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除了癱軟在角落的男子,四個人在凌風的折磨下心裡徹底已經臣服在凌風恐懼的手段下了。
凌風藐視着這四個大少,簡直就是膿包,沒有放在老四的手裡,若是落在老四的手裡,幾人恐怕連祖宗都能供出來。
不過想想也是如此,平日裡養尊處優的大少,何時受過這等虐待。“我家老頭子是商務部副部長,”一個男子跪在凌風腳下顫顫巍巍的說道。
第二個人還未開口,門前傳來一陣巨大的聲響,門被撞開了,進來一羣荷槍實彈的警察,指着凌風,擺出一副隨時都要開槍的架勢。
凌風嘴角帶着若有若無的笑意,看着這些警察,滿漢全席境內,朝陽區派出所,所長親臨,看着警察緊張的態度,貌似把凌風當成恐怖分子了。
傅靈珊進來了,所長看到傅靈珊,微微一震,暗道:“這位小祖宗怎麼在這。”剛想打聲招呼,傅靈珊冷哼一聲,坐到了凌風身旁。
所長也是一陣無奈,這次的事是自己的直屬上司,京華市公安局局長交代辦的,而且局長也在趕來的途中。
看到警察,跪着的男子剛想有所動作,被凌風冷冷的眼神一看,最後還是乖乖的跪在那,今天他們幾人的臉可算是丟盡了,以後也沒臉在在這個圈子混了,但是沒辦法,不丟臉,看着角落裡的男子,那就是他們的下場,畢竟誰也不想變成那樣。
一時間整個局面陷入了僵局,所長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這分明是閻王打架,小鬼遭殃嗎?
就在這個時候,進來了一個人,趙德言,看到坐在沙發上風輕雲淡的凌風,冷哼道:“我當是誰,原來是公子大駕親臨,打我的人,砸我的店,未免太過分了吧。”
凌風冷哼一聲,雙眼爆出懾人的精光,今天有些人觸及到了他的底線,趙德言想保,他不在乎多陪上趙德言一條命,若不是自己大婚在即,這幾個垃圾恐怕早就死了。
“所長,您看這件事情怎麼辦吧?”趙德言禍水東引,就在這個時候,又進來一個男子,劉鵬,進到房間,道:“哇,好熱鬧啊。”走到凌風面前,將用槍指着凌風的一名警察踹到一邊,低頭道:“公子,”凌風微微示意,劉鵬靠在一邊。
一雙眼睛目不轉睛的看着趙德言,所長徹底陷入兩難境地,沒有辦法只有拖,得罪趙德言他不敢,動凌風,這位京華市的公子,他沒這個膽量。
就在這個時候許青海接到了一個來自NJ的電話,聽完之後神色大變,對警衛吩咐道:“立刻去青雲家。”來到中組部,二話不說將許青雲帶回家。
一路上許青海交代了前因後果,許青雲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之色,“你說什麼,小風是許青海點點頭,道:“是老爺子親自來的電話,本來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可是詩晴和小風的這段孽緣該如何解開。”
“老爺子怎麼知道?”許青雲問道,心中還有一絲期望,但願凌風不是他的兒子,雖然二十四年來心中都沒有放下兒子,但是這一刻他情願沒有這個兒子。
“老爺子曾經在小風的身上見到過玉佩,而且龍魂的成員當日曾刺傷過小風,還有血緣證明,基本十拿九穩了。”許青海嘆道。
“那老爺子不是早就知道了,爲什麼他都不肯告訴我,以至於釀成大錯,小風和詩晴怎麼辦,我許家又如何見人。”許青海怨道。
許青海微微嘆口氣,“老爺子的意思恐怕也是爲了磨練小風,你認爲劉家的小子和寧家的小子跟在小風身後是偶然,這一切後面都有一雙手在推動,現在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了,現在主要是如何面對詩晴和小風。”
兩人心急火燎的趕回家中,許家莊園外,站着一個黑衣男人,正是給江老開車的楊姓司機。
“怎麼是你?”許青海問道,楊姓司機點點頭道:“是許老爺子交代我過來的。”
三人一同進房,粟晚清正在院子中,“晚清,詩晴呢?”許青雲問道。
“詩晴在房裡呢,你有事,我去叫她。”粟晚清一臉喜色的說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如今女兒要出嫁了,粟晚清這個做母親的比女兒還要高興呢?
許青雲搖搖頭,拉着粟晚清的手來到離房間很遠的地方,“有什麼事?這麼神神秘秘的。”粟晚清有些不滿的說道。
“我找到我們的兒子了。”許青雲苦澀的說道,“什麼,真的,他在哪,帶我去找他。”戀子心切的粟晚清露出狂喜之色,迫不及待的要求許青雲帶她去找兒子。
看着妻子的激動,許青雲微微嘆氣,道:“晚清你冷靜點,先聽我說好不好。”
“是不是兒子不肯認我們,放心我去,他一定會認我了,我是他媽啊。”粟晚清喜極而泣。
“好了你冷靜點,聽我說。”許青雲吼道,粟晚清停了下來,看着發火的丈夫說道:“你說,你快說啊。”
“我們的孩子是小風,小風是我們的親生兒子。”許青雲把前因後果對着粟晚清說了一遍,“這怎麼可能,我可憐的女兒怎麼辦,許青雲都是你這個千殺的造的孽啊。”粟晚清哭泣道。
看着神色有些呆滯的粟晚清,許青雲微微嘆息,說道:“爲今之計,只能阻止晴兒和小風的婚事了,希望兩人大錯還沒有鑄成,晚清這件事只有靠你引導詩晴了。”
許青海走了過來,說道:“晚清,如今“你們不知道詩晴的心思嗎?這件事詩晴是叫了真的,要我怎麼做,我怎麼做,都是你們許家造的孽。”粟晚清泣不成聲。
許青雲更加無奈,孩子的事還沒解決呢?老婆又鬧上了,就在這個時候許詩晴的姑姑許冰倩來了,“冰倩你怎麼來了?”許青海問道。
“老爺子都跟我說了。”許冰倩說道,“那你勸勸你大嫂吧。”許青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