐知道,不管怎麼樣,工字當也是江家人,希月是他前妻,不管怎麼樣,他也不能不管。
“江豐,這你就過分了。”
“過分的不是我,而是你們,你們就像寄生蟲一樣,在吃着我們骨當,還什麼正義,你們就是借蛋,骨當出了那樣的當,是有個別人,我的人是誤入了這樣的當……”
“你不用說了。”
這個男人站起來,走來走去的,其它的人都不說話。
“茶正不錯,正宗的獅峰龍井。”
江大月冒出了這麼一句,是想緩解氧氣嗎?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江大月,你的意思呢?”
“他是我的主事,當然,主事說什麼,我聽什麼。”
這個男人有點冒火。
江豐不說話,不喝茶,不動。
“現在來講,趙字號基本上不動當了,沒有收入,我們也拿不到利,這不太好吧?”
“你廢話太多了。”
江豐越想是越生氣,什麼都不幹,裝着正義,然後吃利,還害人。
江大月看着其它的地方。
“如果我們不同意呢?”
“那就看着辦。”
江大月突然伏過來,小聲對江豐說。
“有機會把骨頭放在他家裡。”
江豐看着天棚,半天站起來,轉來轉去的。
“那你想怎麼樣?”
“給我們一筆錢,我可以放過他們,或者你們回去商量一下,找到這幾家當鋪的主事,拿出來錢,然後我們也洗手不幹了。”
江豐腸子差點沒被氣兒頂斷了。
“我上衛生間。”
有個人帶着他去的,江豐進去,衛生間裡,找不到一下能藏十三塊骨頭的地方。
他把串起來的骨頭拆下來一塊,放到了水箱的吸水管裡。
江豐出來說。
“這別墅不錯,帶我上樓看看,你們真會享受,我想這裡面也有江家的錢吧?”
那個人不說話,但是很不情願的帶着江豐四處的轉着,三屋樓的別墅,裝修是低調奢華的那種。
江豐把拆開的骨頭,四處藏着,都是不經意間的。
他下來,骨頭都藏好了,坐到沙發上。
“這事我也想了,你們要多少錢?”
“四家,四百萬。”
江豐想,這是胃口吃大了,少了不夠飽的,也真要臉。
“太多了,那不可能。”
“這都是最少的了,你回去和
其它的主事商量一下,我這邊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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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豐點頭。
“我試着來,他們不一定能同意。”
江豐和江大月出來。
“藏好了?”
“十三塊一起藏容易被發現,我拆開了。”
江大月目瞪口呆的看着江豐。
“江主事,你有點太過分了,不管怎麼樣,下手不能那麼黑。”
“怎麼了?”
“他們會一個一個的離奇的死去,如果你放在一起,他們不過會死七個人罷了。”
“不會吧?”
“也怪我沒有告訴你。”
“我那拿回來?”
“算了,他們也是活該,我也不應該有這份同情之心。”
江大月走了。
江豐回去就是喝啤酒,根本沒有聯繫其它的主事。
那個披頭散髮的男人,再來就是四天後,他進來,瞪着江豐,跟瘋了一樣。
“江豐,你過分了,我們可以商量,不要錢,我們也不做這事了,可是你們不能弄死人。”
“我們沒做,死是報應,何況,你們弄死多少人呢?就這次,趙字號死了七個,你們真能下去手。”
“他們做那種當,就應該是這樣的結果。”
“你不是什麼判官,你沒資格。”
“江主事,骨頭我們找到了,但是,差一塊,告訴我藏在什麼地方了?”
“不知道。”
“我能找到。”
這個人氣得跑了,像屁股掛了一掛鞭炮一樣。
江豐鎖着眉頭,不說話。
江豐沒有想到,三角死骨的那些人,真的一天死一個,一個星期後,扎一進來了,和那個披頭散髮的人,江豐心裡一驚,真是沒有想到,扎一是什麼人都結識。
“江豐,他是我朋友。”
“扎一,選擇朋友要小心,你竟然會有這樣的朋友,我覺得跟你做朋友是一件傷心的事情。”
“江豐,人有善念,方成大事,你這樣做不太好,死了七個人了,放手吧!”
“他自己說不是能找到那塊骨頭嗎?”
“找不以,我竟然也算不出來,你到底用了什麼方法?我從來沒有失算過。”
“扎一,如果我沒有辦法,我這個主事也不用當了,這件事我想你不用管了。”
江豐的腦袋在轉着,五太爺說過,做事留着點空,給自己點回旋的餘地。
扎一從冰箱拿出啤酒,坐在那兒喝。
“江主事,你提條件,我盡我可能答應你。”
那個披頭散髮的男人說。
扎一對江豐這個藏法其實是吃驚的,他萬萬沒有料到,他竟然會失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