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梅來到蝴蝶香居,這時玉蝶兒已經醒了,但是,今天的事對她的打擊太大了,所以玉蝶兒的心情仍然很壞。
“二孃。”玉蝶兒見了白雪梅哭了起來:“二孃,三郎他殺了四嬸四叔。”
“小蝶,三郎不是故意的,他是中了那個巫師下的盅纔會這樣的。”白雪梅說。
“啊?中盅?”玉蝶兒吃了一驚。
“是的。剛纔那個可惡的日本巫師指令三郎來剌殺你爹,被你爹殺死了。”白雪梅說。
玉蝶兒聽了催地站起來:“二孃,三郎現在怎麼樣了?爹呢,爹有沒有事啊”
“爹的手臂受傷了,三郎現在還在昏迷不醒。”白雪梅說:“去看看他吧,孩子,三郎是無辜的。”
玉蝶兒走到門口又折回了身:“不,我不能原諒他,無論如何,他不應該穿上軍裝,來殺我們中國人。”
“孩子,這是政治,所有的男人都必須服從國家的利益需要,不是三郎的錯。”白雪梅解釋說。
“不,一個有良心的人不會服從這種不合天理的需求。”玉蝶兒抹掉眼淚。
“孩子,三郎也有苦衷,也許他是迫不得已的。”白雪梅勸道。
“沒有什麼也許,也沒有什麼迫不得已,如果真的無從選擇,他首先應該選擇死。”玉蝶兒說出這句話時候,眼神非常的堅決。玉蝶兒沒有馬上去看三郎,她真的很生三郎的氣。
三郎在容府昏睡了二天二夜,容漢山和白雪梅日夜輪番照看他。三郎醒來後覺得自已渾身無力,容漢山和白雪梅見三郎醒來都鬆了一口氣。
“師父,師母”三郎望着師父師母問:“我怎麼會在這?”
“孩子,你還好嗎?”白雪梅問。
“我頭很疼,我全身沒一點力氣,我,我是怎麼啦?”三郎說,見師父的手臂有傷,便焦急地問:“師傅,你怎麼了?”
容漢山不答,走出了房間。
“師母,師傅他爲什麼受傷啊?”三郎要起牀。
“孩子,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白雪梅問。
三郎搖頭:“難道師傅的傷是我——”
白雪梅點點頭:“那個巫師石澤已經被你師傅打死了。”
三郎痛哭:“對不起,師傅,對不起!師母,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白雪梅:“師母知道,師傅也不怪你。”
三郎來到書房向容漢山下跪痛哭:“師傅,徙兒無知,差點傷了師傅性命。”
容漢山把三郎扶起來:“三郎,師傅知道,師傅不怪你。”
三郎:“叔叔要我來殺你,我不肯,叔叔就找巫師對付我。我沒想到叔叔是這麼一個不擇手段的人。”
容漢山嘆道:“你叔叔是司令官,他代表着日本國家的利益,凡是不利於國家的因素他都要清除的。”
三郎:“對不起,師傅,我替叔叔向你請罪。”
容漢山制止三郎:“不,三郎,二國交戰,不是那個人的錯。我只希望,日本人民能自覺醒悟,向日本政府請願,結束這場不正義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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