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拿着袖子給擦拭了幾滴眼淚,“這等來的是什麼?是殺人不眨眼的畜生啊!他們非說這山是靈山裡面有什麼獸靈,我大歲數的人呢不知道什麼叫獸靈問人家,你猜怎麼說,他說是修煉成人的妖精!我的天啊這人都沒有吃食哪還有畜生和妖精活下來的道理,但是他們就接着這個將村子的女子抓去說是要檢查人是不是獸靈,結果姑娘們回來都上吊自殺,說是沒有臉再活在世上!”
酒娘很是吃驚這樣的事情,“這是爲什麼?沒有人出來說句公道話嗎?”老婆婆在停頓時已經喝完了菜粥,酒娘會意又去裡屋給舀了一碗出來。
“姑娘啊,有些人倒是不死就把事情給說了,說是這個人被抓去其實就是奸 淫婦女,沒有什麼說的,一上來就是一頓毒打,這要是長得水靈的閨女沒有一戶人家敢拿出來現人的。有些人爲了能夠保全家裡的兒子就被閨女給送出去反倒會拿到一筆錢和糧食,所以一時間家家戶戶只要是有女兒的就給拿出了,只有少部分還有些良心的不這麼做。”
酒娘已經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內心聽到這樣的事情是什麼樣的心情了,這來到世上就有老一輩的族人要自己自力更生,大一點了就是跟在喜子後面修煉最終得道成人,就算是成人後已有遇到了一位很好的師傅畢楚,教導自己如何在這亂世中謀生。但是酒娘又突然想到一點,“這獸靈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呢?”這樣問老婆婆。
“這也不知道是有還是沒有,不過我倒是知道這麼一個故事說是原來那片山上有個獸靈只是一般這種通靈性知道這個氣候會不適合生存,就提前走了。”不多時老婆婆又吃完了碗菜粥,這時候的老人已經是很好了,“謝謝你閨女真是好人啊!”
酒娘很同情這些老人的遭遇,和自己比起來實在是太不幸了,酒娘看着這個老婆婆一直縮着手往袖子裡,坐又是隻坐石凳的一點點地方,酒娘很是奇怪“老婆婆您爲什麼只坐一點點?”
說着還比劃了一個小半彎,老婆婆很是羞澀,“這個···姑娘我怕是把你的地方給你弄髒了`!”
酒娘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吃驚了,明明就是個石凳子,髒了擦擦就好沒有想到一個老婆婆會是這樣的感受,“您要是不嫌棄就在這人住下吧!”
老婆婆倒是點點頭,拿出一雙手將碗捧在手裡,小聲道:“我幫你把玩給拿進去!”
酒娘笑笑,讓老婆婆跟着自己進去,“行”
等兩人真的入了屋子裡遠處的林子裡躲着的一幫人就出聲了,“老大現在怎麼辦?”
被叫做老大的人說:“先等等,讓她進去先把情況熟悉了再說!”
等到喜子回來已經是接近傍晚了,酒娘給接住她的背篼,喜子沒有看出來是什麼意思。於是走到石凳上喝水一杯接着一杯,酒娘去把喜子拿回來的背篼放回去後出來站在她身邊,
“喜子我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喜子倒是很納悶,這是有多久沒說話了?又有些惆悵,繼續飲茶,“坐下說!”
酒娘坐上,揪着自己衣服的一角,“我今日回來的時候做飯,這水清甜所以熬粥是十分的好喝!”喜子看了一眼酒娘,放下茶杯,“你有事就直說!”
酒娘知道自己這個樣子是瞞不過喜子的,於是乾脆就說了,“我收留了以爲老婆婆在屋子裡住下了!”這話一落地這個喜子就坐不住了,“蹭”的一下子起來,“你說什麼?難道你不知道畢楚去世還沒有多久你就忘記了陌生人給我們帶來的禍患嗎?”
酒娘也是默默承受着這樣的委屈,“我知道,但是這個老婆婆來的地方我們的祖先曾經在哪兒住過!”喜子想想,最後沉悶道:“是不是跨過千垂山在放過一座州就到了?”
“好像是!”酒娘點點頭,喜子一下就慌了,“這八成是着了別人的道了。”
喜子一下子反應過來拉着酒娘就往外跑,但是沒幾步兩人就停下來了,因爲面前不遠處站着的人就是白天收留的老婆婆,但是這個人是懸在空中,腳上紫色的光圈是非常耀眼的,整個人陰森的笑着:“看來還是小姑娘你有見識啊!”
但是那個人又很不明白。“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假的?”
到了這個時候喜子也沒有辦法再藏着了,“我們仙人是在那個地方待過不錯,也是因爲沒有吃食所以遷走了。”
“但是有一點,三年的一場屠殺是沒有留下一個活口的。”
“成年的男子和小孩兒都沒有逃過那些人的魔爪更不要說你這個老太婆能夠逃得過了。”
喜子是一點也不給面子,“我想你應該不是什麼好人,肯定那羣畜生裡的一個!”
“小妹妹說得不錯,我確實不是老太婆,但是你也說錯了一點我們不是畜生,我們是來抓你早登極樂的!”那人陰森森的笑容在山林間漸漸擴大,風吹着竹林搖曳,“你們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還想再這個地盤上棲息?”
那人是紫階元素師,憑着剛剛的風聲和風掛在臉上的刺痛感,她知道這個人是風系元素,“你真有本事就不要和我們打,你去和那些大人物一決高下,贏得一身功名,再來和我較高低。”
喜子在積極地轉移對方的視線,“當年的屠殺一整座村子就是你們做的!”
老婆婆倒是依舊這麼笑着,皺紋都聚在一起,“我勸你們怪怪的投降,不要負隅頑抗,這樣下去的話,就像當初你們的祖先一樣都是要被打回原形,然後被鉤子鉤着肋骨才肯好好聽話!”
酒娘完全不知道這個一直以柔弱者的面目示人的老婆婆居然是一個紫階元素師,但是她還是心裡有不服氣,尤其是聽到她屠殺這個村莊人的時候,“你們真的這麼枉顧性命?濫殺無辜?”
紫階元素
師倒是對這個酒娘印象很好,“我們也是逼不得已。”酒娘看行喜子想要驗證這個話裡有沒有欺騙他的成分在。喜子倒是管酒孃的,只說了一件令人很是驚訝的話,“看你的樣子是個紫階元素師,按照道理來說不應該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家,唯一能夠解釋的就是你吃了獸靈的肉遭到了天譴,而且你極有可能是個青壯年但是因爲這個事情所以最終只能以老年人的身份示人。”
酒娘心裡對人的最後一點信任好像都崩塌掉了,“你們真是太過分了!”酒娘腳下的光圈在一瞬間亮起,花紋反覆無常急速運轉,酒娘進入最佳戰鬥狀態,水系元素將湖泊裡的水引上下,酒娘沒有正面攻擊這個人而是從她的側面橫過去,紫階元素師的眼睛跟隨着酒孃的動作,在一個一百八十度後,酒娘知道機會成熟了,“破!”
一陣如海嘯一般兇猛的水向紫階的元素師奔來,他整個人被困在水裡,而水源被酒孃的靈力控制着,沒有一滴灑在地上,紫階元素師被困在水球裡,待到靈力耗盡,整個人就會因爲窒息而死,喜子在看着酒娘出擊的時候就已經想過她失敗的場景,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她居然懂得了戰略一下子就將敵人給困住了。喜子在心裡默默道:好樣的!酒娘。就在這個喜子還在觀看者酒孃的攻擊時,有一個人迅速以風的速度穿梭在林間,最終瞅準了一個點,然後極速向下,手裡一把藍色靈力圍繞的大刀向喜子的背後砍去。但是千鈞一髮之際,大刀在碰到這個喜子的一會兒,喜子不見了。
紫階元素師 ,是看在眼裡,他看到喜子以敵人都還沒有發現的速度到他的身後,然後喜子手裡聚攏的光球一下子就給他打在身上,那人胸腔出現一個大洞。
這個人倒地就沒有再起來。同時紫階元素師也想盡辦法逃脫,他們太低估這兩個人的實力就貿然前來,雖然說之前的一切都是按着這些人的想法來進行的,但是現在的局勢已經被扭轉了兩個擊鼓相當的人居然是經驗豐富的那個人被打敗了。
而且紫階元素師覺得很是麻煩的一點是,這水球裡的水溫是越來越低,憑着皮膚的直接接觸他感覺到了這個水已經在慢慢接近冰水,這就說明了爲什麼酒娘也看到了有人向喜子襲擊,但是還是不願意放手去救她,原因是因爲酒娘再慢慢將靈力匯聚她想要他凍死在裡面!
這山下的一幕都沒有逃過上面的人的眼睛,有人發號施令,“上!”
接着一個元素師下去了,下一秒又有人喊:‘上’
“主子這才上了一個!”
“要兩個人去牽制住哪個控制水球的人,那麼都沒出來怕是要死了!”
這個人沒有說錯因爲紫階元素師水球的表面已經結了一層霜,再來的快一點就真的要凍死在裡面。喜子已經感覺到人來了,“你們這些人都是貪得無厭!明明已經得到了力量卻還是想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