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女人狠厲譏諷的眼神,男人脣畔勾起深深的弧度,手指抹去她脣上的殷紅,“你可真是自戀得緊。雖然你是海城第一名媛,可你覺得我年靳誠能愛一個差點毀掉我一生的蛇蠍女人”
“既然這樣,你爲什麼要強迫我生下孩子”
“我需要一個繼承人。”男人起身離開牀榻,再度回到單人沙發上,姿勢優雅地點燃一支菸,瞬間,男人矜貴冷漠的臉龐被青白的煙霧籠罩,他慢條斯理地說,“我需要一個優秀的繼承人,而基因這東西很重要。放眼全城,你是年輕女人中最合適的人選,無論是出身、樣貌、氣質、才華,你都讓我很滿意。”
溫婉冷笑着,“我是不是應該覺得萬分榮幸”
“我覺得是。”
“”溫婉徹底說不出話來。
房間裡陷入沉寂,直到男人抽完一支菸,起身懶懶地理了下名貴考究的瑪瑙袖釦,低沉的嗓音再度響起:“時間不早了,你如今身子重,早點休息。”
見他這意思是要囚禁,溫婉急忙攔住他,“我要回去”
“可以,不過等明天。”外面傾盆大雨還在繼續,他可不想在這樣的鬼天氣開車送人。
“我今晚就要走”
他回頭,眸光冰冷而晦暗,“你若是再惹我不高興,能不能走就不好說了。”
房間門“咔嚓”關上,溫婉氣得將幾個枕頭全都砸在門板上,本能地想要衝下牀離開,可一掀開被子看着自己不着一物的身軀
雙手無措地捧着腦袋,指間死命揪着頭髮,她怎麼也不敢相信,前一刻還是幸福美滿的婚姻,而此時,她成了全城最大的恥辱。
出了房間,年靳誠面無表情地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聲線低沉而清冽,“通知下去,全國所有的醫院包括小診所,都不能給她做手術。”
*
一夜未眠。
當名貴厚重的門板再次響起,溫婉一驚地擡起頭來。
幸好,進來的不是那人。
“溫小姐,這是年先生吩咐給您準備的衣服,請您換上吧。”上了年紀的女管家看起來很和藹,態度也溫和有禮。
溫婉攏着被子坐起身,“謝謝你,放下吧。”
紅姨把衣服放下,又說:“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年先生說您必須吃了早餐才能離開。”
讓別人傳話,那麼他--
似乎察覺到她的疑問,紅姨主動解釋:“年先生一早就出差了,說盡快回來。”
出差溫婉心裡一喜,連心臟都忍不住亂了節奏。
這樣難得的時機,一定要把握住
“好的,謝謝您。”目送着紅姨出去帶上門,溫婉動作迅速地跳下牀拿起衣服。
衣服從裡到外都是當季大牌新款,尺碼精準,溫婉一邊穿衣一邊想着那個人的手摸過她全身,連她的三圍都這般清楚,頓時一陣寒涼劃過脊椎。
以最快的速度換了衣服洗漱完畢,她打開房門出去,頓時一驚。
這裡竟是二樓,放眼望去,這一套別墅裝修奢華而低調,顯然造價不菲。
這個坐過牢的男人,如今到底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