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結局如何,或許不需要出賣靈魂,但是她的身體絕對會淪陷,這個男人沒有放過她的理由,不過給這個男人,總比讓一些骯髒的人去糟蹋,要強上許多,雖然他是個壞人,但是起碼這個男人壞的很純粹。按?ctrl?+?d?快速收藏?"請?看?"
凌風肆意的挑逗着韓豔梅身上的敏感部位,五分鐘過去,韓豔梅咬着嘴脣不爲所動,一雙眸子充滿憤怒的看着凌風,雖然身體傳來的一快感,讓她無法忍受,想痛快的叫出聲來,可惜卻被她的理智扼殺了。
十分鐘過去,清明的眼神漸漸迷茫,嬌軀開始不安的扭動,下身已經泥濘不堪,很顯然韓豔梅已經動情了,只是理智還在壓抑着她。
這是一場理智與的爭鬥,“舒服嗎?”凌風輕聲問道,韓豔梅緊咬嘴脣,狠狠的搖頭,企圖想一些別的事情,把感忘掉。
凌風繼續挑逗着,這個女人心裡很堅強,但是凌風不會認輸,反而覺得有趣,身爲戰神家族培養的紫荊玫瑰,若是沒有點定力,那麼未免太讓人失望了。
十五分鐘過後,身上的敏感部位,幾乎已經全被凌風掃蕩過了,湮沒理智,韓豔梅輕吟出聲,這種壓抑的快感,一旦宣泄,韓豔梅欲罷不能,一雙手已經輕輕撫上凌風的胸膛。
凌風微微一笑,“你輸了,”韓豔梅滿臉淚水,輕輕點頭,在這個男人面前她敗了,這本就是一場不公平的賭局,可惜這個世界上公平的事太少了,想要公平,前提是要取決於實力,已經淪爲階下囚的韓豔梅,沒有那個權力。
“你很不錯,險些破了那個女人的記錄,在我所見過的女人之中,你排第二位,”凌風並沒有着急的佔有韓豔梅,反而在韓豔梅耳邊說出這句話。
韓豔梅一瞬間被凌風勾起一絲好奇,但是很快就隱藏,她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流露出任何所謂的情緒,這對她來說是一種恥辱。
“她僅僅比你多一份鍾而已,”凌風輕笑道,一隻手握着韓豔梅的胸前的豐滿,肆意的把玩着。
“那倒是我的榮幸嘍,”韓豔梅不屑輕笑道,說出話的語氣與她話語中的意思完全不符,本來冰冷不屑的話,此時說出來反而有幾分嫵媚。
“想知道她是誰嗎?”凌風笑着問道,韓豔梅別過頭去,不理會凌風。
凌風在那一瞬間狠狠的刺入韓豔梅的身體裡,沒有任何憐憫和溫柔,開始對她的溫柔足夠了,韓豔梅一聲痛呼,眼中的淚水再度留下,似乎不想在那個男人面前流眼淚,但是卻怎樣都無法忍住,不是因爲痛,只是因爲她苦苦守候三十幾年的女人最珍貴的東西,卻被她的敵人奪走了。
沒有任何預兆的,凌風肆意的衝刺着,一聲聲痛呼聲凌風看向韓豔梅的眼光中沒有任何憐憫溫柔,甚至連一絲感情都沒有,有的只是快感和冷漠,韓豔梅不禁感嘆,這個男人真是個對極其苛刻的男人。
過後,韓豔梅玉體橫陳,下身紅腫,沙發上點綴着幾朵鮮豔的紅花,看着這個在沙發上剝奪自己第一次的男人,韓豔梅平靜的眼神下隱藏着是滔天的恨意。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剛纔的你若是不出我所料的話,起碼了五次。”凌風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知道小貝斯爲什麼與我不死不休嗎,因爲小貝斯最疼愛的妹妹,就是死在我的手裡,辣手摧花的事,雖然我不想去做,但是不代表我不會,當年的小貝斯的妹妹,就如今日的你一般,因爲當年她也是我俘虜的獵物,只是這個賭約是她提出的,這是與今日唯一的不同,所以你能活着,她死了。”
三年前,在凌風即將返回華夏的時候,凌風俘虜了小貝斯的妹妹,一個爲哥哥掃清敵人的妹妹,當被凌風俘虜時,小貝斯的妹妹提出了這個賭約,結果她輸了,凌風毫不留情的殺掉了她,因爲這樣的女人存在便是個威脅,凌風不可能留着她,一個以自己身體爲賭注的女人,希望與凌風發生關係後,凌風放掉她,這種自掘墳墓的事凌風不會做,修羅想要殺的人,從來不會問你是男人或者是女人。
“接下來我要去見見你的主子,你最好乖乖的留在這裡,若是你想死,我也不會攔着你,不過不要想逃跑,那對你來說是自掘墳墓,我會放過你,不代表我手下的人會。”凌風冷冷的說道。
“我不會死,我想看着今朝得意的你,有朝一日是如何敗亡的。”韓豔梅冷冷的說道。
“那估計會讓你失望了,我不會敗的,”凌風笑着說道,“你太自信了,誠然現在的你已經足夠強大,但是古老家族不是吃素的,你已經表現出了足夠的威脅,一旦幾大家族聯合起來,你一定會四五葬身之地,我等着那天。”韓豔梅冷笑着說道。
“謝謝你的提醒,不過我想那天不會到來了,即使到來了,在那一天之前你都是屬於我的,”凌風笑着說道。
“我們拭目以待。”韓豔梅冷笑着說道,凌風微微一笑,轉身離開,看着凌風離去之後,韓豔梅撲在沙發上泣不成聲,無論表現的在如何強勢,她終究是個女人。
面對這個強勢和邪惡的男人,她更多的表現是無能爲力。回想起韓豔梅說的話,凌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這個女人知道的不少,或許會有一些意外的驚喜。
不過如今的重中之重就是先幹掉那個貝斯家族的尊級,留着他永遠是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