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霞?:“咽。不過,現在你連夜去縣城有多危險哪,而且到了縣城天還未亮,你怎麼進城?”
白雪梅:“如果天還未亮,我就等到天亮。我來見你就是想告訴你,不要輕舉妄動,我見了周志仁不管結局如何一定會打電話回來的,你們一定要等我電話,咽?”
姜文霞:“電話?對,你不如先打個電話。”
白雪梅:“我怕電話裡說不清楚,而且我怕周志仁在電話裡搪塞我。”
姜文霞?:“沒關係,你儘量說得清楚些,如果他不想幫忙,你就是去見他也沒用。你有周志仁的電話嗎?”
白雪梅:“我沒有,對了,我有白美芸的電話。不過,不知道美芸她肯不肯幫我傳話給周志仁。”
姜文霞?:“據我們瞭解,現在周志仁大多數都是在白美芸那裡過夜,你馬上打,只管試一試。”
白雪梅:“好。”
白雪梅去書房裡找白美芸的電話。
“你找什麼?”容漢山問:
“電話本,電話本子呢?放那了?”白雪梅邊翻櫃子邊說。
容漢山從書架上拿下電話本投給她,白雪梅找了好一會才找到了白美芸的電話。此時,周志仁和白美芸正在酣睡中,電話鈴聲把他倆都吵醒了。
“真討厭,半夜三更的打什麼電話,”白美芸嘟噥說。
“快接吧,沒有急事不會半夜打電話的。”周志仁推了推白美芸。
“誰呀?”白美芸拿起電話不耐煩地問。
“是美芸嗎?我是白雪梅呀。”白雪梅急急地說。
“雪梅姐?”白美芸驚訝地坐直了身子。
“是,是我。”白雪梅高興地說。
“你,有什麼事嗎?”白美芸冷冷地問。
“志仁在你那嗎?我找他有點急事。”白雪梅說。
白美芸看了周志仁一眼說:“他不在。”說完欲掛電話。
“給我。”周志仁向她要電話,並不滿地瞪了她一眼:“你這人怎麼能這樣?你不知道我的電話都很重要嗎?”
“雪梅,是我,我是志仁。”周志仁換了一種口氣對着話筒說。
“志——,周縣長,對不起,半夜打擾你了。”白雪梅帶着哭聲欠意地說,她自己也不清楚,爲什麼一聽到周志仁的聲音,滿腹的委屈就一直涌上心頭了。
“沒關係,有什麼事您說吧。”周志仁聲音柔和地說。
“事情是這樣的——”白雪梅於是一邊哭一邊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周志仁聽後說:“這件事我不知道哇。雪梅,您別哭彆着急,我馬上派人去黑狼鎮調查這件事,您就放心吧。”
“謝謝周縣長,謝謝。”白雪梅放下電話,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了地般輕鬆了。
“哼,面子好大呀。”容漢山說完回房去休息。
這一夜,夫妻倆次背對背地睡覺,誰也不理採誰。但白雪梅沒有想到,周志仁並沒有要幫她的忙的意思,他放下電話後說:“這個張福寶終於做了一件聰明事,這回他那顆豬腦袋可以保住了。”周志仁說完躺回牀上去,但他已經沒有睡意,剛纔白雪梅的聲音擾得他心神興奮,他喃喃地說:“白雪梅,她的聲音還是那麼好聽。”白美芸聽了不滿地瞪了他一眼,翻過身去用背脊對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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