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有些失手，”張小凡一招手，就把倒飛的小淘氣拽了回來，隔空用元氣幫助小淘氣梳理筋脈。
“老師，小淘氣怎麼樣？”查爾斯多年不見一個有潛力的學生，還是情不自禁的關心。
“好了，沒關係，留在我這裡，我慢慢幫她梳理一下就好了，”張小凡剛剛失手一下，還是感到有些丟臉，不過對於自己的學生查爾斯倒沒什麼能隱瞞的。
畢竟自己都把查爾斯的妹妹瑞雯給收做情人了。
送走了查爾斯和埃裡克，張小凡這才眉頭皺了起來。
旁邊的艾瑪、瑞雯、薩爾瓦多湊過來，見到張小凡慎重模樣，不由關心問道：“老公，很棘手嗎？”
“那倒不是，我可以控制小淘氣的能力，但是小淘氣自己無法控制，如果只是交給她修煉方法，至少要二十年以上，才能完成自控。”張小凡擔心的不是現在，而是自己離開這個世界之後。
經過四十多年努力，張小凡已經把這個世界梳理的差不多了。
尤其是變種人數量突破了一千萬的大關後，已經佔據了世界千分之二的人口數量，同時，因爲有張小凡存在，給這個世界普通人一個提升能力的機會。
地球基本上相當於一個發展中的二級星球，脫離了一級原始星球的行列。
等到地球上七級變種人成爲主要力量時，那麼地球就會自動生作三級星球，黑色聯盟就會派人過來，和地球人進行接觸，指導，幫助地球發展。
到時候，張小凡估計自己就大功告成，可以離開了。
按照時間，基本上可以預測不到十年時間了。
所以張小凡才對小淘氣感到有一絲擔心。
自己教授小淘氣能力，恐怕會害了她，如果不教授能力，又顯得自己對小淘氣太過苛刻。
現在小淘氣就和琴·葛雷的情況類似。而張小凡就要和查爾斯劇情中封印琴·葛雷的情況做一個選擇。
“小淘氣的等級很高？”‘白皇后’首先想到了問題關鍵。
“是的，她具有十三級的潛力，”張小凡之前給變種人等級設定了能力界限。
現在張小凡表現出來的是九級，和他一樣的有‘火鳳凰’琴·葛雷，還有他的兒子‘瞬’張謙。實際上，‘瞬’的能力已經超越了十級，達到了十一級的範疇，可以虛空行走，甚至肉身橫渡宇宙了。
張小凡則是達到了十二級，太陽系自爆，都無法傷害到他的程度。
而現在張小凡說小淘氣的潛力在十三級。
豈不是說……
“她擁有摧毀太陽系的能力，”張小凡點點頭，說道：“現在小淘氣的能力已經具有九級傷害力，只要略微一修煉，過上十年二十年，就有十級能力，琴都無法抵抗她。任由她實力增長的話，最終會成長爲恆星級別的變種人，也就是十三級變種人。”
在張小凡和三女聊天時，小淘氣終於甦醒過來，剛纔受到張小凡磅礴的元氣碰撞，一下子提升能量太多，導致身體不受控，一下子暈了過去。
如果按照她自己身體調理，至少也要一天一夜，不過這裡有張小凡幫助梳理筋脈，十幾分鍾就恢復了清醒，甚至感受到旺盛的精力，以及一大片段的記憶——張小凡一千多年記憶中的零散片段，雖然不是太多，也足夠小淘氣吸收了解得了。
吸收了張小凡的記憶，自動就會了修真法門，就好像吸收別人的異能後，自己隨手就能施展一樣。
張小凡和三女看的目瞪口呆。
只見小淘氣隨手如同行雲流水一樣，灑落幾個禁制，組成一個小型封印陣法，似乎感到有些不對勁，竟然御風而起，凌空獨立，一雙小手不過片刻，就打出數百手印法決，不到半個小時，就佈置成功一個聚靈陣。
“校長……”小淘氣一直揮灑，約莫過了五六個小時，體內吸收張小凡的元氣散的七七八八了，這才興高采烈的跳落下來。
“真的不錯，”張小凡咬着牙，自己學了多少年的東西，結果就和自己接觸一下子，一下子就成她的了，這學習速度和資質也太逆天了吧？
小淘氣難得被誇獎，自己自從異能後，一直都無人可以和自己零距離接觸，沒想到校長不僅與自己接觸沒有半點不適，而自己也可以接受校長的記憶。
“咦……這是……《x戰警》……這不是我嗎？……我怎麼離家出走了？……這記憶是怎麼回事？……”小淘氣施展完了記憶中的法門，元氣只剩下少許殘留體內，不過張小凡還有大量的記憶，存在她的腦海裡，這時候突然冒了出來。
張小凡的記憶雖然被小淘氣吸取，但也只是複製而已，並非奪取，所以張小凡從小淘氣的口中，得知應該是小淘氣預先感應到了關於《x戰警》電影中的片段。
這個可就說來話長了。
張小凡牽着小淘氣到了一個涼亭下，慢慢把自己來歷解說了一遍，不說也沒辦法了，小淘氣已經知道了七七八八，只要給她時間，猜也能猜得到了。
經歷了茫然和驚愕，然後失落，沒想到自己竟然只是一個電影人物。
“不是你這樣想的，”張小凡拍了拍小淘氣肩膀，笑道：“如果說，原來你們是電影中人物，但是在經過神話系統後，都已經變成了真實的人物。只不過你們所在的世界層次，相對低級一下罷了。”
“校長，還有比神界更高的世界嗎？”小淘氣等着眼睛問道。
“應該有，不過我還沒接觸到，”張小凡安慰幾聲，這才緩緩說道：“在中國有一個莊周夢蝶的故事……你說到底是莊周是蝴蝶的化身，還是蝴蝶是莊周的化身？有區別嗎？”
“這就是相對論嗎？”小淘氣畢竟只是一個孩子，就算得到張小凡的諸多記憶，把記憶拋到腦後後，也恢復了一絲活力。
“算是相對論吧，”張小凡自己也不清楚，要知道自己兒子張山海被抓到神界，自己還不知道下落呢。
“校長，你能帶我回到精靈島嗎？”小淘氣突然問道。
“你不想留在故鄉星球嗎？”張小凡雖然已經有了決定，還是問了一聲。
“我留在這裡也不會有朋友的，”小淘氣腦海裡還在轉着記憶中，那個玩冰的變種人，有張小凡記憶打底，小淘氣已經對一個二級變種人不感興趣了，完全不是一個層次。
一個大學生女生會喜歡一個小學生嗎？
或許會吧，但是絕對不是小淘氣。畢竟目前小淘氣的眼界開闊太多了，已經跳躍出了這一個位面。
隱居的日子還在繼續，只是山莊裡多出一個叫做小淘氣的女孩。
轉眼千禧之年到了，因爲有張小凡存在，雖然異變也有，好在沒有什麼大動作。不過地球普通人突變，變成變種人年齡不斷擴大，而且速度特別快。
六十年代，變種人突變基本上維持在十歲到十八歲之間。七十年代，基本上也是這個範疇，十歲到二十二歲左右。
八十年代相對就擴散大了一些，從八歲到二十五歲。
九十年代，突變出現在各個年齡階段，從四五歲的孩子，一直到五六十歲的中老年人，都有不斷出現突變情況。
基本上可以說，變種人的數量在突飛猛進的增加着。
千禧之年剛過沒多久，黑色聯盟終於派人與地球接洽，地球方面的聯繫人是查爾斯、埃裡克、漢克，以及中、美、俄、日、英、印、法、德、巴西等國家代表，全部都是變種人。
至於張小凡，隱居起來的這些日子，除了一些國家高層，很多人都以爲張小凡已經去世了，畢竟算一算張小凡年齡都已經八十多歲了。
被遺忘的人，離開總是靜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