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的蕭殺已經變成粉色,過了良久,任盈盈才小聲的說道:“那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嗎?”林帆露出訝然之色:“我其實早就暗示過你,我練的是西域密宗無上神功,龍象般若神功,所以才年紀輕輕就有這般功夫。”
“我其實是西域密宗之人,我之宗門,不過三五人,我是派內最小之人,宗門遠在貝加爾湖畔,此來中原,實際上是來這裡歷練的,路上遇見你,一見傾心,所以才特意說是你神教之人。至於身上的苗人衣服,呵呵,入鄉隨俗,我當然要換上當地人的衣服。”
“原來如此,原來他早就暗示過我。”任盈盈心道:“他已經說過,他練得是西域密宗的無上神功,既是西域密宗的無上神功,自然是隻有密宗之人習得,我粗心大意,竟是忽略了此點。”
其實,林帆這句話,看似掏心掏肺,實際上也是一句假話,但偏偏妙就妙在,根本沒有辦法驗證,這個所謂的西域密宗,宗門遠在天邊,任盈盈根本就驗證不了,更不要說是查探了。
只不過這句話,配合他的功夫,在加上他深情的神態,在這種時刻偏生有了很強的說服力,尤其是說道一見傾心這四個字的時候,任盈盈更是忍不住低下了頭,至於要對林帆動手這件事情,很早之前就拋飛到了九霄雲外。
很好,趁熱打鐵。
林帆眼見已經已經設好的殺局被他化解,心中激動,可是他的這種激動,卻被任盈盈理解爲因爲愛他所以纔會出現這種情緒波動,更加的羞澀了。
林帆二話不說的,朝前走了幾步,來到了任盈盈的面前,任盈盈玉面羞紅,口若含朱,眉若翠羽,令人的銷魂大眼睛中秋波流轉,竟是什麼反應都沒有。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林帆見狀,摟住任盈盈的雙肩,目光如電,直直的刺入任盈盈的心底,微微一笑,就要吻上去。
任盈盈也沒有反抗的想法,慢慢的閉上眼睛,誘人的紅脣散發着無盡的誘惑,任君品嚐...
....
“咳咳。”
就在關鍵的時刻,林帆的身後竟然傳來一聲蒼老的咳嗽聲音,林帆露出驚色,在他的感覺中,身後明明空無一人,可是如果真的是空無一人,那麼現在發出聲音的人又是誰呢?
任盈盈好似反應過來,星眸中閃過一絲羞惱神情,二話不說的推開林帆,努力的做出嚴肅的神色,只是玉面上無法避免的還殘留着點點的羞紅。
林帆愣了一下,轉頭一看,身後的披風后面,竟然轉過來一個相貌儒雅的中年男子,劍眉星目,雙目如電,英氣逼人。
林帆心中驚訝,這個人的功夫未免也太厲害了吧,明明剛纔這個人就站在屏風後面,他卻偏偏沒有絲毫察覺,這閉氣的功夫,實在是讓人悚然,如果他存心偷襲,那豈不是隻有到了身邊才能夠反應過來?
“向左使!”任盈盈用聲音點出了這個潛伏者的身份。
原來他就是電影裡面對向問天忠心耿耿的向左使,爲了營救出向問天,他甘心吞碳破聲,自我毀容,那是多大的勇氣才能夠做到。
此刻這位向左使的臉上還存留着絲絲尷尬,顯然是爲撞破了林帆和任盈盈的曖昧而感覺不好意思。
不過這從側面上也說明了,向左使沒有從林帆的話語裡面找到破綻,否則的話,他就會直接出手攻擊,而不是主動站出來了。
“向左使!”林帆朝着這位向左使拱了拱手。
向左使點了點頭,微微一笑,算是示好,接着說道:“劉先生...”
“不要叫我劉先生,我的真名叫做林帆,其實我並非苗人,應該算是一名漢人。”林帆趁熱打鐵,把自己的真名說了出來。
“原來如此!”向左使點點頭:“你說你是西域密宗之人,可有什麼憑證。”
“我身上的功夫,自然而然就是憑證,我派神功,不練內息,只練肉身,和傳統武功,大有不同,不信,你們可以給我把脈,看看身體之內,可以內息流動。”林帆篤定的說道,搞的好像真有這個門派似得。
“既如此,那就得罪了。”向左使可不會像是任盈盈那樣被林帆的話輕易矇蔽,伸出粗大的手掌,抓住了林帆的手腕。
頓時,林帆就感覺到一股暖暖的氣流從向問天的手掌中流出,隨後在他的身體裡面探了一圈。
向問天臉色微變,因爲正如林帆所說,他的體內沒有任何的內力,一點一滴都沒有,偏偏林帆的身體強健的驚人,比他這個一流高手的武功都要好。
這種情況,完全違反了向問天所知的常理,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更不要說見過了。
下意識的,向問天就對林帆有了幾分信任,面對打破常識的事物或者現象,大部分都是這個反應。
“如何,我可有誆騙你?”林帆慢條斯理的說道,不動聲色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腕,向問天也沒有阻止。
“這世間竟有如此神功,不修內力,只練肉軀。”向問天喃喃道:“看起來你和東方不敗的確沒有關係,如果他有這樣的神功,早就自己修煉了。”
搞了半天,原來向問天懷疑林帆是東方不敗的人,或者是東方不敗埋入他們的臥底。
“我相信他不是,一路上,是他救了我,要不然的話,我早就被東方不敗的走狗給抓走了。”任盈盈搖了搖頭。
“既然如此,一切都由小姐定奪。”向問天朝着任盈盈拱了拱手。
“林帆,事已至此,其實我也不想瞞着你了。剛剛向左使帶來消息,我爹被東方不敗囚禁了,現在東方不敗正在拼命清洗我爹的黨羽,想要篡奪教主之位,我爹的心腹手下不是被殺,就是莫名失蹤,現在就連我,也處於危險之中。”
“想來用不了多久,東方不敗就會派人來抓我,我也必須要想辦法救出我爹爹,你既然和這件事情沒有關係,還是早點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