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對新打造的兩把鐵棒槌,感到十分滿意,甚至有點兒愛不釋手,拿着兩把重達三百九十六斤的鐵棒槌就在院子裡練了起來。
看到李斌揮舞着兩把鐵棒槌上下翻飛,許褚不禁有些感嘆的說道:“憑藉主公的神力,如果單打獨鬥的話,天下間也許真沒有人能是主公的對手!”
李猛、林祥、林浩三人對許褚所說的話深信不疑,不由都點了點頭,李猛有些自傲的說道:“可能只有傳說中的大宗師武者,纔不懼我大哥的這股神力,不過咱們大燕帝國可是好幾百年都沒有出現過大宗師武者了。”
李斌練了一會兒就停下來,然後把一對鐵棒槌交給了許褚,讓許褚把這對鐵棒槌放到自己的房間裡。
接着李斌對李猛問道:“猛子,十九名陣亡戰卒的撫卹,都交給他們的家屬了嗎?”
李猛隨即說道:“這幾天我一直忙着這件事情,賭館都沒有空去幾趟,總算是把銀子都親手交到了那些陣亡戰卒家屬的手中,並且這些家屬都經過了官府的核實,絕對不會出現冒領的情況。”
李斌微微點了點頭,“不管怎麼說,那十九名府兵戰卒也是在我手底下陣亡的,一百兩銀子的撫卹,也算是我對他們有一個交代。”
李猛嘆氣說道:“對於陣亡的府兵戰卒,縣衙每個人纔給二十兩銀子的撫卹金,有了我們給的一百兩銀子,那些陣亡戰卒的家屬,至少能過的好一些。”
“這幾天賭館的生意怎麼樣?”
從雞冠嶺剿匪回來之後,李斌就把鴻運賭館暫時交給李猛、林祥、林浩三人負責,並且還給了他們每個人一成半的乾股,而李斌把更多的精力,則放在了練武的上面。
活在一個冷兵器的古代世界,雖然自己擁有着無可比擬的神力,且身邊還有典韋、許褚這樣的猛將保護,但是李斌覺着自己還是得勤練武藝,才能讓自己在這個世界活的更好更安全,李斌心裡隱隱有一種預感,他以後還會上戰場,而且是比這次剿匪更大的戰場。
對於李猛、林祥、林浩這三個兄弟,李斌還是非常大方的,比如這次去雞冠嶺剿匪,除了他們每人分得二百六十餘兩銀子之外,李斌又額外給了他們每人一千六百兩銀票。
從兩個土匪頭子身上收穫的四千八百兩銀票和二千五百兩金票,李斌只留下了二千五百兩金票,四千八百兩銀票則分給了李猛、林祥和林浩。
僅僅跟着李斌出去了一次,就讓李猛、林祥、林浩三人賺到了普通人一輩子都難以賺到的財富,使得李猛、林祥、林浩三人在興奮的同時,心裡也打定主意,以後就跟着李斌混了。
林祥開口說道:“斌哥,賭館這幾天生意不錯,賭客也逐漸多了起來,不過斌哥你不讓賭館向賭客放高利貸,這讓賭館的收入少了一大筆。”
李斌不在意的說道:“我們現在不缺銀子,沒有必要像崔虎那樣,利用高利貸逼的不少賭客家破人亡,對了,百通賭館最近沒有什麼動作吧?”
林祥搖頭說道:“沒有,最近百通賭館一直很消停。”
李斌接管鴻運賭館之後,雖然有捕快班頭李璟儀撐腰,百通賭館在表面上沒有對鴻運賭館使用一些惡劣的手段,但是百通賭館的管事袁成,卻在老闆袁金寶的默許下,利用謠言、蠱惑的招數,把鴻運賭館的老賭客拉走了不少。
李斌從雞冠嶺剿匪回來,得知百通賭館在挖自己賭館的牆角,剛準備進行反擊,百通賭館的老闆袁金寶,就親自登門拜訪,不但送了一份厚禮,還對之前百通賭館挖鴻運賭館賭客的事情,向李斌鄭重的道了歉,並且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此類的事情。
“沒有就好,想必咱們拉回來的那三車首級,已經把百通賭館那位袁老闆的膽子嚇破了,百通賭館應該不敢再……”
李斌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院子的門被人大力推開,典韋和楊洪隨即衝進了院子,“主公,大事不好,剛剛從齊州府那邊傳來消息,靖遠城被胡人給攻破了!”
“什麼?靖遠城被攻破了!那我們雷山縣派往靖遠城的那一營府兵怎麼樣了?有沒有我爹和二叔的消息?”李斌雙目圓睜,臉上立即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要知道李斌的父親李昭和二叔李烈,這次跟隨縣尉李璟茂去的就是靖遠城,一聽靖遠城被胡人攻破,李斌哪裡還能保持鎮定。
上一世李斌從小生活在孤兒院,從來沒有感受到什麼是親情,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後,李斌對親情可謂是倍加珍惜,聽到父親李昭和二叔李烈可能遭遇到危險,李斌的心一下子就亂了方寸。
楊洪搖了搖頭嘆氣說道:“主公,街上傳的只是靖遠城被攻破,其他的事情並不清楚。”
隨後李猛一臉焦急的對李斌問道:“大哥,現在怎麼辦?我爹和大伯不會出事吧?”
就在李猛話音剛落,一名縣衙的衙役跑進了院子,看到李斌之後,立即急聲說道:“李斌少爺,快隨我去縣衙,李二老爺讓您趕快過去。”
這名衙役李斌認識,就是當初引領李斌去縣衙兵器庫領軍械的張德福。
“德福兄弟,靖遠城真的被胡人攻破了?”
“確實被攻破了,公文都到了縣衙,至於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李二老爺請李斌少爺去縣衙,應該就是爲了此事。”
李斌深吸了一口氣,稍微緩解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先對李猛說道:“猛子,你先回家,二嬸應該也知道了靖遠城被攻破的消息,讓二嬸先彆着急,我爹和二叔,吉人自有天相,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接着李斌又對林祥和林浩說道:“祥子、浩子,你們陪着猛子一起去我二叔家。”
站在李斌身邊的許褚沉聲問道:“主公,用不用我陪你一起去縣衙?”
李斌擺了擺手,“不用,你們四人留在家等我消息,把出行所用的東西準備準備,也許我們這次得出一趟遠門。”
李斌說完,眼神中突然露出了一股駭人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