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一句貼心的鼓勵和讚美,往往比一百句打擊的效果要好,人在失落,自卑的時候,最需要的就是鼓勵和讚賞,很可能這時候的一句打擊,會徹底的讓一個人陷入無盡的深淵而沒有翻身的勇氣。
馬志達知道張成這一招是一個下馬威,他在樹立北陽市一家族的威信.
馬志達走出來,笑道:“昨天晚上就一直失眠睡不着覺,不知道哪根神經不對勁,一大早非要讓廚子坐上一大桌子飯菜,原來是張族長今天要來,稀客光臨,難怪我要有點徵兆。”
“馬賢侄越來越幽默了,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短短几個月時間將馬家展的風生水起,頗有幾分大將之風啊。”張成豎起大拇指。
“請叫我馬族長。”馬志達嘴角帶着笑,雙眼卻死死的盯着張成。
“師傅來看你,是看得起你馬家,你真把自己當根蔥呢?”張成身後一名隨身弟子不屑撇嘴道。
“在馬家放肆,你找死啊。”此時馬家大院匯聚了上百名外圍弟子,見張家一名弟子這麼對自己族長說話,熱血青年頓時不爽的叫嚷起來,將張成五人包圍了起來。
數十人虎視眈眈的盯着張家五人,卻並未動手,張家的人也並未懼怕馬家這羣烏合之衆,冷傲的站在張成身邊一動不動,場面一時靜的出氣,每個人都在等待着一場一觸即的大戰。
清風www.Qingfo.Cc輕輕吹過,大院子裡出一陣鬼厲般的‘呼呼’聲,幾片落葉從兩方人嗎間飄落,詮釋着這場劍拔弩張的戰場之緊張。
許久……
“張族長是貴客,不能怠慢,你們都退下吧。”馬志達突兀咧嘴一笑,安撫着一羣暴走的外圍弟子,一羣外圍弟子見族長話了,便紛紛撤了出去。
馬志達瞥了一眼張成身後的弟子,旋即視線落在張成身上,笑道:“張族長,這是你張家的哪位高手,這麼不懂規矩?”
那名年輕人完全不將馬志達放在眼裡,家族大會上他親眼見過馬志達如何被一羣小家族的人毆打的,對於馬志達的實力不屑一顧。
他冷傲道:“老子是張家的……”話還沒說完,張成轉身一巴掌狠狠的甩在這名年輕人臉上,年輕人被打的身體一歪,摔倒在地上。
張成冷然喝道:“閉嘴,沒大沒小,還不給張族長道歉。”
“我,,我,師傅……”年輕人似乎覺得憋屈,堂堂一個張家難道還會怕馬家不成,但注視到張成眼閃現的寒氣,年輕人還是不情願對馬志達道:“馬族長,剛纔小子不懂規矩,口出狂言有所冒犯,還請見諒。”
馬志達沒有理會這年輕人,正眼不瞧,對張成道:“既然張族長光臨寒舍,我馬家也不能怠慢了,略備薄酒,不成敬意,請。”
“爹,你怎麼來了。”站在永純身邊的張雯驚訝的跑到張成身邊。
“我這個寶貝女兒天天往外面跑,原來是待在馬家啊,女大不留,這話還真是一點都沒錯啊。”張成溺愛的拍着張雯的腦袋。
“爹,你說什麼嘛,人家只是偶爾過來看看,哪有經常來。”張雯嬌嗔道,偷偷回頭看了一眼永純,眼閃爍着似水的柔情。
“哈哈哈,要是知道你是在馬家玩,我也不用每天這麼操心啊。”張成哈哈一笑,馬家的安全係數現在可謂是最高的。
張成對張雯道:“你去跟其他人玩玩,我和馬族長有正經事。”說着,便跟着馬志達等人進入大廳,找了個靠近上座的位置坐下。
永純在看到薛林和張成一起出現,就已經猜測到張雯的身份,會由張成身前的大紅人薛林保護的姑娘,肯定不會是一般人,張雯是張成的女兒,永純現在倒也也覺得順理成章。
只是讓他有些懊惱,這馬家要在北陽市展,自己和張雯的感情問題看來很可能會成爲一個阻礙啊。
不過現在永純和張雯也算是處於熱戀期,永純是一次真正感受到了愛情的溫暖和魔力,當真有種讓人無法自拔的誘惑,現在他跳進這愛河裡面,就不想出來了,即使淹死在這愛河裡,他也感覺值了,其他事情無法組織他追求愛情的腳步。
此時就算用一百個花姑娘的咪咪也換不了張雯兩個並不是太凸出的咪咪。
張成屁股還沒有坐熱,門外再次傳來一陣響聲,只聽榮豪大聲叫嚷:“金家金老大到……”
金興帶着一羣人大步流星走進馬家大院,馬玉婷負責在大院接待,經歷過這些磨難的馬玉婷也漸變成熟。
她展顏一笑,如百花齊放般豔麗,抿嘴笑道:“金叔叔,家兄已經準備薄酒招待,這邊請。”
“你是馬青雲的二女兒馬玉婷吧,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是襁褓的嬰兒,沒想到這一眨眼就是二十年,現在已經是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金興頗爲感觸。
他是個個頭等的年男子,年齡大約四十五左右,上脣有着沒有刮乾淨的鬍渣,眼角的笑紋相當明顯,一臉滄桑,笑起來的時候臉上的皮彷如都皺起來了,可以夾死老鼠。
“勞煩金叔叔掛心,這邊請。”馬玉婷禮貌一笑。
其實金家和馬家的關係並不好,金興和馬青雲簡直就是死對頭,見面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兩家這二十年來也是老死不相往來。
但是奇怪的地方就在於這裡,這個金家的老大對馬家的一切都看不順眼,卻惟獨對馬玉婷非常的和藹可親,照例說金興這把年紀了,也不太可能會是想老牛吃嫩草。
走進大廳,張成已經端坐着,金興笑道:“原來張族長已經先我一步,看來過來蹭飯的不止我一個啊。”
“金族長快快入座吧。”張成笑。
金興送上一份大禮,便和張成並排而坐。
“屠家族長屠鷹到……”榮豪的聲音再次傳來……
“又來一個蹭飯的。”張成和金興相視一笑,卻是心照不宣。
血手,永純,萬孜亮,大淫賊,王志翔五人與張雯,唐雲,歐陽凝幾人蹲在房頂上饒有興趣的看着這一切,好像看一部古裝戲劇一般。
王志翔道:“他們這好像跟商量好的一樣,一個跟着一個來。”
“這羣人心裡都有鬼,馬家橫空出世,他們不害怕纔怪,看來今天馬家會很熱鬧。”血手手拿一包多味花生,手指輕彈,幾顆多味花生高高拋起在空,旋即張嘴準確的接住。
“這一切不過是按照葉凡設計好的劇本在展,我們坐着看戲就可以。”萬孜亮淡漠說道。
血手神色玩味笑道:“我現在現葉凡的可怕已經不僅僅是身手這一方面,他的心機讓我都有些害怕了。”
“翔崽,你給我們講講小凡哥以前的故事吧。”唐雲熱切的盯着王志祥。
她雖然和葉凡相愛,並且生了脫友情絕非色*情的非正常男女關係,但是對葉凡的過去,卻依舊沒有多少了解。
這種情況讓她時常感覺不到葉凡的心,有時候半夜醒來看着抱着自己睡的安詳的葉凡,她甚至會有種陌生人的錯覺,因爲對於葉凡的過去,她真的一無所知。
王志翔突然一改嬉皮笑臉的本色,取而代之的是一本正經,淡然說道:“曾經有個老前輩跟我說過一句話,人才,是能做到很多普通人不敢做也做不到的事,想到很多人不敢想也想不到的事,所以他們是人才,而人物,則是相當於一個伯樂,能培養出很多人才爲心甘情願幫他做事。
在剛認識葉凡的時候,他連人才都算不上,他甚至是因爲被搶了媳婦才從鄉下到海州城去打工,他跟我說,他那時候只想每個月存幾百塊錢,幹幾年就回家蓋間房子,買個屁股大能生兒子的媳婦,和父母安安生生過一輩子他就知足了。
那時候他連打個架都要蒙着臉,因爲他怕遭到別人報復,後來和一個同事相識相愛,因爲這個女孩,他改變了許多,他學會了如何爭取自己的愛情,如何守護自己的愛情,他也逐漸從一個廢材轉變成了人才,他敢做常人不敢做的事情,他敢想常人不敢想,他敢打,敢拼,敢愛,敢恨。
他開始按照自己的方式去生活,按照自己的方式去索取自己想要的東西,後來那個和他相愛的女孩因爲家庭因素被迫出國留學,回來的時候已經物是人非,原本相愛的兩個人卻不相識了。
呵呵,很可笑是吧,但事實就是如此,全村人被活埋,父母慘死,又遭到女友的背叛,他表面上隻字未提,但我看的出來,他的心在流血,每天都像被幾把刀子割開口子那樣流血,他很堅強,比以前更堅強。
從那時候開始,他活着就只有一個念想,那就是報仇,他整個內心都被仇恨佔據了,他怕死,任何時候都怕,他怕自己死了那羣殺人兇手還逍遙自在,他之所以留着自己這條命,就是爲了報仇,小云你的出現,可以說是偶然也是必然,很大程度改變了葉凡的命運軌跡,你在葉凡被仇恨佔據的心裡打開了一條道路,獨自佔據了一塊地方,神聖不可侵犯。
然後你就像一股聖潔的清新劑一樣緩緩的清掃着他體內的污濁的仇恨,從此他活着的念想除了仇恨,又多了一樣,爲了小云你而活下去,並且要活的更好,他必須逼着自己成長,逼着自己去算計,逼着自己凡事多想想,爲了報仇,爲了小云你能快樂的成長,他只能不斷逼迫自己變強,變強,不止是自身實力變強,更要在心理上,思維上變成強者,然後就有了今天的葉凡。
每個男人一生之都會出現不少形形色色的女人,這些女人對我們都會產生一些影響,但葉凡似乎天生就不是平淡的主,他遇到的每個女人都將他本來已經固定的生活軌跡給推移了方向,方琪,王歡,唐雲,這三個女孩對葉凡的影響重大,可以說影響了他一生。
但真正讓葉凡變成*人物的,是唐雲,或者方琪和王歡也有一定推波助瀾的作用,但唯有唐雲的出現,才能讓葉凡徹底的改變,如若換做是其他女孩,我想葉凡僅僅只是一個人才,絕不會成爲一個人物。
俗話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需要一個成功的女人,唐雲就是這麼一個女人,因爲她敢爲了葉凡犧牲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
除了這三個女人,其實還有一個女孩對葉凡也算是一往情深,即使她就像那種小嬌妻一般默默無聞,不奢求葉凡的愛,不渴望得到幸福,她只要能默默的在葉凡背後無私的爲葉凡奉獻就滿足了,賭上自己的青春,即使當葉凡身後的一個小女人,甚至是一個小保姆都無所謂,這個女人在葉凡的變化也佔有一些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