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吃我!”小張驚恐地向後飄去。
小張往後飄,魅也跟着小張飄去。
小張向左,它就向左,小張向右,它就向右,對於這個遊戲,魅似乎覺得很好玩。
“魅,下去!”面紗女子衝着魅道。
“是!”隨着魅啞而淒厲的聲音落下,房間是便沒有了它的身影。
“以後,沒有我的指令,不能再做那種蠢事了,那女人現在還不能動,她還有用!”魅走了以後,面紗女子對李詩音道。
“可是!”李詩音有些着急,“不把簡情那個狐狸精幹掉,我怎麼進陳家!也不知道那狐狸精用了什麼辦法,這幾年一直把文浩迷得團團轉,我在文浩的身邊,努力了那麼久,文浩都不多看我一眼。”
“你急什麼急!”面紗女子怒道,“你現在只要按我的話去做,陳文浩遲早都是你的人。”
“是!”看到面紗女子再次發怒,李詩音也不敢再作聲了。
她怕惹惱了這女子,她的惡鬼又要跑出來,她手上還痛得很呢。
而且,她還要依賴這面紗女子來控制小張。
小張到現在除了對簡情的有怨恨,對她李詩音的怨恨可也不少。
雖然小張是這面紗女子安排人殺害的,可是源頭也是因她而起。
話說,李詩音是怎麼受控這面紗女子,這事還得從小張死的那天是上開始。
小張在獄中被打死的當晚,就化成怨氣很重的厲鬼了。
小張第一時間就出來找李詩音尋求,在李詩音差點喪命之至,面紗女子帶着魅在李家出現,並把小張收伏。
面紗女子最後讓小張跟隨李詩音,聽從李詩音的差遣。
面紗女子還說她能助李詩音嫁進陳家,但前提是李詩音得聽從她的安排。
“不過!”面紗女子瞪了一眼李詩音,“你也真是夠笨,你手上不是有那個女人在黃安生的圖片嗎?那個不好好利用,讓小張出去,就小張那本事,逃得了第一次,第二次可沒那麼走運!”
“小張說,出現了一個可怕的面具人,小張還說,那面具人既有人的氣息,又有強鬼的死息,沒辦不分清,那個面具人是人還是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您……”李詩音看着面紗女子,戰戰兢兢地問,“您知道那個是什麼東西嗎?”
面紗女子冷瞥了一眼李詩音,“這個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事。”
“是!”李詩音又不敢問下去了。
“不過!”過了一回李詩音又道,“那個照片,如果要說簡情和黃安生是那種關係,證據不充分呀!”
“不充分!哈哈哈!”面紗女子大笑了起來。
“你爲何這麼笑?”
面紗女子突然收了笑聲,“你都不看娛樂八卦新聞嗎?那些明星的緋聞需要證據充分嗎?那些狗仔隊拍出來的照片都還沒有你拍的清晰呢,可不照樣是能報得煞有其事嗎?而且讓人看着,就信以爲真。”
“您是說把那些照片發給媒體?讓媒體在娛樂版面登出?”
“有何不可,黃安生是什麼人物,在德信,他的權利甚至在陳明炎之上。而且……“面紗女子眼睛滿是陰毒,“在Z市的上流社會中,陳家的男人還沒有過這種緋聞呢,黃安生雖然只是陳家的女婿,可是被暴這種事,想必一定很精彩。”
“您說的太對了!”李詩音一臉的興奮,“就算不是真的,那新聞一出來,文浩看到了,就算不相信,心裡也會猜疑的,他一定會覺得,那狐狸精一直都不肯答應他,沒什麼錢的她買得了那麼的包,原來是跟了黃安生,他一定會認爲那狐狸精是隻愛錢的女人。”
因爲昨天晚上的事,心神一直沒有辦法安寧下來的簡情,差不多天亮才睡着。
常媽就吩咐小暄,不用叫醒她,就讓簡情在雲山休息一天,常媽已經跟黃安生說了,就讓簡情請一天假。
簡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簡情一睜開眼,問小暄,“小暄現在幾點了,天都那麼亮了,你怎麼不叫我起牀,上班得遲到了!”簡情說完就要下牀。
“少奶奶!”小暄急忙阻止簡情下牀的動作,“你不用起來,現在都下午兩點多了!”
“啊!”簡情大驚,然後急急地道,“早上你怎麼不叫醒我呀,我今天不是曠工了嗎?”
陳毓航最討厭公司的職員無故就曠工的了,他……
簡情突然愣在那,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對呀,昨天晚上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少奶奶,常媽已經打電話給黃秘書了,你今天是……”
“他呢?”簡情突然打斷小暄的話。
簡情也不知道,她爲什麼要問陳毓航的去向。
她心中有一股很強烈的願望,她想跟陳毓航解釋清楚,她不是那樣的人。
她不是陳毓航想像中的那樣的女人。
但是,簡情心理又很矛盾,因爲她不確定陳毓航是怎麼想她的。
“少奶奶,你是問少爺嗎?”小暄搖搖頭,“我們也不知道少爺去哪裡了?從昨天晚上起,在這個家我就沒有看到過少爺的身影。”
“沒見過?會不會是在禁園?”陳毓航一生氣,就喜歡到那裡去冷靜。
“不在!”小暄道,“常媽去禁園找少爺了,說不在!”
“在公司吧!”
“我有聽到常媽和黃秘書講電話,好像少爺也沒有去公司。”
“那會不會到那個城市或者哪個國家出差了!”德信集團做得那麼大,業務遍佈全球,陳毓航出一個差也是正常的。
“不可能!”小暄一臉肯定地道,“我們少爺從來不出差!”
別說出差了,在簡情沒嫁進來以前,陳毓航連公司都很久纔去一趟。
要不,陳毓航怎麼像神一般的存在。
外界對他幾乎是一無所知。
就是因爲神秘,外界的傳聞纔會如此誇張。
“啊?”簡情愣了一下,“小暄,你的意思是陳毓航失蹤了嗎?”
簡情心裡莫名的失落,他真的有那麼生氣嗎?
那麼不想見她?
爲什麼她覺得心很痛。
怎麼這樣,不應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