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爲何覺得聽了還不如別聽......豐域天默默撇頭。“......那麼那時候肯定有人在操控了你的思維!”
“應該是。”東方未央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她皺眉,擔憂的說:“那他的目的是什麼?”
豐域天沉默了。
相視一眼後,兩人立馬從草坑爬出,朝不遠處的房屋跑去。
”吱呀——“門被推開,東方未央吃驚的看着滿屋的狼藉。
到處都是打鬥後的痕跡,貓爪和陰沉的鬼氣隨處可見。
豐域天沉默的步入房間,隨手一摸。
陣陣微弱的鬼泣聲傳來,豐域天幽幽的嘆了口氣。
是他對不住那兩位了......
”酒娘......喜子......“東方未央急了,連忙走進房內,到處喊着原主人的名字。
”未央!“豐域天心急,無奈之下只好跟上前。
他和東方未央如今都是喪失靈力的凡人之軀,如此的他們對上哪個都是必死!
”酒娘!!!喜子!!!“
以往安詳的房宅,如今死寂一片。
精心栽培的花草,也被踩的凌亂不堪。
東方未央大口大口的喘氣,對着空無一人的房宅再次大喊:”酒娘!!!喜子!!!“
除了迴音,再無聲音。
酒娘和喜子正處在一個黑漆漆的地方,只是動物天生對周圍環境的分析能力讓她們知道這個一個封閉的空間,四周沒能感覺到明顯的氣流,還有酒娘和喜子被綁住的雙手有些溼潤,所以這應該不在地面上。
腳步聲適時響起,由遠及近,酒娘和喜子高度緊張。
兩個人雖然是修煉得道成人,但是身份是煉藥師,要是現在比的是煉藥這件事,那麼無疑是贏定了。但是現在是比命運更眷顧哪一邊了。
酒娘和喜子的靈力真的不算是高的,雖然說現在一般人是傷害不了她們,但是遇到高手就沒有辦法了。
聲音沒了,酒釀和喜子只能通過嗅覺聞到一股臭味,身爲煉藥師的她們心照不宣,這是死屍腐爛很久的氣味。
十分令人作嘔,“你是何方神聖?抓我們來做什麼?”酒娘是不如喜子沉得住氣,所謂敵不動,我不動。
這句話用在這個場合正合適,但是酒娘並不知道,喜子暗自將手挪一點過去,她發現兩個人之間有一尺的距離。雖然能夠明顯感覺對方就在這個空間裡,但是想要爲對方做點什麼是很有難度的。
對面的人仔細端詳着兩位貓妖,這可是一頓豐富的大餐。
“我們見過的!”這聲音喜子一聽一下子就知道了,這是時時刻刻擴想要她們的命啊!喜子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沉着得說:“你難道不知道吃獸靈的肉是要遭天譴的嗎?”這句話鬼泣已經聽過千百遍了,但是上神所說的詛咒完全沒有
應驗在他的生命裡。
反而是鬼泣在第一次吃到獸靈的肉後差點走火入魔,但是最後緩過來時他發現自己的靈力增大了一倍,這才扶搖直上做了鬼王的身邊人。
“我不知道你說的報應會不會靈驗,但是我只知道現在我要吃了你們以曾強我的靈力!”順便再對付那個鬼王一直在仇視的人。
酒娘聽到這裡再笨也知道這個人是誰了,關鍵是這要怎麼才能掙脫捆綁自己的繩子?
鬼泣在酒娘在搓來搓去,心裡一瞬間就知道她想要幹什麼了,嘲笑道:“你們是想逃跑?笑話,這繩子是我在海族人手裡搶的。這可是用海里的寶貝編制而成。雖然我不知道也不想告訴你們原料但是我知道一點,如果你們越要掙脫,繩子就越緊!”
“怎麼樣?這麼好的寶貝我都用上了是要好好感謝我的厚待了吧?啊?哈哈哈”鬼璽笑起來的聲音極其尖銳刺耳,酒娘甚至感到一絲頭疼。
這聲音定是魔音入耳會讓人精神崩潰,鬼泣的笑聲越來越大,聲音尖出一個度。喜子最先反應過來,自己打坐然後逼着自己冷靜下來不接受鬼泣聲音裡帶的靈力攻擊,但是作用甚微。
酒孃的修爲和造化都是不如喜子的,對於這番笑聲是要痛苦些了,所以沒一會兒就在地上打滾,想要用手捂住耳朵。
但是手越動得厲害,繩子就越緊,可以說這個身上和腦子都有傷在慢慢擴大,酒娘忍不住痛苦喊出聲來,“喜子我的頭好疼啊···喜子···”
酒娘越聽越覺得是折磨現在只想別人一下將自己殺死不要再受這種痛苦。
喜子知道這個聲音的厲害,但是沒有想到酒娘這麼一會就堅持不住,慢慢牽引道:“酒娘,想想自己的聲音,想想在山林的安靜的日子慢慢沉澱下來,將自己的靈力集中在耳朵邊就可以緩解痛苦了,酒娘你聽見了嗎?酒娘?”
這漸漸有氣流面朝酒娘和喜子的方向,但是喜子上半身並沒有被完全吹拂到,這樣的話,就可以大致知道是有人站在面前擋住了氣流的去向。
而根據聲音的傳向,喜子大概知道了鬼泣站在自己的左上角,並且是一個人,這是靠天生的洞察力和集中。
喜子開始反擊,“你不是說要吃了我們?怎麼現在唱歌唱得真沒難聽?”
鬼泣是個驕傲自大的人,同時又十分地自卑,不然也不會有第一次吃獸靈來增強靈力,鬼泣聽完是嘲笑喜子的愚鈍,“好東西要大家一起分享還要有分享的理由!”
“你們若是被我的音控給止住了,那麼就會任我擺佈。再讓你們做什麼你們都會乖乖做的!”
鬼泣的聲音平靜下來,酒娘和喜子只感到噁心。
這麼變態的想法的都想得出來,“你們已經修煉成人自然是知道人類的歡愛是怎麼回事吧?”
鬼泣說的話是喜子和酒娘一直避而不談的,人總有七情六慾,這事情把握不好就是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酒娘是個急性子的,“你怎麼不去找鬼
族的人?和你一起雙休?”
“這件事情王爺想過但是鬼族裡沒有願意賞識我,只有鬼王願意提拔我,但是我的能力不夠,要應付你們這些人都要那麼大力氣,更何況是其他人!”
鬼泣說的話自然是在理的,但是這個鬼璽是沒有必要給解釋,可是那麼多年倆,鬼族中也出過不少母系。但是沒有一個願意和他雙休,一些靈力不如他的人卻是備受歡迎。
鬼泣想不明白就認爲是自己不夠強,所以那麼母族纔不願意和他一起,可是更深層的原因西子和酒娘已經猜到了···
老遠就聞到一股子死屍味道,有人願意和你雙休纔怪?這鬼族雖然是低賤的種族,但是一會有人願意講衛生,懂禮貌吧?這鬼泣實在是···
如果是在妖族裡,不知道要進池子裡洗多少次才放他出來···
但是喜子知道一個人長期處在這個心態裡會萌生很多不同的東西來,“你一定是不受器重的一個!要是知道你有這麼厲害能夠在我們不注意的情況將我們綁來的能力你的鬼王還是不受用你,你就是最失敗的一個!”
喜子想要知道自己的猜測是不是對的,畢竟在黑暗裡肆意生長的情緒,多數萌芽都是不好的,兒鬼泣爲人極端,做事沒有章法,喜子判定他是個極易被引導的人。就憑他剛纔一下子說出沒有人願意和他雙修這件事,其實喜子知道雙修只是一種輔助條件雖然還是又人會用,但是靈力真正的提升並不是主要的。
但是鬼泣自卑所以他信這些並不重要而是他認爲重要的東西,“我不是,你這個死貓妖!你已經是甕中捉鱉還嘴硬?”
喜子聽完後大喜,原來真的和她猜的一樣,“你難道不是?你只能憑吃食獸靈的肉來維持自己的靈力,證明你根本就是無能懦夫!”
“你胡說?”鬼泣指着喜子大聲說道,這個女人雖然被遮住眼睛,但是鬼泣能都感覺她在說話的時的神情是多麼刺眼,“我警告你如果你再大言不慚修要怪我現在就將們吃了!”
酒娘不懂得喜子的用意,但是鬼泣的聲音她是真的不想再聽見,所以出言阻止:“喜子不要再說了,這個噁心鬼不知道又要放出什麼令人作嘔的東西了···”
如果說喜子故意說的話帶有絲絲刻意,不那麼痛快那麼酒娘無意識的說法就讓鬼泣勃然大怒,而且最後說鬼泣要放出另外的技能時,那種嫌棄,並不是害怕,這一點鬼泣分得清清楚楚。鬼泣掐住酒孃的脖子,呼出的氣噴在她的面前,“你個不入流的貓妖難道你現在就想死嗎?”
酒娘不管這個話裡是有多麼的恐怖她只知道這個呼出的氣是好難聞啊!她大聲地想要叫嚷但是不可以,心理承受不住,竟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而更令鬼泣接收不了的是,酒娘痛苦萬分得掙扎,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她好像並不是因爲他掐住她的脖子。
鬼泣試着將酒娘放下,結果酒娘一落地就大嘴一張,全吐地上,嘴裡還不時叫嚷,“你太噁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