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男頓時如蒙大赦,唯恐凌風秋後算賬,一頓溜鬚,“謝謝老大,您真是英俊瀟灑,寬宏大量。
”
鐵男的話還沒說完,一聲轟鳴聲,路虎狠狠的一震,車子上的三人都晃了幾晃,幸虧實力都不錯,也僅僅是震了震,平復一下,便沒有什麼事了。
路虎狠狠的撞在了街邊的路燈上,鐵男回頭頓時一臉哀怨的看着凌風,凌風衝着鐵男微微一笑。
“下車,”凌風笑着說道,鐵男看到凌風的笑意,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哆嗦。
不情願的跟着凌風下車,凌風看了一眼車子,車頭都凹進去了,可以想象剛纔的撞擊力度有多大,這個傢伙看來是放過他他心都難受。
雖然車子應該還能開,但是總不能開輛破車去參加人家的訂婚宴吧,華無罪同意,凌風也不會同意,畢竟他這個公子總要要點面子,華無罪可謂是心急如焚。
看向罪魁禍首鐵男,表示無奈,昨天和張偉到虎幫總部後,鐵男親自招待,這個傢伙完全是個活寶,華無罪沒少吃虧,沒辦法實力不如人,只能忍着,倒是張偉作壁上觀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張偉實力太強,鐵男也是頗多無奈。所以這個活寶自然把主意打到華無罪頭上了。
華無罪心急如焚,不過看向鐵男的目光有些幸災樂禍,風水輪流轉,今天到他家。
鐵男哀怨的看着凌風,凌風一震惡寒,先給樑輝打了個電話,交代了一下具體位置。
看着凌風不懷好意的目光,還未動手,鐵男哀嚎起來,“老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不要揍我啊。”
“老大,”鐵男聲嘶力竭的喊了一聲,接着便沒了動靜,樑輝的速度甚是快,不到十分鐘便趕了過來,兩人之間也未過多客套,畢竟樑輝是凌風的親表弟,這一層關係是劉鵬寧無鋒無法媲美的。
樑輝開了一輛Q7,車子空間夠大,裝下三人也絕對沒有問題,樑輝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蹲在小角落低着頭畫圈圈的男子,正是鐵男,乖乖的蹲在角落畫圈圈,擡起頭一臉幽怨的看着凌風。
凌風微微一笑,“有沒有繩子?”樑輝不明所以,不過想來應該是有了,打開後備箱,繩子沒有,倒是有膠帶。
凌風點點頭,道:“行了,”看着凌風不懷好意的目光,鐵男頓時感到不妙。
接下來鐵男一百六十多斤的身軀,被凌風單手提起來,扔到了車頂。鐵男還要起身,下一刻凌風的身影也出現在了車頂,微微一笑道:“乖乖的呆着。”
鐵男頓時如老鼠見了貓,乖乖的躺在那,除了眼睛亂動,身體一動不動的,凌風撕開膠帶,簡單的將鐵男的身體束縛在車上。
鐵男頓時知道凌風要做什“給我閉嘴,”鐵男閉着嘴不說話了,結果鐵男成了有史以來最悲劇的神位高手,被人綁在了車頂,偏偏還不敢離開。
前前後後不過用了五分鐘的時間,凌風跳下車子,從樑輝手中接過鑰匙親自架勢。
這兩掛着軍委牌照的奧迪Q7自然無人敢攔截,於是京華大街上出現了這靚麗的一幕,一個男子坐在奧迪Q7上一路不斷的哀嚎,凌風的車技自然不是蓋的,即使在京華大街上也如魚得水,風馳電掣的速度,趕到維景河酒店半個小時的路程僅僅十五分鐘。
三人下車後,鐵男也掙開的膠布,跳了下來,看着鐵男的造型,三人頓時忍俊不禁。
頭髮被吹了都立了起來,眼睛不斷的留着眼淚,“感覺如何?”凌風笑着問道。
鐵男摸了一下頭髮,“好爽,”凌風不理會這個傢伙耍寶,靠在車子上點燃了一顆煙,拋給了樑輝一根,優哉遊哉的抽起來。
看着來往的人,顯然訂婚宴會還沒有開始,蘇牧晴坐在化妝間,任由化妝師爲她打扮着,神情麻木,昨天聽到妹妹的話,讓她死寂的心扉逐漸泛起了希望,可是隨着時間心中的希望越來越渺小。
暗歎,“難道自己真的命該如此。”同時着急的不止是蘇牧晴,還有蘇牧晚,站在樓上焦急的等待着,暗道:“難道那個男人騙了自己。”
蘇家和嚴家肅然不是大家族,婚宴也沒有什麼轟動效果,但是辦的也算是有聲有色。
蘇牧晚的哥哥和一箇中年男子在門外迎客,“那個年輕男子是蘇牧晴的哥哥,而那個中年人是嚴明的叔叔,”樑輝在凌風身邊介紹道。
凌風點點頭,“嚴家如何?”“一個在京華市常委中,也就是嚴明的父親,上不了檯面。”樑輝頗爲不屑道,嚴家還真的沒有讓樑輝看上的資本,問鼎最低的會員都沒有一個樑家人。
凌風點點頭,看了華無罪一眼道:“代價不大,讓嚴家消失。”自己的人自然不能受委屈,凌風從華無罪的遭遇來看,嚴家顯然不是什麼好鳥。
樑輝點點頭,既然凌風交代了,那他便放手去做,碾死一個嚴家跟碾死一個螞蟻般簡單。
蘇牧晚站在樓上,看着下面,終於看到了凌風的身影,看着靠在車上悠閒這抽菸的男人,蘇牧晚的心扉沒來由的一陣悸動。
凌風自然不知道,已經有個女子已經對他芳心暗許,憑蘇牧晚的相貌來說,的確有讓凌風動容的資本,可惜凌風還不知道。這一次來單純的只是來爲華無罪辦事,蘇家嚴家凌風根本沒有看在眼裡。
看來往的人越來越少了,凌風對着樑輝點點其實凌風還真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一切都是鐵男這個傢伙想出來的。臨走時,鐵男示威似的衝華無罪晃了晃拳頭,威脅之意顯露無疑,爲了終身幸福,華無罪只得忍氣吞聲,對此凌風只是微微一笑,沒有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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