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笙還是有辦法識別出那裡有人的,他將尾巴甩出去,所有的角落統統橫過一遍。又靈力反
反應的地方就可以說明有人了。
黑暗是鬼泣的天下,他潛伏起來就被尾巴纏住,手腳不能動彈,要是再找不到就會夜長夢多。
而這樣東方未央擔心的事情就要發生了,狐笙燃起光元素形成的白光,狐笙最後只能靠最後
的靈力感知倆確定身份。
一個差不多的靈力氣流在動,狐笙傳過去,居然認出來還是一個鬼族的人?不由得氣憤,“人
呢?”
鬼璽慢慢指向周圍狐笙將他放下本想他指的房間,終於找到了。酒娘和喜子被狐笙用靈力
解除了昏迷的境況。
酒娘醒後說:“那個鬼族也要救走!”
這點讓狐笙很是納悶,“他是攻擊我的人···還那麼···”狐笙的欲言又止可以說是比說出來還令人無奈,本來就是表達鬼泣想又醜又臭,酒娘這時候沒空理這些,只是趕緊說明情況,“他是和我們一起被抓來的人。”
完了又補充“應該不是什麼壞人的。只是我猜!”
狐笙也不管是真的假的,既然是被東方未央要求來救人,一個兩個是救,三個也是救,既然人家的都開口了,就一起救嘍!
“行吧!”酒娘虛弱至極,“謝謝。”連說話都是飄的,但是酒娘知道自己的傷勢肯定不會有喜子的重。
拿到光矢打過來時的氣流波動她明明感受到,但是前面恍然出現一個人,她雖然看不見但是她知道喜子幫她擋了。
這件事情沒有什麼餘地講了,喜子因爲她兩次手上,百年前那次就已經是元氣大傷,這次還不知道能不能恢復到以前的水平,酒娘很是自責,心裡默默祈禱。
“大俠,你是誰?爲什麼來救我們?”酒娘感覺狐笙是沒有惡意的,但是還是想要問一聲,剛纔情況太過緊急這下子是稍微緩和,是要問個明白的。
狐笙倒是認爲自己是要和她們解釋一下,但是自己的尾巴控住鬼泣只是一時之計,要趕緊出去找到東方未央。
“你是黑色的貓妖?我聽未央講,大概你就是喜子吧!”酒娘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只是聽到他提及一聲東方未央就很心安。
只是自己還那麼對待人家,將人給丟了出去。
“他們還好吧?”酒孃的問話頗有些小心翼翼,狐笙很聰明他知道她在擔心什麼,連忙說:“沒事的,他們很好。只是這件事情我們還是出去再說!”狐笙的尾巴盡數露出來,獸靈的本性暴露,酒娘也是得道的人,看到九條尾巴出來,光元素照亮周圍時還是忍不住驚歎,這九尾狐真的精美絕倫。
“我叫狐笙!”狐笙看酒娘看清楚了自己,就這樣介紹道。酒娘還是忍不住由衷地讚歎:“驚爲天人!”
狐笙在任何時候聽到別人這樣說自己的好話不遮掩的都特別愛承認,“我也知道其實···”
酒娘:······
鬼
泣被光照的不舒服,趕緊爬起來,從背後看狐笙,確實是驚豔,“這還是個男子,若是爲女子不知道會不會有機會現於人世。”畢竟世界上還是又很多人將很多獸靈囚禁起來成爲自己的玩物。
狐狸的尾巴越多,靈力越高,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狐狸都適用,但是鬼泣和他一番比較自然是知道高低的,這一場要是硬拼下來自己也是傷人一千,自損八百。
但是兩個難得一遇的貓妖又是很誘人的獵物,鬼泣脖子的上的尾巴毛掃着自己的鼻息,鬼泣罵一聲:“去他孃的,這次當送你了!”
這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狐笙給聽到,他轉過來正要和鬼泣再來一場正面攻擊,但是鬼泣換做一團黑煙,飄到尾巴外的一處對狐笙說:“後會有期,小美人兒。”這話語極其猥瑣,狐笙一聽整個人起一身雞皮疙瘩,怒火中燒,“大膽!”
狐笙手裡燃起一團火,藍色的火焰在搖曳,狐笙往前一送,掌心大小的火焰居放大數倍,這火勢要漫過來,鬼泣一個激靈趕緊跑,扎眼的功夫就不在了,狐笙還想再追出去,酒娘看到連忙說:“狐笙,窮寇莫追!”
狐笙想想還是放棄了,轉過來將尾巴移動到酒娘面前,一條雪白色毛髮尾巴就擋在酒娘面前,酒娘不知所以,茫然地看着狐笙,狐笙莞爾一笑,“將雙臂搭上去。”
酒娘小心翼翼搭上去,手哪兒都不敢抓,害怕弄疼了狐笙。
狐笙自然也知道酒孃的意思,“你抓住免得掉下去。”
酒娘聽完還是照做了,但是力道都不是很大,尾巴向上起,酒娘脫離地面纔將手死死抓住狐笙的尾巴,“這下你相信了?”
酒娘臉一紅什麼都不說了。
狐笙往前挪兩步,到了離喜子只有一米的距離。定睛一看,喜子的衣袍緊身,但是顏色偏暗,在這樣的光下,還是看到了胸前一片殷紅。
再這樣耗下去,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她。酒娘看清楚了更是心頭一緊,脫口而出,“都是怪我!”
眼淚是吧嗒吧嗒往下掉,狐笙對女性的印象一向是柔弱來論,這下酒娘哭得稀里嘩啦。更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忙不迭得伸出手,尾巴向前靠,等到雙手可以觸摸到她的臉頰距離停下,然後輕聲細語,“別哭了,閻王要人三更死,絕不留人到五更。喜子是吧?她吉人自有天相沒事。”
酒娘也是呼吸一窒,不敢動彈,有地淚珠掛在臉上,狐笙輕輕爲她拭去,“沒事的,我保證!”
酒娘果然是就不哭了,狐笙心裡那叫一個美,心道:“果然女人還是要靠哄!”
而且還得是他這樣的人哄。
狐笙覺得此地不適宜就留,加快速度,兩條尾巴一合攏,將人喜子慢慢搭起來,正打算走到時候,酒娘連忙叫住他,“狐笙還有一個!”
狐笙心裡很是不滿,本來打算裝作忘記把人留在這裡的······
哪知道酒娘這麼死心眼,“我們一定要救他嗎?”狐笙還是想要確定兩次,好在不經意時聽到,類似於“還
是算了不救了吧”這樣的話。
但是想象畢竟不是現實,這地牢雖然是光纖晦暗,但是狐笙靈力都照得通體透亮,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酒孃的神色也是在狐笙的眼裡看得清清楚楚,她鄭重得點頭,“對,我們一定要救她!”
酒娘看着狐笙一臉不安逸的表情,還是說出了自己想要說出的話,“東方未央和他是一起的!”
狐笙發火了,“什麼?他居然敢染指我家未央?”滿是不可置信。但是酒娘看樣子是個心地善良,不善說謊的,狐笙只感覺手指頭的骨頭在響,幾個字從牙縫裡蹦出來,“好,我救!”
酒娘是以爲東方未央的人他在乎,但是表情這麼猙獰也是讓酒娘搞不明白這兩人的關係。狐笙不打算救人還有一個原因,鬼泣!鬼泣是鬼族又醜又臭,整個人散發着死屍的味道。
狐笙這人呢也沒什麼癖好就是一個愛乾淨,光看着尾巴常年雪白,不沾染一點塵埃就知道了,這下子對鬼族的印象就停留在以鬼泣這種人模板,想象這剩下的鬼族是和他差不多···還是比鬼泣更見不得人。
酒娘抓着狐笙的尾巴往前拱了一下,狐笙看過來,酒娘就不動了,“你是吊着不舒服?”
廢話,你吊着你舒服!?
酒娘弱弱地回了句,“我是想和喜子在近一點···”
狐笙滿不以爲然,“早說啊!”尾巴甩幾下一下,酒娘和喜子就在一條尾巴上了。做完了狐笙問:“還行嗎?”
“恩恩,很可以!”酒娘絲毫不挑剔,“接下來我們去救人吧!”酒娘還有些激動,狐笙一臉灰心喪氣,“女人怎麼可以這麼心軟就救一個人?還是那麼沒有條件的···”
酒娘還是和狐笙說道:“兩個都是鬼族人,但是差別很大?”
狐笙一個驚訝,“比鬼泣還醜?”
酒娘默默嘆口氣,“不是這樣的,鬼泣是鬼泣,鬼璽是不同的少年,可以說死百年來最帥的鬼族人!”
狐笙不以爲然,這貓妖的審美果然是高不了哪兒去,“走吧!”
另外一間房間是關押着鬼璽,素白的衣衫被傷痕滲出的血液和污漬混合,青絲放下來就縷,整個人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真是可憐呢!”酒娘忍不住同情心氾濫,而狐笙忐忑,“這貨是好看的那種嗎?”
酒孃的話是很沒有含金量的,狐笙想。
鬼璽隱約覺得有人來了,但是被鬼泣發瘋似得抽,真個人身上完好的肉很少。可是整個人又站不起來,狐笙將尾巴遞到他面前,“上來吧!你醒着呢我知道一起回去。”
鬼璽只是模模糊糊的,但是狐笙已經將尾巴遞了過來,鬼璽擡頭,狐笙一眼就認出來了,自己在東方未央的體內盤踞,這人貌似是救過東方未央。
鬼璽在鬼泣的地盤可以是吃了點苦,奈何靈力被封印,什麼也做不了。
既然是這樣鬼璽將兩臂努力上擡,那個該死的鬼泣。狐笙看出來了他的不便,兩條尾巴又像剛纔拉喜子時把鬼璽給弄起來了。
(本章完)