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10個滿編百人隊太平軍資深火槍兵出現,洪天成麾下的兵力直接從100多殘兵暴增到1100多人!
每個太平軍百人隊104人,10個就是1040人!
按照這個時代的軍隊標準,洪天成已經可以自封爲一個獨立作戰兵團的指揮官了。
隨着一隊隊帶着紅頭巾,手持火繩槍全副武裝的太平軍資深火槍兵開進城鎮廢墟中,投降的城鎮平民嚇了一大跳,他們還以爲克里米亞汗國的軍隊打過來了……
這個時代的平民見識是十分短淺的,他們平日裡很少出遠門,很多人根本沒見過克里米亞汗國軍隊是啥樣子,不過他們倒是知道韃靼人與白人樣貌的不同。
克里米亞汗國是金帳汗國覆滅後分裂出來的蒙古人後裔統治的國度,大多數都是蒙古人與各個人種的混血兒,與東方的亞裔黃種人略微相像,對於眼盲的波蘭白人平民來說,長得都差不多……
這場攻城戰過後,投降的白人鎮民與無害的婦孺能有一千人左右,實際上,城鎮裡抵抗的人滿打滿算也就1000多拿起武器的民兵,3000多人口的城鎮打成了1000人,不難想象太平軍士卒是真的殺出了火氣!
好在,洪天成是一個非常講究實際利益的人,白人的性命他雖然不在乎,但他很清楚,人口本身也是一項重要的資源,活着的奴隸炮灰可比死掉的異族有用的多。
由於城鎮中絕大多數建築都燒成了白地,洪天成僅僅只在城鎮裡轉了一圈就回到了外面搭起來的營地中,有了上千名小弟,想要蓋個野外舒適點的營帳並不困難,原材料當然是來自於搶奪波蘭人的物資。
燒殺搶掠雖然被人所不恥,但不得不承認,這種方式確實是在最短時間內快速‘致富’的方式。
在洪天成的命令下,狗腿子卡巴斯基很快辨認出了投降平民中的教會人員,至於城鎮裡的政府官員和有身份的小貴族,早已在戰時被殺紅了眼的太平軍士卒滅了個乾淨,在洪天成沒下達明確留活口的命令時,太平軍士卒自然會根據自己的意願處理敵人。
作爲民兵最後反抗力量首腦的洛倫鎮長,不光被太平軍士卒活捉虐殺了一遍,不成人樣的屍體還被高高掛在了燒燬了一半的城鎮塔樓上,時刻警告着倖存的波蘭人,這就是反抗太平軍的下場!
由於攻佔城鎮後,太平軍繳獲了充足的火器,那100多名殘餘的太平軍士卒全部換裝爲火器化部隊,當然,身上的冷兵器也不少。
這一百多名倖存的太平軍士卒,被洪天成單獨編爲一支百人親衛隊,因爲他們沒有善於獨立指揮作戰的軍事長官領導,所以洪天成打算讓他們平日裡負責保護自己的安全和打雜等職能,這樣一來,也方便洪天成就近指揮這批沒有基層軍官的太平軍士卒。
要知道,那些成建制的太平軍百人隊,洪天成只需要下達一個大致方向的命令,他們就能完美的執行下去,無論是軍事方面的還是管理鎮壓方面的,都不是問題。
洪天成爲了方便管理,將十個滿編百人隊太平軍資深火槍兵編號爲一到十戰隊,負責對外各項事務和作戰任務,而那100多名經歷過殘酷攻城巷戰的太平軍士卒,則成爲了洪天成的貼身保鏢加上伺候他生活起居的僕從。
不是洪天成不想抽出來幾個波蘭少女伺候自己,沒事還能進行一下健康有益的男女互動,而是洪天成這人十分怕死,所以對這羣家人朋友死在自己手裡的波蘭女人一點信任感都沒有,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晚上睡覺的時候被枕邊人來一下,洪天成會死不瞑目的……
洪天成雖說貪圖享受,但他知道這方面的事情還要徐徐圖之,他如今在世人眼裡只不過是一支規模較大十分兇殘的流寇首腦罷了,當他真正洗白身份,成爲一方國王的時候,纔是安心享受的時機。
沒用多久,這處城鎮教堂裡倖存的神職人員被押到了洪天成眼前,由於這批神職人員沒有參與抵抗的戰鬥,在太平軍入城後,第一時間就識趣的投降,所以沒有遭到殺戮。
至於洪天成召集天主教神職人員的意圖嘛,自然是爲了更好的利用被俘獲的近千名波蘭平民。
在太平軍的‘篩選’下,這千名波蘭平民中,一個無用的老者和孩童都沒有,全都是青壯年的男女,由於女人抵抗意志薄弱些,所以其中女子佔據了七成之多!
讓洪天成感到可惜的是,這些女子全部來自於普通的鎮民和村民家庭,真正的貴族子女和富商小姐,不是死在了戰火中,就是在城破之際被自己人給送上了天堂,保證她們不會受到侮辱……
城鎮裡的波蘭貴族與富商之所以如此決絕,主要是因爲之前韃靼匪徒對待波蘭貴族和富商妻女十分酷烈,折磨過後不是被貶爲最低等的女奴生不如死,就是被虐殺。
在這個時代裡,平民裡的女子是不存在‘豆腐西施’的,因爲貴族們爲所欲爲的權利,平民裡如果真的出現美貌的女子,往往會成爲貴族們的‘私人物品’,自然而然的,就脫離了平民的社會地位,一直到人老珠黃。
在17世紀的波蘭立陶宛王國中,有權和有錢真的可以無所顧忌,因爲他們不需要對平民女子講究法律!
有權勢的白人男子自然不願意自己死後頭上綠油油,所以乾脆利落的在自己死之前,先一步送自己的情婦們和妻妾女兒們,一起上天堂懺悔……
結果可想而知,洪天成真的是提不起什麼興趣……
他覺得自己好歹也算是一千多兵團的首領,總不能虧待了自己湊合吧,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洪天成的品味還是蠻高滴。
“大人,四名神父與執事已經帶到。”
在太平軍士兵的押送下,四個滿臉鬍鬚,穿着髒亂修士長袍的波蘭人面色惶恐的走進了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