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接送周韻菲上下班,然後在家中準備飯菜,凌風的廚藝倒是大有提高,日子過的也很安靜,中間除了一些不平常的小插曲以外倒是平淡無波。
轉眼間已經過了兩年多了,早上凌風送走周韻菲,站在二樓,靜靜的看着窗外,兩年以來周韻菲和他的關係倒是沒有絲毫進展,當初的事周韻菲似乎也不那麼放在心上了,過了兩年相敬如賓的日子。
凌風從未想過自己會在一個地方安安靜靜的呆上兩年,或許心中大概有些不捨吧,兩年的相濡以沫,若是沒感覺除非是冷血動物,周韻菲大概亦是如此吧,只不過兩人之間誰都沒有去觸碰這層膜。
一個軟弱的嬌軀悄然靠近,想要抱住凌風時,卻被凌風輕巧的躲開了,兩年前的凌風絕對不會有這樣的伸手的。
凌風身後的女子撅着嘴看着凌風,身上只穿了一間寬鬆的睡袍。兩年以來生活的插曲就是這個女子了吧。
凌風和周韻菲的事訂下之後,不久一個不速之客搬了進來,藍靈兒,一年前,一晚周韻菲不在,凌風和藍靈兒兩人在家,那晚凌風喝了許多酒,之後的事凌風便是不記得了。
第二天醒來,藍靈兒和他睡在一起,牀單上有幾朵鮮豔的梅花,凌風徹底無奈了,自從同居之後,名義上的老婆都沒睡,卻跟小姨子搞到一起了,這算個什麼事呢?
自此兩人之間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凌風也享受這種刺激,藍靈兒膩凌風更加膩的緊,凌風甚至懷疑那一夜是藍靈兒設計的,但是凌風自然不會說出來,一個女子把自己的第一次主動給你,難道還不能說明什麼嗎,說出來只會傷了藍靈兒。
藍靈兒靜靜的看着凌風棱角分明的俊臉,她何嘗不知道這樣做是錯的呢?只是越來越沉迷在這個男人的魅力中,無法自拔。
輕輕脫下睡袍,把睡袍扔在地上,露出凹凸有致的身軀,讓凌風鬱悶的是,這個妮子穿了一套豹紋黑色蕾絲花邊的內衣,充滿野性的性感,黑色雷瑟花邊的映襯下,一雙玉腿更顯潔白無瑕。
一年來,不知道這個妮子在哪學的招,變着方法的誘惑他,結果每一次都是凌風投降。
媚眼如絲的看着凌風,小香舌在嘴邊轉了一圈,對着凌風勾了勾手指,這次凌風卻不爲所動。
“靈兒,不要這樣了,我們這樣不是個辦法,”凌風有些無奈的說道。
藍靈兒一本正色的點點頭,道:“這樣的確不是個辦法,”凌風有些納悶的看着藍靈兒,這妮子什麼時候這麼深明大義了,“你跟姐姐分開吧,跟我在一起。”藍靈兒接下來的一句話險些讓凌風吐血。
凌風搖搖頭道:“靈兒別傻了,我不會離開你姐姐的凌風搖搖頭,道:“總之我不會離開你姐姐,”藍靈兒走到凌風面前,輕輕拉開凌風的衣服,凌風不爲所動。
撫摸着凌風胸前的傷疤,藍靈兒開口道:“我知道你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你嚮往姐姐,只是嚮往她給你帶來的平靜,我也可以,爲什麼你不肯給我一次機會。”最後一句話藍靈兒是吼出來的。
凌風搖搖頭道:“靈兒,別傻了,”藍靈兒捂着臉跑進房間,看着藍靈兒的背影凌風微微嘆息,自己難道真的是桃花劫纏身。
遠在京華市,許詩晴靜靜的坐在院中的椅子上,兩年了,許詩晴的的氣質似乎更加清冷了。
自從他走了以後,許詩晴每日將自己關在家中,看着院中剛剛發芽的柳樹,也就是當日在柳樹下,兩人許下的白首之約,可惜天不遂人願。
看着柳樹,許詩晴的眼中逐漸模糊,似乎凌風的身影正在向她招手,許詩晴臉上露出苦澀的笑意,喃喃道:“你走了兩年,音信全無,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念着你,心灰意冷,好一個心灰意冷,你可知道你寒了多少人的心,”
“靈珊在一年前走了,寧姐姐更是因爲思念日漸憔悴,母親的白髮在這兩年都多了許多,這都是因爲你。”許詩晴看着凌風的身影喃喃道。
“無量壽佛,”老道士出現在了許詩晴的面前,凌風的身影忽然換成了眼前的老道,許詩晴抹掉眼角的淚水,起身道:“道長,”老道看着許詩晴眼中有一絲疼愛之色。
“孩子,”輕撫了幾下許詩晴的頭,“你可知道你的命格?”老道問道。
許詩晴搖搖頭,疑惑的看着老道士,老道士正是曾推算凌風命運的道士,“你乃紅顏禍水之命。”老道仰首嘆道。
“紅顏禍水,”許詩晴喃喃道,趙德言、李成棟想要她死了,凌風想擁有他,最後不知所蹤,只有寧無鋒幡然醒悟,放棄了他,否則下場只怕與李成棟趙德言一樣。
“爲什麼會是這樣?”許詩晴問道,老道擺擺手道:“兩年前的大劫本想避免,但是最終天意難違,天意如此你也莫要傷悲,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不必擔憂,”
許詩晴聽的雲裡霧裡的,不知道老道究竟在說些什麼,“道長可知他在何方?”許詩晴問道。
老道頷首一笑,“殺星璀璨,東方修羅將出,西方戰神之子,印度佛陀,北美帝皇,世界馬上將陷入紛亂。”
話落人以消失不見,許詩晴目光出神的看着虛空,似乎有一絲明悟。
SH市,凌風一如既準備好晚餐,藍靈兒,周韻菲凌風三人吃飯,凌風小心的看了一眼藍靈兒,發現這妮子的情緒就如七月的天氣,來的也快去的也快,就像沒事人一樣,依然歡聲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