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個人在一起了許久,但是有些動作也會讓東方未央有些害羞。
無論事態怎麼變遷,一些人與事也不會改變,就像東方未央依舊那麼的果敢與可愛。
“貧嘴,來找我有何事?”東方未央點了一下豐域天的鼻子。
“梓煜這個孩子啊,他雖然有些調皮但也心地善良。今日的事情是我沒有嚴加管教纔會大聲的。”豐域天也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將他此行的目的說了出來,“還有一事就是,魔族幫你們渡過難關,我也知道有些人對他們有點偏見。但是我敢保證他們全部都是順從我的。”
東方未央在聽到豐梓煜的這件事情後剛想說沒關係,現有聽了魔族的事情多多少少的有些驚訝。
“我一定會和他們說的,如果你有難處,就不用這麼幫我了。”東方未央爲了豐域天所着想。
豐域天搖樂搖頭,“我還有點事情要打理,現不與你一起了。”
在豐域天離開了秘密基地後,直奔東方家的那條河走去。
“出來吧,鬼璽。”豐域天忽然說着這樣的一句話。
在東方家那條河那裡默默的走出來,對着豐域天的動作也沒有太多的驚訝。只是冷冷的問着“你是怎麼知道我的?”
豐域天笑了一下,對着鬼璽說到,“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你的真實身份,但是我礙於未央在哪裡我就沒有多說些什麼。你說我一個堂堂的魔王怎麼會認不出來你?”
聽着豐域天的話的鬼璽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一樣,眼神去一潭深深的湖水一般,沒有一絲的波瀾。
豐域天繞道鬼璽的身後,繼續用着平靜的聲音說着“我開始很好奇,爲什麼你會跟着未央,我就派人來調查,可是都是無功而返。我也很好奇,爲什麼你會將你的靈力注入她的體內。我需要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鬼璽站在原地,“因爲她幫助了我,這個解釋合理嗎?我知道你在擔心着什麼,你不必有這個想法,我與她是不會有結果的,確切的說她根本不知道。”鬼璽冷清的看着豐域天,“這只是我一人的單戀。”
豐域天有些不確定的看着鬼璽。
“我幫助她只是爲了這個,我沒有什麼其他的意圖。”
豐域天有些譏笑的問着鬼璽,“你說,你一個鬼族的人,喜歡未央,你本應該是她的死對頭,你佩嗎?”
鬼璽嘴角勾了一下“你說你一個魔族的王,不找一個魔族中貴族女子成婚爲什麼會喜歡她?你們按理來說正邪不可相融,那你佩嗎?”
被鬼璽的這麼一問豐域天頓時有一些語塞沒想到他自己挖坑自己跳了。
“不管怎麼樣,現在未央是與我在一起。”豐域天說完頓了一下,“還有,日後我希望你可以注意你和她的距離你保護她可以我希望我不會看見。”
鬼璽現在明白了,現在豐域天來找他居然是強大的佔有慾在作怪。
“喜歡一個人沒有錯,我可以來保
護她,不需要避着任何人。豐域天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我與她是不會有結果的。你大可放心。”鬼璽有些苦澀的說着,他知道他的身份,他不配。“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因爲我好受到了你的靈力,你經常出現在未央的身邊,而且還是被鬼族包圍危難的時候,如今這亂世中你定將會幫助她守護着東方家,你這麼做你就不怕鬼王知道嗎?”豐域天有些擔憂的問着他。
“不會。”鬼璽乾淨利落的回答着,“既然你在這裡的話,我就走了。”
鬼璽轉身的那一瞬間,臉上維持的笑容瞬間垮塌,他的心中瞬間疼痛蔓延。那種疼痛,不可言語。鬼璽無力的走着,就像行屍走肉一樣。
喜歡一個人,而那個人卻在另一個人的懷中依偎着,那種感覺真是不好受。
鬼璽好久沒有流出的眼淚瞬間噴涌了出來,他被難過包圍着。
她只要有一個人保護着就可以了,他只要默默的守護着她就可以,這層紙捅破了他們也許會連朋友都做不成吧。原來失意的心情是這個樣子的,這種感覺真是不好過啊。
轉眼間太陽落下,夕陽猶如一杯醉人的酒,倒在了鬼璽的身上。黑色的影子在地上拉的老長,模糊的樣子看不出鬼璽的輪廓。鬼族的人本來沒有影子,但是如果一個鬼族的人喜歡上了一個人,一但動心了就會擁有了生命,就會有些影子。
鬼璽伴隨着影子孤獨的走着,陽光絲毫沒有疼惜的落在了他的身上。鬼璽大大的帽檐下那張蒼白的臉上流着兩淌晶瑩的液體。鬼璽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冰涼的觸感從他的指甲傳入到他的心裡,他也會哭。曾經給鬼王賣命,他以爲他永遠也不會感受到愛人的感覺。
“嘿,鬼璽。怎麼有影子了難不成你喜歡上人了?”鬼璽在路上看見的鬼王,鬼王看見鬼璽竟然有影子不禁有些驚訝。
鬼璽沒有理會鬼王,只是直勾勾的繞過了鬼王。
沒有被重視的鬼王有些惱怒的看着鬼璽,好!有本事竟然敢無視我。
鬼王攔住了鬼璽,“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鬼王蒼白的手攔住了鬼璽。
“這些事情你不必知道,我一個爲你賣命的,我只管完成你給我的任務,沒有必要向你彙報我的行程以及我的私人問題。”鬼璽經歷了剛纔的事情之後心情有些不好,所以對着鬼王陰陽怪氣的話有些反感。
鬼王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鬼璽,一個毛還沒有長齊的小子竟然敢這麼和他說話,這是不要命了嗎?
“很好,鬼璽,你長大了。翅膀硬了,現如今居然敢這麼和我說話。”鬼王有些震怒。
這時天空呈現了閃閃雷光,本應該擁有着美麗的夕陽現如今卻被厚厚的雲層所代替。
風,吹亂了湖面。
鬼璽察覺到了危險,早已經準備好與鬼王不可避免的戰鬥。
“王,我尊敬您叫您一聲王,我想您管的有些太多了。屬下私人的事情您就沒有必要過問了吧。畢竟知道了對您也沒有什麼
好處。”鬼璽雖然表面上看起來與平時沒有什麼異樣,但是真實的情況只有鬼璽他自己一個人清楚,手中的溼潤暴露了他的緊張。
這是第一次與鬼王交鋒,他早已經知道鬼王的實力不凡,但是經過長時間的管束、壓榨與藐視這樣壓抑在鬼璽心中多年的怨恨一併而發。
沒有挑戰過怎麼知道不行呢?
鬼王聽了鬼璽說的這一番話更加的震怒。
天變得更加的陰暗,樹木的影子也只有小小的一團,若隱若現。恐怖的風聲在鬼璽的耳邊劃過,似乎在說着什麼惡毒的話語。
咔嚓,雷劈向了樹木。經過這個巨大的衝擊後本來筆直的樹木變得分裂與殘破。這棵已經被毀壞的樹顯得是如此的猙獰,就像來自地獄的惡鬼在衝着鬼璽深情的召喚。
“既然你今天有這份膽量敢對我如此的不恭不敬我就讓你付出這代價。好搓搓你的銳氣,不要一副無人能敵的樣子。”鬼王身邊的風流動的更加快速。
鬼璽看了這個樣子就知道今天這一仗不可避免了。
“那就多多指教了!”
鬼璽腳下浮現出了白色的光芒,這光芒劃破了黑暗的天際,就像給一個人的希望帶來了一絲的曙光。
“多日不見的鬼璽居然是聖階了,還真不能輕視了啊。”鬼王的語氣中充斥着對鬼璽的厭惡與排斥。
要不是鬼璽的能力比較強恐怕早就被鬼王殺害了。
鬼璽聽了沒有發表任何的言語。
“也對,要不是你的能力這麼強怎麼會保護東方未央那個臭丫頭呢?”鬼王此言一出鬼璽的臉色瞬間變化。
他怎麼知道的,難道他們那裡出了鬼王的走狗?都怪自己粗心大意的沒有留心那幫傢伙。
鬼璽在暗自的責備着自己。
“你怎麼知道的?”一向沉穩的鬼璽現如今語氣中也帶着一絲的慌亂。
“這你就不必知道了。自然就會有人告訴我。”
鬼王的話伴隨着一個巨大的閃電一起到達鬼璽那裡。
鬼璽看着這個閃電沒有一絲的躲閃,他深知知道鬼族的規律――背叛就要無條件的忍受着王的懲罰,不可還手,不可自刎,更不可背後下黑手。
鬼王這一個閃電似乎還沒有解氣,繼而的光劍刺入鬼璽的胸膛,那光一瞬即逝。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深深的刺入。
鮮血浸紅了鬼璽潔白的衣衫,一朵朵嬌豔的血花爲了蒼白的鬼璽憑添了一絲生氣。
鬼璽沒有動,只是默默的忍受着這份疼痛,任由着鮮血的流下。
“把他拖下去,雷刑三百,錐刺一千。”
鬼王看着這樣的鬼璽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同是也敬佩着他,這麼大的痛苦竟然沒有呼一聲疼,沒有卑微的求饒。這個人實屬不易,只是落入了情網難以自拔。
鬼璽在受罰後雖然看起來狼狽但是沒有缺失風度,更沒有變得卑微。
這時沒有了烏雲的覆蓋的天空無可救藥的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