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離開醫院,將江若晴送走之後,駕着那輛路虎,向許家莊園趕去,通過暗組凌風也得知了關於洪門的消息,至於趙德言現在不足畏懼,這次趙家的妥協,凌風就知道紫月手中握着的絕對是對趙家有着致命打擊的證據。
不做到一擊必殺,趙德言是不會對凌風出手的,所謂的融合兩大俱樂部在凌風看來不過是一個笑話,憑趙德言想對凌風一擊必殺,憑他手中那點能力無疑是天方夜譚。
不出凌風的意料,洪門南下,與青幫一觸即走,只是展示了一下它的侵略性罷了,據暗組得到的消息,洪門已經在悄悄向東北滲透,意圖染指東北。
東北有軒轅晴天,凌風自然不擔心,雖然現在實力薄弱,但是總算是有了一點根基。
洪門對東北也只能慢慢滲透,對東北大兵壓境,引起東北黑道的強勢反彈,洪門絕對不願意看到這種結果。
洪門,雲滄海也是一籌莫展,若是挑起干戈,洪門不得不顧及國家這個龐然大物,京華黑道已經失了先機,如今又有凌風坐鎮,京華黑道已然是鐵桶一塊,如今只能把目標放在東北上,雲滄海雖然是心狠手辣的人,未達目的不擇手段,但是他不得不顧及軒轅洛書的警告。
若是動了軒轅晴天這個軒轅氏唯一的後人,天知道軒轅洛書會不會一怒之下幹掉他,對於軒轅洛書雲滄海有着深深的忌諱。
如今南方,青幫已經臣服龍門,四海幫和潮州幫被龍門吃的死死的,龜縮在一隅之地,不敢妄動。
想從南方上動搖凌風的根基,也不可能了,看來最後的決一勝負的地點要在東北了。
許家莊園,凌風將車子泊在外面,第一次來是偷偷的來,第二次來是光明正大的來的,如今是第三次來的,憑着凌風對地形的敏感,可謂是輕車熟路。
走了不遠,凌風就看見了許詩晴的倩影,如今雖已三月,但是晚上的天氣還是有些涼的,如今太陽已經落山,只留下一抹紅暈掛在天邊。
許詩晴的嬌軀靜靜的坐在人工的石椅上,顯得有些弱不禁風,看着許詩晴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凌風一陣愧疚。
走到許詩晴面前,看到凌風到來,許詩晴的眸子閃過一絲淡淡的喜意,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是還是被凌風清楚的捕捉到了,“詩晴小寶貝,怎麼了,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凌風明知故問道。
許詩晴嘟着嘴不說話,一雙眸子充滿着冷淡,看着凌風,兩人四目相對就這樣靜靜的站着。
“你是不是想我什麼都不知道?”良久許詩晴問道,凌風微微苦笑不說話,“你跟靈珊糾纏不清也就算了,我可以裝作不知道,但是你又跟寧落塵鬧的滿城風雨“這些我都靜靜的承受了,知道你被軟禁,你可知道我有多麼的擔心你,你知道嗎?這三天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不在擔心你,知道今天你獲釋,我一大早就去等你,想給你一個驚喜,可是你呢?你在做什麼,你除了在我心上狠狠的劃一刀你還能做什麼?”許詩晴哭着說道。
看着許詩晴眼角的淚水,凌風擡起手,想將眼角的淚水抹去,擡了擡手,終究還是沒有落下。
看着凌風落寞哀傷的眼神,許詩晴只感到周圍的空氣彷彿被抽空,一種巨大的空虛籠罩着自己,似乎整個世界都已經伴隨那個男人的背影了。
“對不起,我錯了,我根本配不上你。”凌風留下一句話,在風中,迴盪在許詩晴的耳邊久久不散,許詩晴看着凌風落寞的背影,癱坐在地上,泣不成聲,這個背影就如同第一次見她,他爲她彈鋼琴的背影如出一轍,蕭瑟、落寞、淒涼。
“你好自以爲是。”許詩晴對着凌風的背影哭喊道,凌風的身影微微一震,靜靜的站在原地,許詩晴在看着凌風的背影,在等待他回頭,若是他回頭,那麼許詩晴絕對不在追究任何事,原諒他,凌風在控制着自己不要回頭,他的心情亂急了,遠在R國有清月的思念,身邊有寧落塵,有傅靈珊這麼默默爲他付出的女子,還有紫月這個對他死心塌地的傻女人。
這些人,凌風放不下,他不知道該如何放心,在國外,他可以片葉不沾身,但是此時他做不到,他不是冷血動物。
雖然許詩晴在他的心中的地位沒有人能取代,凌風的確深愛她,他也知道許詩晴同樣深愛着他,許詩晴剛纔不過是耍小性子,他懂得,只要他出聲安慰,很快就會天晴雨散。
但是凌風不知道如何去安慰,現在幾個女人已經與凌風糾纏不清,這將是橫在兩顆心的鴻溝,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發出來,既然不能給她一份完美的愛情,那麼也就不要在束縛她,那樣只會讓自己更加的十惡不赦。
這是此時凌風心中的想法,凌風沒有回頭,一臉陰沉的向莊園外走去,凌風心中的痛苦絕對不會比許詩晴少,只是他是個男人,受傷了,不會哭,不會叫,只會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安靜的療傷。
走到莊園門口的時候,無巧不巧的碰到了樑輝一家人,樑輝的父親凌風已經見過了,對於樑輝父親的爲人凌風倒是相當敬重的,看了一眼樑輝的母親,也就是許詩晴的小姑,兩人到有幾分相似。
“走走走,馬上吃飯了,還要幹什麼去,一起進屋。”樑輝的父親熱情的說道。
凌風搖搖頭,淡“姐夫不會和姐姐吵架,被姐姐攆出來了吧?”樑輝說道,樑輝的父親搖搖頭,道:“你姐姐不是那樣的人,我看小風神色不自然,可能是真的不舒服。”
樑輝搖搖頭,道:“戀愛中的女人都是難以捉摸的,我看是十有八九,”“臭小子,你好像對女人的心思很瞭解啊,什麼時候給媽找個兒媳婦帶家來。”樑輝的母親說道,樑輝趕忙瘋狂的搖搖頭。
“那你就不要胡說八道,小屁孩一個,裝什麼戀愛專家。”樑輝的母親罵道,樑輝低着頭不說話了,在家裡一向是以老媽爲主的,對於父親樑輝倒不怕,但是對於這個身居京華副市長的母親,樑輝從小到大都怕到骨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