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軍搬來的救兵不是別的,而是一羣荷槍實彈的士兵,真真正正的救兵。禿頂中年人色厲內荏的在一旁喊道:“你們幹什麼,這裡是派出所,不要亂來啊。”
領頭的一個軍官兩眼一瞪,啥話都沒說,卻把禿頂給嚇得退了好幾步。然後幾個士兵二話不說的衝了進來,也不要鑰匙,不知道怎麼鼓搗了兩下,拷着謝斌跟陳建軍的手銬就那麼打開了。
陳建軍走到領頭的軍官面前叫了一聲:“劉楊哥,”說着指指謝斌,“這是我哥們,也是島城的。”
謝斌朝被陳建軍叫做劉楊的軍官點點頭,卻是一步衝過去抓着禿頂男的胸口,一把把他頂在牆壁上,死死的瞪着他,咬牙切齒的問道:“幾個女人呢?”
禿頂男顫顫巍巍的指指一旁的審訊室。
一旁的陳建軍也趕緊對他軍官劉楊說道:“劉楊哥,還有幾個女人,我媳婦和也被抓起來了。”
吳晶老饕大明小夢路路瑤瑤蚊子老唐劉明娜都在,唯獨少了鬱馨雁,劉明娜帶着哭腔撲到陳建軍的懷裡,“建軍,他們把馨雁帶走了……”
謝斌想起孫自強剛纔說的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返身一把抓住禿頂男的領口,右手緊跟着就是一拳,“那個女孩子呢?”說着掄圓了巴掌又是一巴掌,禿頂男的半個臉一下子就不成樣子,暈乎乎的好半天才含糊不清的吐出幾個字,“金月大酒店……”
軍官劉楊沉聲道:“我知道那個酒店。跟我走,”說着帶着士兵迅速返身。謝斌跟陳建軍迅速跟上,老饕他們也不能呆在這裡,自然跟着一起坐上部隊的軍車朝金月大酒店駛去。
金月大酒店就在古城內,距離酒吧一條街也不過幾分鐘的路程,一隊人馬呼啦啦的衝了進去,看着這氣勢洶洶的陣勢,路人和大堂裡的人噤若寒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來到收銀臺前。陳建軍問道:“孫自強在那個房間?”
“不在,沒有來!”服務員是個女孩子,雖然看着這陣勢有些嚇人,可還是搖搖頭說道。
Wшw★Tтkд n★C〇 謝斌一看就忍不住了,連查也不查就知道不在?想到這裡,一拳砸在收銀臺上。大理石制的黑色收銀臺面嗵的一聲裂成了好幾塊,謝斌厲聲喝道:“在哪裡?”
服務員被謝斌一拳給嚇的抱頭尖叫。一個男人從旁邊的房間裡跑下來,邊跑邊吼:“你們想幹什麼?鬧事嗎?當兵的了不起啦?”
劉楊冷笑一聲,旁邊兩個士兵二話不說衝過去,端起槍托就是一通亂砸,陳建軍走過去揪着他的脖子問道:“孫自強在哪個房間?” wωw◆ ttКan◆ ℃o
“沒,沒在……”
謝斌跳進收銀臺。在電腦上一陣亂翻,確實是沒找到孫自強的名字,難道真的沒在?想到鬱馨雁落在孫自強的手裡,謝斌心亂如麻,一把將電腦拍碎。瞪了女收銀員一眼。
卻看到劉楊擺擺手,“不用問了。一間間的搜……”三十多個士兵聽令也不多話,騰騰騰的衝上樓去,開始搜查。
謝斌心焦如焚,也跟着上去,路過那個被揍的很慘的經理身邊時,卻無意中看到他手裡拿着的一串鏈子,謝斌猛然站住,在經理緊張的神色中奪過那串手鍊。
仔細一看,正是鬱馨雁的,前天在一個寺廟裡謝斌花了八百塊買給她的,說是天珠手鍊。鬱馨雁很喜歡,謝斌纔買下來。是不是真正的天珠,謝斌不知道,可確實是很漂亮,謝斌印象很深。
看到這裡,謝斌提起這個經理,伸手就是一巴掌,“孫自強在哪裡?”
“哼,你們是在找死,我們老大會一個個的弄死你們!”這個經理惡狠狠的看着謝斌,他不敢跟當兵的硬氣,卻不怕謝斌。
謝斌也不說話,抓着他腦袋朝着樓梯的扶手使勁一磕:“在幾號房?”
“你有本事弄死我!”
謝斌點點頭,伸手一把扯下扶手上的一根雕花木頭,手臂般粗細,謝斌雙手掄起,朝經理扶在樓梯上的手指砸去。
“啊——”的一聲,硬氣的經理捂着右手縮在地上。
謝斌一聲不吭的掄起棍子又是一下,這下砸在腳面上。
“—啊——”經理一下子蜷縮起來,摸着自己的腳嗷嗷直喊,看的大堂裡的幾個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謝斌一腳把經理踢翻,讓他仰面躺着,然後面無表情的拿着棍子摁在他呃下體,然後慢慢的用力,一雙眼睛不帶絲毫色彩的望着經理的眼睛。
“啊——啊,我說,我說,”這個經理像是被釘在地面上的螞蚱一樣,想掙扎卻又被制住要害,身體怪異的扭動兩下,望着謝斌的眼神,心裡一陣膽寒,急忙開口道:“地下室,零零三號房間。”
謝斌一聽,忍住心頭的怒火,甩手又是一棍子砸在他的臉上,然後揪住一個服務員問道:“地下室在哪?”
女服務員被謝斌狠辣的手段給嚇壞了,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指指一個房門,正是剛纔經理出來的那個房間。
謝斌衝去過一腳踢開,裡面確實是有樓梯,謝斌三步並作兩步的衝下去,沿路奢華的瓷器和油畫不知道弄壞了多少。
這地下室看着比上邊還要豪華,在樓梯口還有兩個人守着,沒等他們反應過來,謝斌一人一腳,撂在他們的襠下,慘叫着趴在了地上。
房間都掛着門牌號,謝斌看到零零三號之後,深吸一口氣,一腳下去,將結實的房門給踹成了兩截,謝斌剛衝進去,就看到孫自強裹着浴巾從衛生間跑出來,“什麼人?”看到是謝斌。孫自強傻眼了,“你。你們越獄?”
謝斌看着他猥瑣的面孔,心裡一陣噁心,隨手抓起一個瓷瓶朝着孫自強甩去,然後自己跟着衝過去,一腳把他踹翻在地,不理會他的哀嚎,四處尋早鬱馨雁,可怎麼也沒找到人影。
謝斌心裡一急。返身揪住孫自強,“人藏那去了?”
孫自強似乎有了些底氣,“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爸爸是省長,你敢打我,我跟你沒完。”
謝斌一咬牙,把孫自強的手腕摁在地面上。拿過茶几上的啤酒瓶,在他驚恐的眼神中,“啪——”的一下砸了下去。
“啊—”,孫自強慘叫一聲,使勁的掙扎,卻被謝斌死死的摁着手腕。
謝斌扔掉破碎的酒瓶子。拿起一個菸灰缸,盯着孫自強問道:“人在哪裡?”說着看孫自強沒有回答的跡象,只顧着叫喊,於是攥着菸灰缸朝着他大拇指砸去。
人說十指連心,孫自強也不是什麼意志力堅強的人。可就是這樣,孫自強竟然還是一點也不開口。只顧着掙扎求饒。
謝斌被他弄的沒有絲毫耐心,十個指頭都砸斷了,連菸灰缸都砸碎了,可他還是不開口。謝斌心急如焚,抓起一把椅子劈頭蓋臉朝孫自強砸去,像是走火入魔一樣,金屬的摺疊椅都被打的變形了。
孫自強蜷縮在地上發出微弱的呻吟聲,連連抽搐,謝斌還在使勁砸。
陳建軍等人趕到,趕緊抱住謝斌,“別打了,再打死人了……”
謝斌這才脫力一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一隊士兵在屋子裡搜查,一個士兵突然喊道:“隊長,有粉!”
劉楊一聽,趕緊跑過去,果然,在臥室的牀頭櫃裡搜出一大抽屜的白色粉末,神色凝重的點點頭,“聯繫邊防總隊,報告情況,小趙小李,封鎖大廳,不準任何人出入。”
劉楊說完,又帶着幾個人四處搜索,謝斌和陳建軍都心急如焚,雖然爲這裡有這麼多的粉感到震驚,可更擔心的卻是鬱馨雁的安慰。
“隊長,找到一個暗門!”一個士兵在另一間臥室裡喊道。
衆人一聽立刻跑過去,在衣櫃後邊有一個暗門,剛剛一人高,修的非常隱蔽。不過這些士兵是負責邊防安全的,整天跟狡猾的毒販以及偷渡者偷獵者還有外國潛入分子作鬥爭,這點小手段哪裡能瞞得過他們。
小門從外邊上着鎖,不過三兩下就被弄開了,兩個士兵端着槍鑽了進去,謝斌陳建軍也都跟着進去。
而下邊的情景,卻讓人感到更吃驚,不是因爲這裡更豪華的裝飾,而是因爲這裡竟然有好幾個女人,全都赤身裸體的被鎖在牆壁上,看到這麼多士兵進來,都驚恐的縮這身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劉楊低低的罵了一聲“畜生——”,吩咐一個士兵到樓上弄幾件衣服過來。
而謝斌和陳建軍卻第一眼就看到了鬱馨雁,這姑娘正昏迷着,仰躺在沙發上,手腕和腳腕也都被鎖住了,不過看樣子還好,沒有遭受什麼摧殘。
再看看其他幾個人女人的模樣,謝斌心裡暗暗後怕,要是鬱馨雁也變成這個樣子,他就是自殺也不見得能贖罪啊。
幾個士兵一邊咒罵着孫自強,一邊給這些女人解開鎖頭,幾個終於得到解救的女人摟在一起失聲痛哭,謝斌他們在一旁看着也是惻然。這幸虧是謝斌他們來的早,要不然鬱馨雁也變成這樣,一輩子都見不着天日了,等被人玩膩了,下場可想而知。難怪剛纔謝斌打成那樣,孫自強都不開口呢,這要是讓人知道了,孫自強就是有個當主席的爸爸也不見得兜得住啊。
想到這裡,對孫自強那個人渣更是痛恨,陳建軍剛纔害怕謝斌打出人命來,現在卻恨不得自己能上去直接幹掉他。
這時又有士兵喊道:“隊長,看這個……”
衆人圍過去,卻是一臺電腦,還帶着監控,畫面上是這間屋子裡的所有場景,包括那些女人的一舉一動都在監視之中,在廁所和衛生間也有。在存盤的錄像中,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些女人上廁所和洗澡時的清晰場面。同時還有孫自強蹂躪這些女人的錄像,足足上千G的內容。
這時上邊隱隱約約的傳來兩聲槍響,衆人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