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成一進門,就看到客廳裡有數十個年輕貌美的波蘭女子穿着貴族低胸裙裝,眼神畏縮的站在那裡,兩旁則是十名揹着燧發槍的太平軍親衛營衛兵。
洪天成看到眼前數十個鮮嫩可人的波蘭妹後,眼中的疲憊頓時一掃而空,一直跟在洪天成身旁一起進來的趙殘,躬身上前跟洪天成介紹道:
“神子大人,這些女子大部分都是我們第一天入城時抓捕的‘叛逆’貴族小姐,還有一些是那些投誠的日托米爾地頭蛇主動送過來的女兒或妹妹,個個都是精挑細選過的美女,年齡在16週歲到20週歲之間。”
洪天成聽後,收起眼中的欲光,謹小慎微的問道:“她們的身份都清白吧,我可不想枕邊人混入女刺客!”
“那是當然,這裡站着的女子的身份個個都有證可依,我之前一個一個找日托米爾城當地人確認過了,她們出身貴族,身份不難辨認。
“哈哈,你小子。”
洪天成笑了笑,來到爲首的波蘭貴族小姐面前,伸手輕輕一挑將低頭的貴族小姐下巴擡了起來:“嗯,不錯,趙殘你的審美眼光倒是和我相差彷彿。”
“爲了滿足大人的喜好,挑選的時候都是我挨個過目的,那些白奴的審美和咱們漢人差距太大,讓他們挑選的話,這裡不少美人都會被埋沒的。”
洪天成如同打量‘貨物’一般審視了一番身體微微顫抖的貴族小姐後,好奇的問道:“你在害怕?”
“是……哦不,我……我只是有點緊張,大人請恕罪。”
女孩帶着顫音回道。
洪天成帶着疑惑的目光望向趙殘:“我之前不是說過了麼?手段無所謂,但要讓這些女人‘心甘情願’,要是裡面有想不開的,出事了咋辦?”
顯然,洪天成在慾望面前,更珍惜自己的小命……
他可不想跟一個被逼瘋的女子同牀共枕,萬一出了意外,他一個大男人或許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
洪天成說的是漢語,所以眼前這些波蘭貴族小姐一個字也聽不懂,她們也不需要聽懂!
“大人,這些女孩都是‘自願’的,我已經明確告訴他們了,伺候大人您飲食起居,可以免除罪名刑罰,當一段時間侍女即可,至於那些被投靠者主動送來的女子,更是早已被她們的家主做好了心裡工作,她們很清楚自己來到這裡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她們也願意服侍大人您。”
洪天成微微頷首:“那些波蘭奸送來的女子應該沒問題,畢竟他們的一切已經跟我們太平軍綁牢了,對付日托米爾城貴族的時候,他們一個都沒少參與。
只是,日托米爾城人口上萬,大多數青壯男子都被徵召出去打仗了,城中女多人少,即便剔除出身來歷不明的平民女子,被抓捕的日托米爾城貴族女子也遠不止這點人吧。剩下那些不同意的貴族小姐哪去了?”
“大人,那些女子樣貌出衆,卻又不肯配合的,都被髮配給了各級軍官做女奴,很多人或許連一個月都活不了,她們實在是太頑固了!”
“哦,這樣啊,難怪這些同意過來的女孩,一個個噤若寒蟬,恐怕也是擔心我虐待她們吧,呵呵。”
趙殘聽後,連忙補上一個馬屁:“大人心胸仁慈寬廣,自然不會對一羣小女子實行虐打。”
趙殘已經當了一段日子洪天成親衛營營長了,屬於跟洪天成接觸時間最長的高級軍官,自然瞭解自家大人的脾性,他雖然對敵人和異族冷酷無情,下令殺人從不眨眼,但卻沒有虐待別人的喜好,哪怕是對待敵人,往往都是下令直接斬殺或槍斃,很少動用酷刑。
“那是當然,我怎麼可能跟一羣女人一般見識,打仗是男人的事情,”洪天成臉不紅心不跳的承下了這個馬屁,心裡對趙殘說自己仁慈寬廣感到分外受用。
鹹魚心態的洪天成自始至終都不認爲自己殺人是因爲兇殘,僅僅只是覺得這是一個梟雄統治者應該做的事情,敵人不殺了難不成還等着對方殺自己麼?
想要讓別人拜服自己,靠演講是沒用的,打到對方服爲止纔是王道,國與國之間跟人與人之間是完全兩個概念!
洪天成確定這些女子不是‘被迫’來服侍自己後,對之前那個害怕到語音發顫的女孩說道:“你要是怕我的話,我可以把你送回原來的地方,一根手指都不碰你,我可是很仁慈寬廣的哦。”
這位貴族小姐聽後,顫顫巍巍的身形一滯,微紅的臉蛋刷的一下變得無比蒼白,撲騰一聲跪倒在洪天成面前,不顧淑女形象的抱住洪天成命人特製的華麗長褲可憐巴巴的哭號道:“大人不要啊,大人饒命,不要趕我走啊!你讓我幹什麼我都會賣力去做的,無論什麼事情,我都可以做,求求你,千萬不要趕我離開這裡……”
“大膽!來人,把她拉下去扔回原來的地方!”
趙殘看到洪天成大腿被抱住後,目中兇光一閃,立刻對周圍的衛兵下達了嚴厲的命令。
“等等。”洪天成擡手製止了踏前而來的衛兵,低頭對跪倒在地的女孩說道:“不好意思,我誤會了,你現在放開手,重新站起來擦乾眼淚,我就不讓你回去,如何?”
跪倒的女孩聽後,哭號的聲音戛然而止,先是畏懼的看了眼周圍的士兵,隨即手腳麻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似乎想開了什麼,身子也不哆嗦了,怯生生的直視着洪天成的目光:“大人說什麼,奴……奴婢就做什麼。”
這位貴族小姐顯然還沒有適應奴婢這個自稱。
洪天成面帶微笑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對身後的趙殘說道:“你乾的很好,這些侍女我先收下了,不過是否留用,還要等我進一步檢查。”這句話,洪天成用漢語說完後,又用波蘭語翻譯了一遍給在場的女孩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