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醒來,小義翻看手機,已經九點多了,而且今天是週五,洗漱完後。小義鼓動着張超、**和自己一塊去做好事,待到過了十一點,小義撥通小蝶的號,那頭傳來:“喂,小義。”
“小蝶,今天是週五,一塊去看孩子嗎?”
“好啊!我現在已經和孩子們在一起了。你都好幾周沒來了,趕快過來吧!”
“好,我馬上過去。”
小義拉着張超和**急匆匆的趕到超市,讓張超和**每人掏了一張大鈔,提着包裹急急的又趕到蔽蔭庭。那些還認識小義的孩子們急忙跑到了小義身邊,丁丁跑在孩子們最後,小義蹲下來,孩子們圍在身邊,丁丁好不容易纔擠到前面。用童真的童言說:“小義哥哥,你已經有五週沒來了。”看着丁丁和孩子們童貞的期盼,小義有些內疚,他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丁丁的話。自己都不曾記的自己多久沒來了,可孩子們卻記的如此清楚,可見,自己在孩子們的心中遠比孩子們在自己的心中所佔的分量重。孩子們的心是純潔的,如深穴中涌出的甘露、如微風中帶着的花香、如花蕊中藏着的**、又如小蝶那般慈祥的笑容、也如小義這份愧疚的歉意。小義無法也不願找一個爲自己辯解的理由,帶着歉意對孩子們說:“對不起,丁丁,小朋友們,哥哥忘了。”小蝶這時走了過來,幫着小義辯解道:“你們的小義哥哥前些日子一直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所以不能來,他今天也是剛剛做完就來看你們了。”小義盯着小蝶又看看孩子們,將丁丁放在自己的腿上,這時張超捅了捅小義的背,於是小義讓出身後的張超和**對着孩子們說:“小朋友們,哥哥現在給你們介紹兩位新哥哥。”孩子們的眼神和蘊而期盼,盯着張超和**。
小義說:“小朋友,這位是張超哥哥,這位是**哥哥。”雖然張超和**並不像小蝶和小義擁有一張親切和善的臉,但他們自有他們的一套辦法,很快就把孩子們逗樂了,孩子們圍着他倆嬉戲着、說笑着、很開心。
孩子們的笑聲總是那麼湛清,如果孩子們的笑聲是切實的實物,小義真想伸手摸摸會是什麼樣的感覺。看看時間已經正午十二點多了,小義轉過身問小蝶:“都快十二點了,高帥怎麼還不來啊?”
“高學長啊!他也已經有三週沒來了,算上今天就一個月了。”
“他爲什麼沒來啊?”
“我也不知道,不過學校裡關於他的傳言很多。”
“都有什麼啊?”
“有人說他被關在了家裡閉門思過;有人說他外出拜訪名師去了;也有的說他得了抑鬱症正在接受治療,總之縱說風雲。”
雖然小蝶說的這些可能都是謠傳,但每一種可能性都像是一把剪刀將小義心中那張完美的構圖剪下一塊,縱然自己並不喜歡高帥,但還是希望他能好好的。
陪了孩子們很長時間,王阿姨走過來正要帶走孩子們時,丁丁跑到小義腿前,問道:“哥哥,你下週還來嗎?”小義明天就要踏上火車了,下週肯定是來不了的,癡癡憐惜的看着丁丁,將他抱起來,小義不願意告訴他明天自己要回家的事。小蝶走過來、摸着丁丁的頭,不情願的說:“丁丁,哥哥和姐姐下週都不會來了,我們要放暑假了,哥哥要回他的老家,姐姐也要回家的。王阿姨看着小蝶和小義惋惜而善良的面容說:“小蝶、小義,謝謝你們了。”
小蝶、小義同樣看着王阿姨那張三十多歲卻有着歷經風霜如古稀之年老人那般慈祥的面孔,淡淡的說:“王阿姨,我們也謝謝您。”王阿姨笑了,抱着丁丁領着其他的孩子走了。
走出蔽蔭庭,小義的心一直不能平靜,像是懸着一根繩子,繩子很長、繃得很緊,連自己都看不清繩子的盡頭繫着什麼。往前沒走幾步,黃毛兒迎面跑了過來,氣喘吁吁的說:“小義,劉主任讓你們趕緊到他辦公室去一下,具體什麼事,我也不知道。”
小義沒有讓小蝶跟着他們一塊去,進了劉主任的辦公室,這間還算大的辦公室擠滿了人,除了站在正中的劉主任和高院長以及四周十數多個校保安人員,還有羅義、若溪、蘭嵐、楊慈、樑斌豔、華傑、鹿丹、阿標和胡力萬等人。小義站在哥哥的身邊,劉主任這時問道:“你們中有沒有誰這幾天見到高帥和武健的。”一羣人沒有人知道,也沒人回答,小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於是上前問道:“劉主任,發生了什麼事?”
還不及劉主任回答,高院長從後面的繞過來,神情十分焦急的說:“高帥和武鍵不見了。我們找了他們可能去的所有地方,都沒有,就連阿標也不知道他們倆去了哪裡?我就是想問問,你們之中有沒有人知道。”
“我剛剛從蔽蔭庭來的,高帥以前每週五都去那裡的,也已經有一個月沒去了,高帥那麼大個人了,我想他不會有事吧!”
“我不是怕他出什麼事?我是怕他轉牛角尖,想不開啊!”高院長平時那份威嚴和穩重的眼神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作爲父親那種慈愛但無助的失落和自責。
“不會有那麼嚴重吧!”
“自從武術大賽後,他就一天到晚心事重重的,如今又突然不見了,能不讓人擔心嗎?”
劉主任拍着高院長的背說:“別擔心,不會有事的。”轉而帶着命令的語氣對羅義說:“羅義,高帥和你之間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了?”羅義諾諾的,不知該不該說,小義這時站了出來,把高帥綁架哥哥和若溪的事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
聽過小義的敘述,高院長更加焦急了,兩隻手用力的相互攥着,皺起的額頭,汗水從褶皺的縫隙中擠出來,一下子癱坐在了椅子上,眼淚從緊閉的眼角滑出。劉主任走到若溪的面前問道:“若溪,小義說的是真的嗎?”若溪微微的點了點頭,劉主任突然發怒了,厲聲喝道:“這麼大的事。你們怎麼不早說啊!”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若溪走到劉主任的身邊,挽着父親的胳膊,坦誠的說:“爸爸,我們知道錯了。”
劉主任依舊怒氣未消,沒好聲氣的說:“你知道你們闖了多大的禍嗎?”接着又語重心長自言自語道:“一羣不懂事的孩子。”
緊張的氣氛沉靜了片刻,劉主任說:“你們都走吧!出去了都幫忙找找高帥和武鍵,有了消息立刻通知我。”
走出劉主任的辦公室,羅義走到小義身邊交給小義五張車票,又問道:“小義,你覺的高帥會去哪啊?”
“在哪裡我不知道,但我想他應該還會來找我們的。”
“要是那樣最好了,起碼我們能有他的消息。”羅義回憶着發生了的一切,憂心忡忡。
小義、羅義、阿標他們體院一夥人足足找了一下午和一個晚上也沒有半點關於高帥的消息,就在小義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宿舍時,電話響了,是劉主任打來的。小義接起來,“劉叔叔,我們還沒有找到高帥。”
“不用找了,我們已經找到了。你們早點歇着吧!”
“他在哪啊?”
“這個還不能告訴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那高院長知道了嗎?”
“他知道了。”
“那您通知其他人了沒有?”
“都通知了,你是最後一個。”
小義這時也將緊繃的神經舒緩開了,竟淘氣的說:“劉叔叔,您爲什麼最後才通知我啊?”
劉主任逗着小義說:“那還不簡單,在那些人中,我看就你不盡心幫忙,當然最後通知你了。”
“劉叔叔,不管怎麼說,找到了就好。”
“唉,小義這可不像你啊!你怎麼不和我爭幾句啊?”
“劉叔叔,我太累了。”
“那你早點歇着吧!再見!”
“再見!”
高帥失蹤,到底去了哪裡,爲何劉主任只告訴小義高帥已經找到,卻不高帥小義高帥在哪?下章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