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道:“我真不知道這次去王歡家裡到底是正確的決定還是錯誤的決定。”雖然已經和王志翔商議了半天,但真到付諸行動的時候,葉凡還是有些忐忑不安。
王志翔老氣橫秋的說道:“與人爭執時,退一步海闊天空,追女人時,退一步人去樓空啊,你說是正確還是錯誤?”
“呵呵,說的也對,真JB操蛋,老子這一年就遇到兩次這種破事兒了。”葉凡有時候確實覺得自己挺衰的。
王志翔笑道:“讓人難以自拔的除了自己的牙齒還有愛情,你看哥不談愛,多麼的騷灑,好好的談啥感情,多傷錢啊。”
葉凡咬牙切齒道:“要是王剛把老子逼的走投無路,老子就搶人私奔,馬勒格壁。”
“走投無路還走什麼走,直接打車啊。”王志翔往大街上擺手,道:“嘿,出租車,txi……”
海州城道路擁擠的情況,可以讓人們理解什麼叫十米距離遙不可及,上下班高峰,街道上總是排起一條條車龍,在海州城買私家車,真不是個聰明的選擇。
葉凡看着前面長長的車龍和不斷傳來的喇叭聲,道:“看來打車也不是個好選擇。”
鄧思思被葉凡留在家裡,王志翔約了丁汀,在所認識的人,只有她知道王歡的家庭住址。
半個小時通過了擁堵不堪的十米路程後,車逐漸提高,與丁汀會和,便一同打車趕赴王歡的家裡。
如果說現在的豬肉價讓人吃着心疼,那麼出租車的收費絕對能讓人肉疼,葉凡肉疼的甩出去一張百元大鈔,整理了一番忿忿不平的心緒,這才邁開腳步跟着丁汀朝着一棟大別墅走去。
別墅寬大的大門口安裝着自動不鏽鋼門,觸目可及的是一個偌大的別院,院子深處是一棟豪華的別墅住宅。
葉凡暗暗咋舌,心裡也有些忐忑了,他實在沒想到王歡的家世竟然這麼好,光是這棟別墅就已經不是一般人能夠住得起的。
走到大門口,丁汀按了幾下門鈴,不片刻時間就見一名年人快步走到大門口,見是丁汀,年人露出一臉和善的笑容,道:“丁姑娘,你是來找小姐的吧。”
視線落在葉凡和王志翔身上,年人不解的問道:“丁姑娘,這兩位是……?”
丁汀煞有其事的說道:“哦……他們是我朋友,也是來看歡歡的。”
年男人神色爲難道:“可是老闆有交代,不準任何陌生人進來。”
丁汀還要解釋什麼,葉凡徑自走到大門前,淡然道:“我不是陌生人,你們老闆絕對認識我。”
“哦?”年男人好奇道:“那你們是誰,有何貴幹?”
葉凡道:“我叫葉凡,來向王老闆提親的。”
年男人詫異的看了葉凡一眼,隨即打開大門,他笑着道:“請進。”
穿過大院子,走進別墅大廳,奢華的裝飾,別具一格的風格,讓這裡看上去富麗堂皇。
牆壁上掛着一幅金色鑲邊的圖畫,圖畫上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天藍色的服裝,苗條的身段,栩栩如生,楚楚動人,嬌豔紅脣那一抹絢麗如百花齊放的笑容讓她整個人彷彿充滿了靈性。
儘管葉凡和王志翔沒有絲毫藝術細菌,也不禁這幅畫上的女人所吸引住了,這幅畫鐵定是出自大師手筆。
王志翔見女人姿色和王歡有幾分相像,便笑道:“我猜着這一定是王歡她媽媽年輕時候的樣子。”
葉凡頗有同感的點了點頭。
丁汀神色微微有些黯然,道:“你們錯了,這是王歡的姐姐王霏,三年前她在海上遇難,這幅畫是唯一有關於她的東西。”
葉凡和王志翔都陷入了沉默,可惜了一個人間尤物。
那名年男人再次回到大廳時,與其一同出現的還有王歡的爸爸王剛。
王剛冷漠的打量着葉凡和王志翔二人,視線最終落在葉凡身上,對於葉凡,他是打心眼裡瞧不上的,身世背景一片空白,要纔沒才,要財沒財,當王家的下人或者保安倒是可以考慮,當王家的女婿,那是癡心妄想。
他語氣漠然道:“你還不死心?”
葉凡並不在乎王剛鄙夷的眼神,他語氣堅定道:“不到黃河我是不會死心的。”
王剛不屑道:“我離我的要求還差十萬八千里,我不可能同意。”
葉凡目光毫不閃避王剛不以爲然的眼神,他目不轉睛直視着王剛的雙眼,道:“只要你給我時間,我一定可以做到。”
王剛道:“那等你做到了再來。”說完,就轉過身朝裡面走去,對管家道:“老林,送客。”
“等等……”葉凡閃身追上去,就在他腳步剛邁動時,周圍卻突兀衝出來六名身穿黑色西裝的冷漠青年,每個人都面無表情擋在葉凡身前,霍然掏出槍直指他的腦袋。
葉凡並不想出手將矛盾激化,他停下腳步,卻對面前六名年輕人視若無睹,毫無畏懼之色,他對王剛大聲喊道:“我希望你能讓我見王歡一面,我有話要跟她說。”
王剛神色冷漠,語氣卻堅定,道:“那不可能。”
葉凡強忍住出手硬闖的衝動,一改忍氣吞聲的風格,他冷笑道:“難道堂堂的王老闆,就這麼怕女兒跟人跑了?”
這一句話顯然非常成功的刺激到王剛,他猛然轉過身走到葉凡身邊,奪過一名冷漠青年手的槍就抵着葉凡的腦門,手指隨時有扣動扳機的可能。
他冷然道:“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斃了你。”
葉凡絲毫不懼,嘴角揚起一道冷笑,道:“來之前我就已經跟刑警隊的大隊長吳昊通過電話,這個人的能力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我死了影響不了其他人,但是你絕對會很麻煩。”
葉凡和王剛兩人銳利的目光在空氣碰撞,彷彿隨時都可能擦出劇烈的火花一般,許久……王剛放下手槍。
他冷冷道:“很好,小子,我可以給你個機會,但是你必須完成一件事。”
葉凡懸着的心頓時如一塊大石落了下來,輕鬆了一大截,剛纔不過是虛張聲勢,他哪裡跟吳昊通過電話,只不過是靈機一動拿出來嚇唬嚇唬王剛的,只不過吳昊的威懾力卻是遠遠乎葉凡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