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不要說得那麼好聽,我沒有你這樣的徙弟。”漢山流着淚渾身發抖,手指着三郎:“我沒有你這樣的徙弟,你,只是一個侵略者,侵略者——”說完就手捂着胸口,表情十分痛苦。
“師傅,師傅。”三郎急忙起來扶師傅坐下,從衣袋裡掏出一隻小瓶子放到師傅的鼻子底下,一會兒漢山才舒緩過氣來。三郎是日本特工,接受過特種兵的特殊訓練,學過一些急救常識,一些急救的藥品也是隨身帶的。
“老爺,你怎麼樣了?”白雪梅問。
漢山說:“剛纔我的胸口好疼。”
“現在怎麼樣了?還疼嗎?”白雪梅問。
“好多了。”漢山說。
三郎在一旁垂淚,這個時候無論他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三郎,你走吧。”白雪梅用眼神示意三郎離開,但三郎好象還有話說。
“師傅,師母,三郎想請你們離開黑狼鎮離開中國。”三郎說。
漢山夫妻聽了睜大眼睛看着三郎。
“二天內請師傅師母務必離開中國。我已經爲師傅師母準備好車和船隻,你們一家人隨時可以離開。”三郎說。
“離開中國?”白雪梅問。
“是的,我會派人把你們送到英國去。一切我已經做好了安排”三郎說。
“不,我那裡也不去。”漢山堅決地說。
“師傅,您一定要聽我的,離開中國。”三郎口氣堅決地說。
“該死的,該死的日本人。”漢山大聲罵道,胸口又一陣疼痛。
“請師傅師母二天內一定要離開。”三郎把藥瓶放在桌上後,行了一個禮後離開了書房。
淑珍抱着虎子在書房外已經站了一會兒,她表情驚訝地看着三郎。
三郎此時的臉上還掛着淚水,他伸出手摸了一下虎子的臉,然後朝“蝴蝶菀”走去。
淑珍放下虎子,虎子一邊跑向爺爺一邊叫:“爺爺,爺爺。”
漢山把虎子把起來放到膝蓋上坐下,虎子見爺爺的眼裡有眼淚就問道:“爺爺,你怎麼哭了?”說完用小手去爲爺爺抹眼淚。
“爺爺是摔跤了吧,摔疼那了,虎子看看。”虎子說。
“爺爺沒有摔跤。”漢山笑說。
“那爺爺爲舍哭呀,一定是摔跤了吧。虎子也經常摔跤,很疼的。”虎子認真地說:“爺爺給虎子看看摔疼那了,虎子給爺爺揉揉。”
“這裡,爺爺摔疼了這裡。”漢山指着心口說。
虎子先在爺爺的胸口上吹了一口氣,然後用小手揉起來:“爺爺不哭,虎子給爺爺揉揉就不疼了。”
漢山和雪梅都被孩子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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