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陳毓航沉聲責備簡情,說話的同時,急急地把目光移到地上,剛剛被簡情扔到地上的衣服,立即就飛到陳毓航的手上。
空出來的一隻手,把掛在自己身上簡情拉下,讓她倚地自己的身上。
“先站好”低頭輕咐了她一句,就把剛剛被簡情脫下的衣服穿上。
“陳毓航,陳毓航,你在哪裡,你在哪裡??”倚在陳毓航身上的簡情並不老實,並沒有讓陳毓航那麼順利就穿上衣服,她就纏着他,在他的身上哼哼唧唧的找陳毓航。
一雙小手亂晃。
“我在,我在。”陳毓航無奈地嘆了口氣,輕捉着她的手,溫聲哄她。
“你在!”簡情原本貼在陳毓航身上的小臉,突然離開陳毓航,她頂着一張因爲酒精刺激而通紅的小臉對着陳毓航。
“是我,我在!”看着簡情的小張,陳毓航的目光柔得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你在就好!”簡情那張通紅的小臉,升着一濃濃的怒意,“你個王八蛋,死傲嬌鬼,居然罵我不識大統,你!”簡情晃着手,指着陳毓航的眼睛,“你是哪知眼睛看到我不織大統了?”
簡情說完,身子晃了一下,差點就站不穩了。
陳毓航急忙伸手攔着簡情的腰,把她固定好,輕哄着她,“不說了,都醉成這樣了,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嗯!”
“不要!”簡情小嘴一撇,“我要說,我要說,我就是要說,你快告訴我,你是哪知眼睛看到我失大統了!”
雖然已經醉了,可是今天陳毓航當從責斥她的畫面,卻沒有因爲喝醉而淡化,反而是加劇了。
簡情是越想越委屈,最後乾脆嚶嚶地哭起來。
簡情一哭,讓抱着她輕哄的陳毓航慌了起來,他要是知道,今天那個樣子,會讓她感到那麼委屈,他定是不會那麼做。
“別哭,別哭!”沒有多少哄女人經驗的陳毓航,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陳毓航不說別哭還好,一說別哭,他身前的某人越發是哭得厲害。
哎,陳毓航的手腳更加是忙了,他不停地幫簡情擦淚水,可是簡情那哭水卻是越擦越多。
最後,陳毓航乾脆把簡情圈進懷中,“別哭,別哭了,我錯了,我哪知眼睛也沒有看到你不識大統,你今天的表現好好的,好好的!”
在陳毓航的一的遍遍我錯了,我錯了的輕哄中,窩在陳毓航懷裡的簡情,老實了一些,哭聲漸漸弱下來,直至沒有。
懷中的小女人,終於是停下了哭泣,陳毓航也狠狠地舒了一口氣。
陳毓航剛剛平穩下的神經,很快地又崩了起來。
因爲懷中的小女人是停下了哭泣,可是她的一張小手,卻不老實了。
她的小手在他那八塊腹肌溜上溜下的,嘴裡還唸唸有詞。
陳毓航聽不清簡情在說什麼?也沒有心思去聽她說什麼。
因爲簡溜上溜下的指尖,讓陳毓航瞬間就起滿了寒顫。
體內中的熱,蹭的一聲,竄到了心門。
陳毓航瞅着簡情的眼睛,有一絲絲紅光冒出來。
這小女人,知不知道她在幹什麼?
“住手!”陳毓航想阻止簡情。
“把你的臭手拿開!”因爲陳毓航的手阻止了簡情的手,簡情有些煩燥地把陳毓航的手移開。
接着手繼續在陳毓航的腹肌上溜上溜下的,伴着手上的動作,她繼續在那裡唸唸有詞。
甚至,甚至陳毓航還看到簡情,要流口水。
陳毓航急忙想推開簡情,可也在這個時候,他聽清楚了簡情口中的話,“這腹肌,實在是美得很,嗯,好美!”
陳毓航滿臉的黑線!
這小女人,原來還是一枚小色~女。
陳毓航的臉是黑的,可是體內的血,卻是沸騰的。
“嗯!太美了!”簡情說着,小嘴就湊了上去。
簡情湊上去的小嘴,在陳毓航的腹肌上,一下子吻,一下子吸!
轟!陳毓航的袋裡像是被扔進了炸雷。
這小女人,是一隻小狗嗎?居然這個樣子。
可是,她再這樣下去,他可不保證他會對她幹出什麼事。
“站好!”陳毓航低低地吼一聲,就把簡情推出了自己的懷中。
陳毓航的低吼聲,倒是讓一直在吃陳毓航豆腐的簡情,停了下來。
“你好凶!老是那麼兇巴巴的!”簡情睜着一雙醉眼,厥着小嘴,搖搖晃晃地指着陳毓航。
“站好!”陳毓航沒管簡情對自己的控訴,他再次讓簡情輕倚在他的身側。
把簡情放好,陳毓航就急急地往身上套上衣服。
可是陳毓航的衣服只穿到了一半,因爲就在他穿衣服的時候,倚在他身上的簡情,一個沒站穩,就往地上倒去。
眼看着簡情就要倒地,陳毓航只得停下套衣服的動作,重新把簡情撈進懷中。
“嗯!”簡情擡頭。
擡起頭的簡情,馬上就發現了半掛在陳毓航身上的衣服。
看到陳毓航身上的衣服,簡情的小臉上滿是怒意。
“這可惡的衣服怎麼又在這!”說着,簡情立即把陳毓航身上的衣服弄掉。
“胡鬧!”陳毓航想把地上的衣服弄上來。
“就這樣,不許~穿!”看到陳毓航想撿衣服,簡情就大聲怒吼了一聲陳毓航。
末了,就又緊緊地抱着陳毓航。
然後把手貼在陳毓航的胸膛。
“你鬧夠了沒有?”陳毓航難受得要命,陳毓航低頭抵着簡情的額頭。
“鬧夠!”簡情搖頭髮笑,“什麼叫做鬧夠?”
說着,簡情撫弄着陳毓航胸膛的豆豆。
嘶!抱着簡情的陳毓航,狠狠地吸了一口氣。
“馬上滾開!”陳毓航把環着簡情的手抽出來,他想把簡情推離自己。
可是他剛一鬆手,簡情就滑了下來,頭部扣在陳毓航的胸膛上。
臉貼在陳毓航胸膛的簡情,小嘴直接吸住了陳毓航左胸膛上的豆。
“砰!”幾乎是同時,簡情從陳毓航的懷中飛出,重重地落到了沙發上。
陳毓航就站在原地,一雙眼睛完全變成了暗紅色,手緊緊地握成團。
他狠狠地瞪着被她甩到沙發上的簡情。
這小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麼?她在挑戰他的忍耐力嗎?
沒有,在那一方面,他一點忍耐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