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事情,他傻了。
江豐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江家的祠堂竟然被點黑了,那是大不吉利之兆,這跟挖人家祖墳差不多了。
老宅子有人守着,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是誰給點黑了呢?
點黑,就是在祖像上點一個黑點,在額頭上,這樣做,不吉利的事情,很快就會發生。
三太爺和六太爺衝江豐發火,原因說是他用人不利,那兩個看祠堂的人跑了,找不到了。
江豐馬上去了老宅子後院的祠堂,確實是如此,江家不少人已經來了,議論着,江豐到了,他們閉上了嘴。
那兩個跑掉的人,是和江豐一個輩兒的,他不會不幹這事,他是肯定的了,他們知道,出了這樣的事情,就是抱柱子,他們肯定得跑,江豐要是遇到這樣的事情,估計也得跑,不跑抱柱子,九死一生的,一生也是殘廢的一生。
江豐看了一會兒說。
“散了吧,我會給大家一個解釋和一個解決的辦法。”
人都走了,三太爺和六太爺走的時候,指着江豐的鼻子說。
“你雖然是主事,如果這事你辦不明白,你這個主事也不用幹了,沒有本事,沒有能力,就別在這兒佔着位置。”
江豐沒說什麼,這兩位太爺的氣從何而來,江豐是明白的,他們真的想掐死他,而快。
江豐給扎一打的電話,扎一來了,看了一眼說。
“你們江家得罪的人可是不少,這樣的事情都做了,看來是不敢明着來,玩陰險的手段。”
“能找到人嗎?”
“我知道是誰幹的,這種手段只有一個會,別人點黑點也沒用,擦掉不完事,而這個黑點可不一樣,有的時候往往是一種噁心,象徵意義上的,而這個是實際的,七天後,災就會來。”
江豐沒有想到會這樣。
“誰?”
“必須找到這個人,你用江算,可是算出來,這個人會在什麼時候出現。”
“江算五太爺教我了,但是不太到愛,我覺得還是你扎巫師出手。”
扎一瞪了一眼江豐。
“我餓了。”
江豐笑了,扎一跟他父親扎拉豐有一拼,不過不那麼明着去要吃喝的。
進飯店,點菜,喝酒,扎一說。
“你們江豐到底水多深我不知道,但是我父親說過,最好離江家
遠點,可是我偏偏就和你這個混蛋成爲了朋友,真是沒辦法了。”
江豐臉上是笑着的,心裡罵着,你TMD的纔是混蛋。
扎一喝得有點大,說去K歌去,把江豐給弄得目瞪口呆的。
“你一個巫師也喝歌?”
“我也是人,不是神。”
“我覺得巫師和神差不多。”
江豐這麼說,扎一挺高興的。
兩個人K歌到後半夜了,纔回老宅子。
老宅子很靜,扎一睡了,江豐天快亮的時候才睡。
十點多起來,扎一在院子裡坐着,看着水池子發呆,他不知道在想什麼。
“想什麼呢?扎巫師。”
“噢,沒想什麼,我做好了,這個人會在今天下午兩點鐘的時候,出現在鎖陽村骨當鋪裡,他有事,是一個凶兆,不好。”
“能告訴我,這個人是誰嗎?”
“這個人專門做點黑的職業,賺錢,其它的不會,而且是家傳的,瀋陽人,這個是宮斗的時候生出來的一種東西,後來傳出來,單傳的東西,這個人現在在甦家屯住。”
“我們江家得罪過他嗎?”
“那也不一定,說不定是爲人辦事,拿人財錢。”
江豐想不出來。
現在只有是等着這個人的出現。
“叫什麼?”
“滿姓肇,肇家頂。”
扎一走了,江豐去了鎖陽村的骨當鋪,坐在那兒等着肇家頂。
江媚那邊沒有消息,也沒有電話,江豐打過,關機,這讓他有點擔心。
下午一個男人真的進來了,坐下當臺前,看了一眼江豐。
“江主事,我是肇家頂。”
這個人長了一副奸相,一看就不是一個善良的人。
“說吧!”
“我原本是不敢得罪江家的,可是有人託我,給了我一筆讓玩命的錢,我只能是這樣做了,我想,如果您能出的錢比他多,我也可以轉頭,畢竟我不想得罪於有當天下的江家。”
這個人對江家還是瞭解的。
“多少?”
江豐瞪着這個男人。
“二百萬。”
江豐一愣,這個出手可是夠大方的了。
“江家現在沒有那麼多錢,只是看着大,實際上是中空。”
“江主事,那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是順其自然,不過我得提醒你,我這種點黑,並不
是普通意義上的噁心誰的意思。”
肇家頂要走,江豐說。
“我們可以談,江家要出多少?”
“至少是三百萬,我要這麼多錢,你覺得奇怪,沒辦法,我老父親有病了,住院,他養了我一輩子不容易,所以我得救他。”
MD,還是一個大孝子,江豐心裡罵着。
“給我兩天時間,這是一件大事,我得跟江家太爺們商量。”
“當然,就兩天,兩天後我還會來的。”
江豐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
再給江媚打電話,江媚接了。
“我已經進鎖陽村了。”
江豐掛了電話,江媚一會兒就進來了。
“這麼快?”
“很順利,一個星期後,十個人就到老宅子去。”
“那就好,不過這邊出了點事。”
江豐說完,江媚愣住了,半天才說。
“這肇家二十年前就幹過一次這樣的事情,是肇家頂的父親,說是救兒子,這回到是好,兒子救父親,我們江家就好象他們家的銀行一樣,想錢了,就來拿,一拿就是狠的。”
“怎麼辦?”
“不敢不敢,看看他在幫認做事。”
“這出太多了。”
“沒事,有金條。”
江豐知道有金條,可是那錢是五太爺攢下來的,都得用在刀刃上。
現在也是沒辦法了。
兩天後,肇家頂來了。
“江主事,想好了嗎?”
“想好了,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我們點黑人的規矩,不能告訴。”
“那我這三百萬花得可有點不值了。”
“那沒辦法,要不就受着。”
肇家頂說話很霸氣,這讓江豐是非常的生氣,你這就是敲詐。
江媚躲在裡間聽着。
“肇家頂,你家二十年前,已經拿走了一筆錢了,你就是拔羊毛出不可能一隻來吧?”
“你是遇到這樣的事情了,有人求我點你江家,我需要這筆錢,我不得不做,沒辦法。”
江豐想抽這貨,簡直就是太囂張了。
“你不告訴我背後的人,那我也不能拿這錢。”
肇家頂鎖了一下眉頭,起身走了,江豐的這心沉沉的,扎一說,這點黑沒有能解決,真的這麼靈驗嗎?不過就是一個黑點罷了,怎麼會這樣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