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有結果了嗎?當底是怎麼回事,是人爲的?還是機器出錯?”簡情一臉的期待。
這事要是有結果了,就可以還她清白。
她可不願意公司的同事,老是用有色眼光看她。
那種想反駁又不能反駁的感覺真的是太難受了。
“還沒有結果!”陳毓航道。
“啊?哦!”簡情有些失望,她以爲有結果了,她以爲可以還她清白了。
陳毓航自然明白簡情的心情,他接着道,“但是可以肯定,那不是你的錯,是有人想害你。”
“是嗎?我就猜到是這樣!”這個結果雖然不是最好的,但是簡情也算是滿意了。
最起碼,德信最大的頭知道不是她的錯。
“有懷疑對像了嗎?”是誰那麼壞,要對她做這種事。
“有,但是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在沒有證據充分前,陳毓航從來不會冤枉人。
他也不允許他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爲什麼?”簡情很自然地問。
陳毓航看了一會簡情,才道,“因爲證據還不充分!”
陳毓航說完就站了起來,道了一句,“你等一下吃完,黃安生會接你回去,以後,中午你就到這裡來吃!”
陳毓航的這話完全是命令式,半點也不容許簡情說不,話畢,陳毓航就大步流星地離去。
“我要是不呢!”簡情突然起了叛逆心理。
明明他心裡裝的都是別人,她幹嘛什麼都要聽她的。
簡情完全沒有意識到,她這是吃醋的行爲。
“我可不想我的血髒了!”陳毓航並沒有回頭,一邊往外走,一邊冷聲道。
“你的血?”他的血,****何事。
走至門口的陳毓航回眸,冷瞥了一下簡情,“從你進陳家的那一刻起,你的血,擁有者就是我!”
陳毓航說完這話後,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什麼?”簡情睜着一張不可思議的臉。
這陳毓航的臉皮真是受夠厚的。
什麼她的血就是他的血,這是什麼邏輯。
“哼!”簡情氣鼓鼓地看着包間門口,“真是希特勒——獨裁!”
說完這句話以後,簡情的氣焰很快就蔫了下來。
她瞅着陳毓航離去地方發呆。
陳毓航的心,一直在念着以前那個人。
“討厭!”簡情用手拍了一下自己,“他心裡住着誰關我什麼事!他愛誰又關我什麼事,他愛誰誰去!”
當簡情吃好喝好,從包間裡走出來的時候,黃安生已經在門外等候了。
“夫人!剛纔吃得好嗎?”在回程的時候,黃安生對簡情很是熱情。
“還好!”簡情客氣地道。
“這個餐廳可是很有來頭的!”開心的黃安生開始講起剛纔那間餐廳的來歷。
“是嗎?”和黃安生興奮的表情相比,簡情的表情是一臉的失落。
瞧剛纔陳毓航那個模樣,想必剛纔那間餐廳是爲那個她建的吧。
她一點也不感覺興趣。
“是呀,這個餐廳是……”
“我知道!”簡情打斷黃安生的話。
她真的不想聽那個餐廳的故事。
想必是多麼多麼感人的故事吧。
但不管怎麼感人,都是他和她的事,她不想,也沒有興趣知道。
“夫人,你都知道了!“黃安生一臉的驚訝,既而開心地道,“董事長都告訴你了,告訴你那個餐廳是董事長的父親爲他的母親建的。”
“……”簡情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黃秘書,你剛剛說,那個餐廳是陳毓航的爸爸爲他的媽媽建的?”
“是呀!”黃安生道,“董事長不是這麼和你說的嗎?”
“唉!”黃安生說着說着,就在那嘆氣,“還是我開心太早了,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黃安生的唉嘆,勾起了簡情的好奇心。
“黃秘書,剛剛講到他的父母時,你好像很開心的樣子,你……”簡情頓了一下,“你認識他的父母?”
“認識!”黃安生的語氣中帶着滿滿的感慨,“何止是認識呀,可以這麼說,沒有毓航的父母,就沒有今天的黃安生。“
“黃秘書爲什麼這麼說!”簡情注意到了,就在剛剛,黃安生稱陳毓航做毓航,是毓航而不董事長。
“當年的事要講一天一夜都不完呀!”黃安生感嘆到,“只可惜呀,現在想見他們也見不着呀!”
“見不着?他們,也就是陳毓航的父母他們是過世了嗎?”看到黃秘書這般感慨,簡情幾乎是肯定的公公婆婆已經過世。
簡情突然很同情陳毓航,陳毓航還那麼年輕,雙親都失去了。至親早逝,真是的件很受打擊的事。
這一點,她深有體會。
她比陳毓航還好一點點,最起碼,她的爸爸還在。
也難怪陳毓航的脾氣那麼古怪。
好吧,簡情暗想,就看在陳毓航的父母的面子上,以後她就不跟陳毓航計較那麼多了。
“過世?!“黃安生搖搖頭,“沒有,他們沒有過世,啊,不,也叫過世吧,不,不!“黃安生又搖搖頭,“應該說一半過世一半沒過世吧!“
“一半過世,一半沒有過世?“簡情被黃安生搞糊塗了,“是一個過世一個沒有過世嗎?“
“也可以這麼說,但這麼說也不太對!“
“???“簡情表示不懂。
“嗨!“黃安生一臉的苦惱,“這其中混亂的很,我一時也不知怎麼解釋給你聽,總之呢,現在如果毓航見他們,馬上就能見到,只是毓航死活都不肯見他們。“
“爲什麼?“天底下哪有孩子不願意見自己父母的。
“因爲……“黃安生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
他都差點忘了,這是陳家的秘密,也是陳毓航不可以觸碰的秘密。
儘管現在陳毓航對簡情完全不一樣,但是這種秘密還是由陳毓航說出來纔好。
“因爲什麼?黃秘書你怎麼不說了!“說到一半,突然停下來,胃口被人這麼吊着,真的很難受。
“夫人!“黃安生抱歉地道,“這個事情,還是你親自問董事長吧!這是董事長家的私事,我一個外人不便說人家的家事。“
“好吧!“雖然很想知道原因,可是人家都這麼說了,簡情也不好再追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