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雅瑩說完,江豐就傻在那兒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
鬼當哄典哄當,那些典墳,骨當,竟然全是假的,是鬼當的一種手法,這種手法江豐沒有聽說過,也沒有遇到過。
鬼當之所以叫做鬼當,就是以鬼而易當,那麼以鬼做當,這江豐是想不出來的,鬼當主事抓鬼易當,養鬼易當,但是竟然不知道,以鬼假當,一典一鬼,一當一鬼,沒有人能看出來,就是這個原因,哄當成功後,這個典墳,骨當瞬間都會消失,回到鬼當。
那麼說,鬼當是一直在蓄謀着這件事,多少年了,都難說,養了多少鬼,江豐也是不知道。
這個世界上的鬼很多,江豐也知道,但是玩得這麼大,那鬼當也是玩得出神入化了。
扎一竟然沒有看出來,看來鬼當真的有詭異的手段。
“怎麼破這個呢?”
耶律雅瑩看了江豐一眼說。
“到時候我會做的。”
“你怎麼知道這個的?”
“這鬼當就是鬼當的首當,當年發家的時候,就靠這個,就知道這麼點。”
耶律雅瑩說完,就跑了。
江豐想,如果是這樣,那就沒有問題了,現在就看着就是了,不管怎麼樣,鬼當這回是徹底的完了,做鬼當,一敗就是敗到底,金錢拖沒了,鬼也會不受控制,這麼來說,鬼當主事的目的沒有達到,他是讓江豐答應條件,另一個就是各當一看亂當了,不會保留着當,養典育當的,也是相當的麻煩,費時費錢的事情,就哄典,亂出當,鬼當入當,可是到現在,沒有人出當,到是往裡入,這樣他的成本都收不回來。
江豐想,鬼當這回恐怕就是要徹底的消失了。
扎一過來,問江豐,看出來了什麼沒有?
江豐搖頭。
“江豐,你可不能把我扔下,哄典哄當的,成功了,這當來就完了,我們歷族怎麼辦?江家有其它的產業。”
“你放心,我不會讓他成功就是了。”
其實,江豐心裡也沒有底,耶律雅瑩到底能不能做成件事,江豐也是提着心,吊着膽的。
扎一似乎看出來了,江豐有數了,心也是放下一些了。
各當的主事竟然來江家老宅子鬧事兒來了,坐在院子裡不走,不管江豐怎麼說,沒用。
江豐也不管了,五太爺老宅子也收拾完了,江豐和耶律雅瑩搬過去住了。
這些人竟然跟着他們到五太爺的院子裡。
“我告訴你們多少次了,沒事,就沒有事,有事我擔心,損失我來賠償。”
“你賠得起嗎?我以爲江家有多大家業呢?我們還不清楚嗎?”
“那我就不管了,這事跟我沒有關係,你們認爲跟我有關係,哄典哄當因爲我而起,事實上不是這樣,鬼當是想要我的東西,那百典就是江家的,這個無庸置疑的,如果你們再這樣鬧,我江豐動術動巫的,那就對不起大家了。”
江豐急眼了。
這個主事似乎並沒有怕,在院子裡竟然喝起來。
江豐和耶律雅瑩在房間裡。
“哥,這怎麼辦呀?咱們的家。”
江豐看着耶律雅瑩,出了院子。
江豐突然出來,他們都站起來,看着江豐。
江豐動的是蒙巫,他以爲消失的蒙巫竟然還在。
瞬間,一種聲音出來,幾乎可以把人的耳膜穿透,聲音不大,細小
,細聽似乎像沒有一樣,這事主事立刻都跑沒有影子了。
江豐搖頭。
耶律雅瑩出來了。
“哥,那北京大廚子的事怎麼樣了?”
江豐打電話,那個大廚子來了,說只給做一頓飯,江豐點頭,材料都自己帶來的,看來葉富貴是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那頓飯吃得,江豐覺得真是很厲害的一個廚子。
江豐給拿了一千塊錢,那個廚子說不要,葉董已經付完帳了。
廚子走了,耶律雅瑩吃得跟小豬一樣。
“我們結婚吧!”
耶律雅瑩突然跟江豐說,江豐一愣。
“你不是說娶你沒有那麼容易嗎?還需要條件。”
“對呀,給你請一個廚子,得跟這個差不多的。”
“那就難了,這樣的廚子聽說,一頓飯做完就是幾萬塊錢。”
“幾萬塊錢?什麼概念,多少金子?”
江豐看着耶律雅瑩。
“一次一塊夠了吧?我就請兩個月。”
“一塊多大?”
“就這麼大。”
耶律雅瑩比劃着,應該是一斤的金子,那是北遼儲蓄金子的大小。
“你有?”
“當然,我是公主。”
“在什麼地方?”
“不告訴你,就是不告訴你。”
耶律雅瑩吃完就跑出去玩了。
江豐躺下睡,他感覺有點累了,這些天來,一直沒有敢睡太實了。
還有五六天,就到哄典哄當的一個月了。
鬼當主事傻逼乎乎的來了。
“江主事,考慮得怎麼樣了?”
“滾蛋。”
“我可以降低點條件。”
“滾蛋。”
“我們談談。”
“滾蛋,聽着沒有?”
“江豐,你會後悔的,這次就是哄典當,馬上就成了,你江家就沒有當可做了,就是這個房地產,你江家也是剛搞,想起來,恐怕也不是一年兩年之功。”
“滾。”
江豐起來了,那個小腿的鬼當主事都是跑得快。
江豐鎖着眉頭,這個生氣。
耶律雅瑩天黑纔回來。
“以後記得,天黑之前必須到家。”
“噢。”
耶律雅瑩看電視。
“瑩瑩,不要頂着日子,我看明天就把這事做了吧?”
“好的。”
江豐害怕是夜長夢多。
第二天,耶律雅瑩起來說。
“帶我到山頂。”
江豐帶着耶律雅瑩到山頂。
“我發心力。”
“你不是沒有了嗎?”
“騙你玩的。”
“你……”
“有,但是不強了,不過還是可以的。”
江豐沒有想到,這個耶律雅瑩到是有點小心眼兒。
那種力量出來,江豐依然是感到強大。
半個小時後,耶律雅瑩說。
“天黑後,一切都沒有了,帶我去吃東西。”
“我問你,心力你說沒有了,怎麼又有了?騙我?”
“我一個女孩子,公主,不留點心眼,到時候你不要我了,我把北遼的東西都給你了,我怎麼辦?”
“噢,你的心眼到是多。”
“那當然了。”
耶律雅
瑩在前走扭達着,走着。
江豐沒有想到,這公主除了有脾氣之外,還有心眼。
江豐帶耶律雅瑩吃完飯,回到五太爺的老宅子。
他坐在院子裡等着天黑,不知道,耶律雅瑩到底能不能成,如果成了,江豐馬上就準備婚禮。
這一夜很平靜,江豐一夜沒有睡,坐在窗戶前,看着院子裡的樹,他知道,如果哄典哄當成功,那麼江家是面臨着的災難,一災難起,一難難平。
這點江豐是最清楚的。
早晨起來,耶律雅瑩打扮完,跑到院子裡,要跑。
“回來。”
“哎呀,又什麼事?”
“你一天就知道瘋,昨天的事呢?”
“你去鬼當問問就知道了,白白。”
耶律雅瑩擺着手跑了。
江豐搖頭。
他給扎一打電話。
“去鬼當看看去?”
“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我想,應該是。”
江豐和扎一去鬼當,山洞裡,鬼當的主事,喝得不醒人事,副主事也是木木的。
“怎麼了?”
扎一問了一句,副主事說。
“你們走吧!”
很有涵養,如果是鬼當主事,就發彪了。
江豐和扎一出來,扎一問。
“怎麼了?”
“哄典哄當沒成,他當然就這樣了,沒自殺就不錯了,我想,幾天後,鬼當就會離開這裡,到其它的地方去了,這個鎖城已經沒有鬼當的地方了。”
“怎麼回事?”
“那你別管了,反正是破哄了。”
扎一看着江豐,不知道他是怎麼破的哄,江豐也不說,他是不想讓扎一知道耶律雅瑩的心力還在,那樣又要跟他入典,而且價格上是談不到高位的。
他們喝酒,江豐心情好,他知道,這回是破哄了,躲過了一劫,那麼江家的春天就來了。
江豐喝了半醉回到了五太爺老宅子,耶律雅瑩在玩電腦,大呼小叫的。
江豐睡着了,半天突然就驚醒了,他感覺到什麼來到了五太爺的院子裡,就是一種感覺,他的感覺很強烈,這是他術的本能。
江豐走到窗戶前,往外看,什麼都沒有看到,但是他肯定的說,肯定是有什麼東西入侵了五太爺的老宅子。
江豐坐到沙發上,那種感覺依然還有,甚至是更強烈了,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
江豐緊張了,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他發毛,控制不住的發毛。
他進了自己的墓裡,站在那兒看着,聽着,似乎這種東西是奔着自己的墓而來的,這是感覺。
人都有一種特別的感覺,說什麼第六感,第七感的,那是人的潛能,這種感覺,往往會被外界所幹擾,人慢慢的就失去了這種感覺,而江豐是經過了術,他絕對是相信自己的這種感覺的。
江豐知道,要出事,他出來,給扎一打電話。
“你想折騰死我?”
“出事了,你馬上來。”
扎一了,江豐給倒上啤酒。
“什麼事?”
“我感覺要出事,不知道是什麼入侵了這個老宅子,非常的強烈。”
“是這樣,你感覺會是什麼呢?”
“無形的,無影的,無聲音的……”
“那是什麼?”
扎一瞪着江豐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