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的牲口都是狼人變異,見到張雯如此靚麗漂亮的小妞下來跳舞,哪裡忍得住澎湃的心情,一個個瘋狂扭動着身體緩緩朝張雯那邊移動過去。
恰巧永純又是一個佔有慾極其重的男人,自己懷裡的女孩哪裡能夠容許其他男人染指,小牛護犢子般將張雯環抱在懷裡。
見牲口突然進攻過來,永純龍爪手巧妙的揮出,在昏暗的霓虹燈和刺眼的閃光燈配合下,這一爪無影無形,沒有任何人察覺到。
那名最先進攻過來的牲口只感覺胸口一陣涼爽,低頭一看,胸口上的衣服都扯裂了一大塊,他鬼叫一聲,雙手抱着胸哭喊着“有鬼呀”飛也似的跑沒了影。
“有幾個跟屁蟲一隻跟着我,他們煩死了,你幫我把他們甩掉吧。”張雯趴在永純的肩頭,嘴巴在永純耳邊吐氣如蘭。
永純渾身一個激靈,暗叫一聲好一個媚骨天成的妖精啊,旋即道:“沒問題,跟我走。”
說着,永純不由分說的拉着張雯朝酒吧外面走去。
張雯心頭嬌羞,卻感覺異常的緊張和刺激以及那份欣喜甜蜜,被心儀的男人如此霸道的拉着手,情竇初開的張雯心兒都醉了,這雙大手毫不含糊的傳遞着前所未有的溫暖。
被張家一羣高手稱之爲林哥的薛林見張家大小姐被那個在家族盛會上寂靜全場震懾所有人的和尚給帶走了,急忙帶着五名手下飛奔了出去。
他們是張成派出來負責張家小姐安全和行蹤,若是失職讓張家小姐出現什麼意外,有幾條命都擔待不起。
而且,即使不爲任務,薛林也不會讓張雯被其他人帶走,他不允許任何男人傷害張雯的感情,包括他自己。
永純拉着張雯放慢度朝一條小巷子奔跑,他故意讓後面的薛林追擊上來。
轉過小巷子,薛林卻現已經失去了永純和張雯的蹤跡,這條巷子極深,百米有餘,以他剛纔那種度不可能這麼快就跑沒影了,薛林環視着四周,兩邊是三層樓,這個高,不可能在樓頂上吧?
薛林瞬間否決了自己這個可怕的想法。
“嘿,別想了,就是在三樓。”這時,血手的聲音突然在薛林身後響起。
“馬勒格壁的,這個混蛋竟然出賣我。”正和張雯貓在三樓樓頂的永純心裡一陣大怒,旋即對張雯道:“你在這裡等着,我馬上回來帶你遠走高飛。”
“恩。”張雯甜美一笑。
永純飛身躍起,身在空已經出攻擊,薛林身邊的五名年輕人還未反應過來已經倒地不起,永純閃電般出手五次,擊倒五人,轉身龍爪手朝薛林攻去。
“小樣兒,在我面前還敢傷人。”血手眼睛微微眯起,在薛林沒有任何反應的情況下陡然閃身到薛林的身後。
薛林愕然轉身,卻看到永純和血手的雙掌已然撞擊在一起,兩人各自後退了幾步,因爲薛林現在站在血手的身後,被後退的血手身體撞擊到,竟是被這股殘餘的力量撞飛了出去。
由此可見,兩大高手對掌產生的餘波有多麼恐怖。
薛林心驚膽戰的站起身,神色駭然,僅僅是撞擊的餘波都把自己震飛出去,這要是親身嘗試那一掌,那得是什麼概念?
讓薛林迷惑不解的是,在家族生活自稱爲馬家金剛葫蘆娃七兄弟的其兩個竟然爲了自己在自相殘殺,這又是什麼情況?
“血手你這個混蛋,幹什麼玩意兒呢?”永純怒視着血手。
“你這個禿驢,誘拐未成年少女,作爲如此正氣浩然的男人,絕不能容忍這種禽獸的事情生在我眼前。”血手大義凜然道。
“關你鳥事啊。”永純哭笑不得。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愛管閒事,真是的。”血手無奈撇了撇嘴。
永純哭喪着臉:“大哥,那你也看什麼閒事啊,你這是在破壞兄弟的終身大事啊。”
“我最喜歡幹這麼齷齪的事情了。”血手笑。
“你大爺的,不打你是給葉凡面子,你真當哥怕你不成。”永純一臉怒色,猛然朝血手去一招,手掌拍出,竟是在即將打血手的那一剎那才陡然成爪,彷如撕裂空氣一般出尖利的風嘯聲。
“詭異。”血手曲身閃過,身體貼着牆面。
永純身體一旋,再次以奇妙的軌跡和角度出龍爪手,又是到在即將命血手身體才陡然變掌成爪,讓人心生突兀之感,防不勝防。
血手再次閃身躲過,永純一爪直接抓在牆壁上,鋼筋混凝土的牆壁竟是被抓出了一個大洞,永純手抓着一塊磚塊,轉身朝血手追擊過去時,磚塊也被捏的粉碎。
“我靠,愛情的力量真偉大,這傢伙竟然變強了這麼多……”血手心大驚,這幾招快如閃電,又如兇猛的猛虎下山般,而且變化多端,詭異多邊,攻擊的角度異常的刁鑽,是之前血手從來沒有見過的龍爪手招式。
血手輕笑,原來這傢伙一直都有藏私啊,看來匯聚在葉凡身邊的人,沒一個是簡單的人物,恐怕都是另有身份和目的吧。
永純的爪子再次如猛虎般襲來,血手唯有揮出左手抵擋,泣血掌和龍爪手的正面交鋒,外面看去又是一次平分秋色。
但血手心卻異常驚訝,這可是他以變態至極的左手使出泣血掌,其威力完全比右掌使用強了不止一個檔次。
血手被震退了幾步,永純緊追不捨,連環雙爪彷如帶着血腥味一般撕裂着空間,帶出一竄竄虛幻的爪影,血手一個滑步溜之大吉,永純連環雙爪抓在牆壁上,碎石塊頓時漫天飛揚,牆壁上留下幾道觸目驚心深深的抓痕。
“媽~的,要不是你跑的快,老子今天就抓得你變成剩蛋老人。”永純一臉憤慨,大搖大擺的從還沒有從愕然之緩過神的薛林身邊走過,突然回頭一掌將薛林打暈,呸了一聲:“血手那傢伙氣的我差點忘了打你,你也不提醒我一下,靠,真無恥。”
永純騰身一躍,輕鬆達到屋頂。
張雯驚愕的望着血手,她剛纔幾乎看不清血手和永純的攻擊招式,只能看到兩道模糊的身影換來換去,牆壁上也不時莫名其妙的出現抓痕。
她和不解看着永純問:“剛纔那不是你哥們兒嗎,你們怎麼打起來了?”
“那傢伙吃了過期**,間歇**火焚身導致神經錯亂,不用管他。”永純不以爲然撇了撇嘴。
“你真的好厲害,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呢,好羨慕……”張雯心馳神往的說道。
永純不以爲意的心想,咱這算什麼,更變態的一直沒出手而已,當然,永純是絕對不會做貶低自己而擡高別人這種傻事。
他擠眉弄眼笑道:“羨慕啥,以後我保護你。”
“真的嗎?”張雯眨巴着一雙大眼睛熱切的盯着永純。
“出……”永純險些脫口而出‘出家人不打誑語’,幸好及時剎車,一本正經道:“出過車禍的人不打誑語,走,我們去玩。”
永純不由分說的摟着張雯軟弱無骨的細柳腰,輕身一躍,凌空虛度,橫穿過小巷子到達對面的樓頂,雙腳連連輕踏地面,摟着張雯身輕如燕彷如一對神仙眷侶般在樓頂上飄飛。
張雯直感覺眼前的場景不斷的變化着,樓頂上的星空,建築物急往後倒退着,城市的浮華景象在視線形成模糊的殘影,美得讓人心醉神迷,腦袋輕輕的靠在永純肩頭上,感受着涼爽的晚風輕輕從身體上拂過,好似穿透過骨頭,又好似人在雲端漂浮,讓她感覺充滿了夢幻迷離的色彩。
北陽市的夏日炎熱的讓人們離不開空調,從早晨開始,地面便猶如一個燒紅的鐵板,人走在上面可以稱之爲鐵板燒雞。
張家大院……
薛林甦醒過來一時間回到張家見張家的族長張成,將張雯跟永純雙宿雙飛的事情如實稟報。
“師傅,對不起,是我的失職,沒能保護好小姐。”薛林一臉自責:“我一定會把小姐找回來的。”
張成卻似乎毫不在意,微笑道:“這不能怪你,那個光頭出手,你們攔不住也是正常的。”
“我很奇怪,當時他一個同伴竟然出手幫我們攔住那個光頭。”薛林百思不得其解。
“呵呵,實力越強的高手,脾氣越是古怪,我們沒必要去揣摩他們的動機。”張成笑。
“可是小姐豈不是會有危險?”薛林霎時擔憂。
張成呵呵一笑,道:“這個你倒是不用操心,小雯跟着那個光頭,絕對是最安全的,這一次馬家強勢出擊,一鳴驚人,是蓄勢待,這一次北陽市必須出點事,一定得生點事,很可能不久之後就要重新洗牌。”
“馬家向來都是默默無聞,安分守己,不與任何人爭鬥,這次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到底是想幹什麼?”薛林問。
“時過境遷,馬青雲命喪他鄉,馬家由馬志達接手,如果你得到一批高手相助,你會怎麼做?”張成轉頭看着薛林。
“難道他們也想在北陽市分一杯羹?”薛林皺着眉頭。
張成搖了搖頭,道:“恐怕不止分一杯羹那麼簡單,北陽市要變天了……”
薛林心駭然,問:“您的意思……”
張成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指使道:“你不用去管大小姐那邊,這幾天你給我盯緊馬家,順便關注一下其他家族的動向,看看哪個家族有意向向馬家靠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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